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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又是个只会念台词的。正想着,眼前突兀的白光大放。白虎的第一反应是:雾草,竹中仙的技能命中友方了?我要瞎三回合了!狗制作这是BUG啊!还没等他想好卡牌能不能投诉制作方,眼前又恢复了清明。——8x8的格子,是对战棋盘!主人召唤他了!白虎激动的嚎了一嗓子,兴奋中带着点关心:怎么才叫我呀,有没有受伤?然而开口却变成了:“何人在此嚣张,虎王归山,上前领死!”好羞耻的台词啊。白虎被召唤后出现在前锋正中的格子里,主人位于他正后方,所以他完全看不见后面人的情况,只好凝神观察对面的阵型。对面果然是最近流行的控制流:火女、雨女、抢劫鼠、佛面花、提灯老翁。除了拉速度的抢劫鼠和后勤供给的提灯老翁外,火女、雨女、佛面花都是控制系,刚才竹中仙应该就是被火女烧死才下场的。反观己方,风云祀、海武神、玉藻狐、提灯老翁再加上刚刚上场的他自己,堪称……乱七八糟。风云祀和竹中仙都是奶妈,再配合上海武神和玉藻狐,本来该是高伤复活流,旨在“没有什么阵容是强攻打不掉的,一轮打不掉就复活再来一轮”,算是主人的招牌阵容。可惜能被动复活其他卡牌的竹中仙首先被送下场,风云祀又被雨女控制了无法复活竹中仙,局势一下子变得对己方非常不利。偏偏主人还不知道在想什么,唯一的候补卡用了他白虎,而不是杏花仙、判官那样的复活奶牌。果不其然,白虎刚威风凛凛的吼完,就被对面的佛面花一朵花砸脸上,给晕住了。这时白虎的被动技能“舍己救人”发动,对面不管是朝向哪张卡牌的攻击通通落到他身上,血线像泼水一样哗哗往下掉,甚至没等到风云祀给他奶上一口,白虎就出师未捷身先死,一个回合不到便化作白光再次消失。临近消失的时候白虎觉得自己听到了主人泄愤似的磨牙声,让他有种错觉:主人该不会是故意把我召唤出来弄死的……呃,荒谬!主人能和自己的卡牌有什么仇呢?一定是生气的磨牙声,一定是。这场对战的结果显而易见,唯一的候补卡也死掉之后,场上再次变为六对五,最先被送下场的是风云祀,然后玉藻狐、海武神双双下场,白虎想象着上面主人和提灯老翁颤颤巍巍的面对对方六个恶霸的场景,恨不得现在就重点人马冲上去再战。对面那个控制流,我们应该出双速阵容嘛!白晓雪、孤狼、山精、玉藻狐、提灯老翁,保准让对方控不住,弄不死他们!哎呀,主人的智商不在线,身为卡牌的他愁啊。白虎蹲在自己的格子里,舔~舐着皮毛上的细微伤口——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了意识的原因,他比其他卡牌的恢复速度总是更快一些,刚刚才被打“死”下来,现在身上的伤基本上都好得差不多了。过不一会儿,提灯老翁也哆嗦着摔下来,也就是说场上只剩下主人一个。白虎带着忧愁与担心抬头看白空间的天花板,当然什么也看不到。在他看不到的上方,原本应该是血虐一边倒的战局其实并没有出现,把最后一张卡牌也送下场后,简溪飞原地坐在了对战棋盘上。简溪飞惊奇的拍了拍棋盘盘面:“厉害啊,都没用任何设备,居然能达到全息游戏的境界。”尊哥也一挥手让凶神恶煞的五张卡牌消失,走过来陪简溪飞坐下,得意洋洋的说:“那可不,能对神经元做这样精细化cao作的,非我们云母人莫属。”“刚才那只大猫,真的是宗往深?”简溪飞问。“绝对是他,其实我们现在都在他的脑子里,只不过我连接了你和他的脑域,让你能够无视距离进来而已,”尊哥说着大为惊叹,“原本我还只是猜测,可他竟然真的不对你设防。明明是没有意识的大脑,明明是已经‘死掉’的大脑,却依然本能亲近你。”简溪飞神色有些复杂:“别以为这样就会放过他。明明告诉过他不要离开我身边,还偏要去逞英雄,还给我……给我死在了外面。等复活后,看我不揍他!”尊哥打圆场:“那也得先活过来再说。”简溪飞凝重的点点头:“兽人讲究死后魂归天地,七日后必定火葬,现在已去五天,我们只剩两天的时间,来得及吗?”“精神世界和现实世界的时间流速不尽相同,我可以拨快这里的时间,但不能太快,否则大脑会老化。最大限度上,我们在这里可以有二十天的时间。”“二十天,让他从一张卡牌,一个‘物品’,变得想要活,想要成为活着的生物——这个信念就是他复活的关键,对吧?”事关重大,简溪飞不由得反复确认。尊哥点头:“简单的卡牌‘死亡’再‘复活’我们已经试过好几次了,他根本就没反应。因为他知道那是假死假活。现在必须让他自己想要去活,首先就是要激发他的欲望。他最喜欢什么?”简溪飞想说,我。但是碍于气氛挺严肃的,喂狗粮似乎有点不好,便退而求其次:“战斗。”“所以你就一直输,输到他看不下去了,想要冲出来以身相替——从卡牌变成玩家,应该就成功了,”尊哥说,“实在不行的,我们就执行下一个方案。”简溪飞表示认同:实在不行,再执行“我”这个方案。现实中,民政局。弗局长看着数据表上陡然上扬的曲线,既兴奋又畏惧:“你是说最近大荒监狱里已经发生十几次打架斗殴事件了?”雄性狐狸兽人站在他的办公桌前,不过由于全息屏幕的防偷窥性,他看不见那代表着狂化激素水平飙升的曲线图。他忧心忡忡的说:“是的,最恶劣的是一起狱警殴打囚犯事件,到现在被殴打的囚犯还在治疗舱里躺着,据说就算能治好也肯定会落下残疾。偏偏那还是个军犯,只是暂时关押在大荒监狱,您也知道军部是最护犊子的,现在可有的闹了。”弗局长随口敷衍:“没关系,他们监狱的和军部闹,闹不到咱们民政局头上。”“我是想说咱们局里好像有个义务工,流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