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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傲娇。这小子,还真敢说,不过,能第一眼就看出账目不对,的确有点本事。大祖父想了想道,“你大祖父在算术一道的确欠缺了些,回去之后你给你那些族里的兄弟补补课,免得以后也吃这样的亏。”徐长生:“……”大祖父,你是不是忘记了我才四岁!别说,徐文远说这句话的时候还真忽略了他的年龄。第6章徐长生以为他们卖完豆芽就会回去,结果大祖父牵着他向一个小胡同走去,手里还提了几把专门留下来的豆芽。在一扇大门前停了下来,这处院子看上去还挺大,就是稍微旧了一点。大祖父敲了敲门,说道,“这是你大伯家女儿长樱的夫家,既然来了,也不好不打招呼就走。”门打开,走出来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人,“原来是徐家老爷子,快快请进,我这就叫少夫人。”走进门,徐长生左右看了看,听说大伯家女儿嫁了长安城的一富贵人家,看来的确不错。一女子从院中迎了出来,看上去有些文弱,以前应该是念过私塾的,远远地就高兴地喊道,“祖父,大冬天的,你怎么来了,快进屋烤烤火。”徐长生从大祖父背后露出一个小脑袋,这女子脸上的喜色浓重,看来徐家村的人都是些真情实意的人,没有因为嫁了高门就看不起人。女子看向徐长生,不由得一愣,“祖父,这是?”大祖父说道,“这是你二祖父家的遗脉,最近才回到村子,如今由你爹娘照看着。”说完又对徐长生道,“长生,快叫jiejie。”徐长生奶声奶气地喊了一声,“长樱jiejie。”徐长樱听得嘴都笑了起来,“这么小就长得这么俊,以后还了得。”越看越欢喜,“快点进屋,外面冷,jiejie送你件好东西。”进了屋子,屋子里面烧了炭火盆,的确暖和了不少。女子从内屋拿出来一顶虎头帽子给徐长生带上,“看看,喜不喜欢。”徐长生摸了摸,毛绒绒的,应该是什么动物皮毛做的。白生生的胖孩子,带着个虎皮帽,看上去虎头虎脑的,十分讨人喜欢。徐长樱越看越欢喜,她现在还没孩子,又期待着赶紧生一个,所以对这种长得好的小孩子每次都要多看上一眼,现在家里就来了一个,她能不高兴。大祖父看着心里也高兴,他们家养出来的孩子就是这点好,十分友爱。看了会儿才将手中的豆芽递了过去,“这些豆芽你拿去尝个鲜。”徐长樱一愣,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豆芽?这大冬天的居然有新鲜的豆芽!这么稀罕的事物,祖父还是拿回去给弟弟弄着吃吧。”大祖父一笑,“我们这次来长安城,就是为了卖豆芽,这东西在村子里算不得稀奇。”两人说了起来,徐长樱时不时一脸惊奇地看徐长生,徐长生正玩着头顶的虎头帽子。“村子里能好起来最好不过。”徐长樱这才接过豆芽,笑道,“我也来尝尝这冬天里的豆芽是什么味道。”这时,那开门的中年管家走了过来,“少夫人,夫人说她身体不适就不出来见客了。”“这……”徐长樱脸上有些不自然,“祖父,你也知道我那婆婆……”大祖父一笑,“没什么,反正我也不是来看她的。”徐长生皱了一下眉头,娘家长辈前来却避而不见,这是什么道理?看来这个长樱jiejie在这个家里也未必就顺心。徐长樱想了想,说道,“祖父,既然村子里面能种出豆芽这种稀罕事物,在长安城内总得有个铺子才行,婆婆对我虽然势利了点,但为了面子还是给我置办了一个铺子,我又不会打理,现在正闲置着,不如……”话还没说完,大祖父就道,“闲置就闲置着吧,你那婆婆要是知道你这样,又得数落你……”徐长生算是看明白了,估计这家婆婆是个势利眼看不起穷亲戚,感觉上门的都是来打秋风的,所以避而不见。大祖父和徐长樱又说了几句,准备离开,徐长樱有些不舍,“祖父难得来一次,怎么走得这么匆忙?”大祖父道,“村子里事情多,你那些叔叔伯伯又都是些拿不了注意的,我得回去看着。”徐长樱叹了口气,“我在这家里也没个说话的人,好不容易娘家来人,又离开得这么匆忙……”话刚说完,突然眼睛一亮,“祖父,你不是说三天后还要来卖豆芽吗?不如将长生留给我做伴几天也好。”徐长生:“……”这是无聊到了什么地步?别说,徐长樱在这个家里是真的很无聊也没什么地位,她郎君当初是看上她颇有才名,知书达礼才迎娶的她,如今夫家步步高升,竟然有点看不上她的样子。一是她婆婆嫌弃她娘家没什么背景,所以天天在儿子面前说三道四,时间久了竟然也有些成效。二是她夫君升了官,接触的人多了,就有些心高气傲,看看别人家的内人,一说出来就是知名的才女,他自己的夫人来自小地方,说出来谁认识啊?“这……”大祖父估计也没预料到会有这么个要求。徐长樱说道,“我那婆婆老是说我娘家穷,养出来的孩子皮包骨头似的,说我以后要是有了儿子,估计也好不到哪去,最近两天我被气得都吃不好饭了,今天正好带长生过去给她瞧瞧,我们徐家养出的孩子是什么样子?”徐长生有些惊讶地看了一眼徐长樱,这女子也未必就如外表看上去那么柔弱,这是准备去怼她婆婆啊。说完又对徐长生道,“长生,今晚jiejie有个诗会,带你去玩好不好?”诗……诗会?徐长生眼睛都亮了,这可是古代文人雅士的集会?会是个什么情况?大祖父一见徐长生的眼光,不由得笑道,“这孩子,怎么一听诗会,眼睛都亮了。”徐长樱也道,“说不得长生以后像祖父一样,也是个铁骨铮铮的读书人。”大祖父叹了一口气,铁骨铮铮,谈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