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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别管那个啦,先告诉我你哥的卧室在哪儿”方嘉树现在就着急自己要乖乖听宋远的话。但宋远又接到信息时,却攥紧手机说不出话了……这次的照片里方嘉树明显刚洗完澡,头发还滴着水,就趴在自己床上对着镜头笑,配的文字还是:“我真的有乖乖躺床上等喔~”再不回家他真得反了天了……幸好这边问题处理的差不多了,宋远回家路上几乎满脑子都是方嘉树。第18章(19)宋远心急火燎回了家,看到的却不是想象中的场景。方嘉树正跟宋安鸽坐在一起乖乖看书……干什么?真不忘天天给他meimei补习吗?走近了才发现他俩根本不是在看教科书,而是对着宋安鸽写的津津有味的商议着什么。宋远扯了扯领带想先去换衣服不再理他们,却听到方嘉树说:“喔喔这段很不错耶!”哪段?宋远来了兴趣,悄声挪到他们背后大致浏览了下——方嘉树不是孤儿吗,原来他的父母就是被宋远的父亲所杀害,二十年后两人再次相遇牵扯出了一番爱恨情仇……这什么狗血剧情啊?!不是说好了按他们的真实日常写吗!宋远刚想发作,却听到方嘉树认真的指点着:“但是你看这段,这段不够惨嘛,宋远在请求我原谅时态度不够好呀,你这样写吧,就说是他在暴雨中跪在我家门口三天三夜……”“呵呵。”听到宋远的冷笑后方嘉树立马停下了,但明显身体僵硬不敢回头。“不够惨哈?态度不够好,嗯?还得给你跪三天三夜呢啊?”虽然宋远是笑着说的,但方嘉树明显听出了咬牙声,连忙堆起笑脸转身紧紧抱住宋远说:“你回来啦~”被这软绵绵的小人一抱住就什么脾气都没了,宋远无奈的笑笑,但还是故作生气的说:“起来起来,累一天了,我要去冲个热水澡。”方嘉树听不出宋远没在生他的气,冲澡声传出来的时候他还是提心吊胆的跪在床上。是的,跪在床上。所以宋远一出来,方嘉树就保持原样端正的说:“我错了我错了,我都跪二十分钟了~”宋远憋不住的想笑,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如趁机逗逗他:“整天胡说八道是不是该罚?”方嘉树惊恐的抬头,憋了半天才吐出一个字:“……是。”“那把眼睛闭上。”宋远故意冷冷的说。方嘉树犹豫着闭上眼,心惊胆颤的等着惩罚,会挨打吗?这点小事不会吧……可他们家是黑帮欸,会不会跟常人思路不一样……那以后自己会不会常常挨打啊…..就这么胡思乱想着,却感到有柔软的东西轻轻覆上自己的嘴唇。方嘉树一脸纠结的表情全被宋远看在眼里,哪来这么个可爱的小东西啊,幸亏是被自己抢到了……想到这所以忍不住吻了他,看到方嘉树不敢相信的睁开眼,终于忍不住笑出来揉了揉他头发。“罚……罚完了啊?”方嘉树还真以为自己要挨罚。“没罚完,还早呢。”宋远说。方嘉树听完果然又害怕的闭上眼缩了缩脖子。“得罚一辈子,你慢慢等吧。”最后却只听到了这样一句话和开门声。哎呀真是的,好喜欢宋远啊——方嘉树一个人在床上边打滚边想。而宋远只是“微笑”着走到他meimei身边说:“刚刚那段,撕掉重写。”“为什么啊?”宋安鸽一脸不满。“因为小树看起来太可怜了,我心疼。”“这是啊哥!是假的!”“假的也不成,就是看不得他受一点伤害。”……宋安鸽觉得她哥已经走火入魔了。宋远看她不答话,又严肃的补了句:“反正我怎么说你怎么写,听见没?”那你倒是说啊……昨天一夜没回来你们干什么去了倒是说出来啊……但宋安鸽只敢在心里默默抱怨完就回了卧室。这时方嘉树才溜出来,还一脸认真的问:“安鸽呢,今天不补习了吗?”“……不光今天不补习,你最近都不用去学校了。”宋远笑着说。方嘉树却笑不出来,这才想起宋远给他请假的理由是……腿断了!他只是一个实习老师……现在又离期末越来越近,还答应级部主任寒假前会让这个班的整体成绩上升呢……不过怎么可能请两个月的假,难道不会直接被辞退吗……看出方嘉树的疑问宋远不想再逗他了:“瞧把你吓的,学校那边我谈好了,给你换了个离家近的校区,是课时少又好带的班级,你休息几天再去上课也没关系。”确实是很周到的打算,本来想抱怨的“为什么不提前问问我的意见。”说出口却变成了:“不会很麻烦吗……”“看你成天受欺负我才觉得麻烦。”宋远随口说。“都怪我……我真是没用。”方嘉树却真心开始埋怨自己。“哪儿啊,小树最乖了。”宋远连忙走近了哄他。“是啊我可听话了~你让我躺床上等我就躺床上等呢~”方嘉树一下子开心起来,语气都带着些求表扬的意思。……合着不是故意撩拨自己,只是默默照自己说的做呢。“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听?”宋远不怀好意的问。方嘉树却毫不迟疑,乖巧的点了点头说道:“嗯!”第19章(20)是自己满意的回答,宋远不动声色的把沙发靠枕推开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方嘉树迟疑了下,但还是又“嗯。”了一遍。结果下一秒就被按在了沙发上。而宋远几乎是同时把手捂在方嘉树嘴上,听着方嘉树发出“呜呜”的声音宋远感慨自己真是能预测一切,就知道他被推倒肯定得叫出声来。“嘘——”宋远小声暗示他不要再挣扎。方嘉树这才意识到收拾房间的阿姨随时会下楼,而宋安鸽也可能突然从卧室出来……想到这他立马噤声,睁大眼睛猜测宋远会对他做什么。……还用猜吗,宋远果然把手(净网删减)……“别……”方嘉树尽力压低声音小心的挣扎。宋远却听不见一样开始亲吻他的耳朵、脖颈……而方嘉树除了重复“别”“不要”已经说不出其他话来,他是真的害怕,在宋远面前怎样都好,但要是被其他人看到自己这副样子……真是想想都恨不能立地消失……“嗯?刚刚还说怎样都会听话?”宋远故意加重抚摸的力道。“别……别在这里……”方嘉树只好改口。“怕被人看到吗?”宋远明知故问。方嘉树的脸果然更红了,咬着嘴唇不说话。“你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