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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处养生会所的感觉。不过马上就到上班时间,我的臣子们要遵守考勤制度,我总不好不做表率吧?作者有话要说:我大概是有拖延癌,五点半坐在电脑前点开小黑屋,到现在才码完一章。其实我码三千字最多两个半小时_(:з」∠)_。说到腰痛,我今天中午热到在地板上睡了一觉,醒来腰跟裂了一样痛。(ノДT)我母上也是,一星期前在驾校摔了一跤,现在从屁股痛到腰上。?_>`我对怂建业的痛苦是感同身受的。第44章零肆肆今天实在是不舒服,我坐上龙椅的第一句话就是,有事快说,不要耽误时间。我表现的很急躁,群臣不说面面相觑吧,也是心有疑虑,但要是把我伤了腰的事说出去,我做皇帝的不要面子啊?好在我的命令大臣们还是放在心上的,这天议事的节奏就比寻常快了很多。不过还是有罹患选择困难癌的大臣在阻挠我的归心似箭。一个小小的官员任命都要犹豫半天,这还只是任命一个京城外县城的县令,要是要他任命府尹,他还不得把头发都愁掉了?本来县令任命不用这么麻烦拿到朝堂上议论,但问题是几个等待任命的官场新各个来头不小,有九寺九卿之子,御史大夫之子,国子监祭酒门徒,尚书令内侄……已经在翰林院历练三年的高官子侄扎堆出现,嗷嗷待哺等着任命官职。这么多官二代同期生是很少见的事,也是因为三年前那场科举是先皇在位的最后一次科举。做官的都怕皇位交替,自己也跟着被交替了,很多大臣就干脆乘着先帝还能撑着的时候,替自己的后代谋划,也是为家族做投资。而参加那一年的科举是再合适不过的选择了。如果是恩荫,那新皇一登基,保不齐为了自己的人,把这些恩荫来的官二代一撸到底,顺带打压朝臣。如此一想,即便自己的儿孙考不了太好,但只要上了榜,这踏踏实实得来的功名即便是皇帝也得认啊。这个共识达成的很普遍,朝中大臣家里有适龄子弟的,都捡着上进可教化的狠命补习,就希望他们能一把就过,考上进士。所以可惜了那一年的寒门学子,师资力量拼不过官二代们,只有零星几个挣扎上了榜,大多数还是名落孙山,以期下届科举。如此一来,三年过去了,当年的新科进士们到了决定日后官运的关键时刻,不单单官二代们紧张,官二代背后的家族也紧张,暗地里走关系讲人情的绝对不少。对这些我其实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只要没耽误事,不太过分,我还是比较放纵大臣们的。现在官职都在各方势力的角逐中安排的七七八八了,结果就卡在了一个说重要不重要,说不重要又有点重要的县令安排上。这个位置吧,能留到最后,当然不是因为是肥差,这个小县城是京城附近最穷,位置最偏,人口最少的县城,但他又紧邻京城,光这一点又显得它的地位和大殷其他天高皇帝远的县城很不一样。那些天高皇帝远的地方已经把为数不多的寒门子弟派光了,现在就留下这么个不尴不尬的小县城,并其他位置远一点,但油水足一点的地方。安排到最后剩下的几个官二代,虽然老子叔叔在朝中官职不大,但好歹也是京官啊,而且地位也差不多。你派了这个去,那是你看不起这家的人吗?凭什么这家的儿子就要去穷地方?所以管着官职委派的吏部尚书不得不患上选择困难癌。我见他这几日憔悴不少,法令纹都深刻了许多,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臣以为,刘郎可担此重任。”王尚书点名的刘郎是光禄寺少卿的儿子。才点完名,刘少卿的眼刀子就飞过来了。王尚书站的笔直,全然不为所动。“任命好了?”我问。“是。”王尚书道。“再不改了?”我又问。“不改了。”王尚书擦擦汗,有点紧张的说。我扶着龙椅的扶手站起来:“你们一个个的,在搞些什么名堂,朕一清二楚,都叫你们的子侄把皮崩紧点,到任上要比所有寒门都爱岗敬业,朕有眼睛,看得出哪些堪用那些只能混混日子。朕不图别的,但凡是朕的臣子,朕能不论出身,只看功绩。你们的子侄,不单单朕在看着,天下读书人都在看着,哪个要是犯浑,朕可丢不起这个脸!退朝!”也是今天这些人吃相难看,我不隐喻两句都不行了。现实哪有那么多寒门子弟靠着才华翱翔九天的?但看透不点破,社会需要流动,平民也需要希望,我对不论是环境宽松的现代社会,还是阶级森严的古代社会,那些打破固有阶层束缚,一步一步往上爬的斗士,都深刻崇敬。今日一个简单的官员任命,映射的是从古至今都无法可解的阶级问题。现代社会虽然部分地区消灭了阶级,但仍然有阶层,这是不争的事实。以我的绵薄之力,无论在哪个时代,都做不到解放全人类,建设新世界。我能做的,也只有管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即便公平不了,也不能恶化下去。以前我能量不够,能做的也少,不过现在,我好歹也是个皇帝了,天下共主可不是说着玩的呀。其实阶级的流动不单单只能依靠科举,我得想个办法,让民众意识到这一点。大殷相对而言是一个比较活泼的朝代。托□□的福,这种相对活泼的社会基调在建国之初就已经定下了,毕竟是能让武林社会和寻常社会和谐共存的朝代。绵绵不绝的腰痛提醒我现在不是思考政务的时候,我垮着脸回了紫宸殿。太医署一溜的伤科圣手排着队等着替我看病,几方会诊的结果由老熟人风太医汇报。“陛下,为今之计,您只有多休息,多推拿,几为太医合开了一张通络逐淤并强筋壮骨的方子,请陛下务必按时服用。”“朕几日能好?”我现比较叫关心这个。“这,臣不敢肯定,治疗效果都是因人而异,陛下年轻力壮,想必用不了半旬,便能痊愈。”风太医估计了一个保险的日数。我一听,居然要半个月,心情就更不美好了。但治病这回事,也不是今日治明日好的,恼归恼,还是要陈福把太医们送走了。太医们意见一致的要我多休息,我便只能躺着公干了,陈福带着福团去勤政阁把奏章都搬过来,这段空闲,我只好干等着了。“陛下?”一直像个隐形人一样不声不响的冯晓斓突然说话了。我有点愣,一会才反应过来:“怎么了?什么事?”我问他。“那个,臣能否帮您按按腰?”冯晓斓指了指我的腰。“你想帮我按腰?为什么?”我拿手撑住脑袋。“臣有法子让您好快些。”冯晓斓认真的说。我来精神了:“真的?那你快给朕按按。”我忙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