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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被人类道德绑架的一天!作者有话要说: 我想了好久,其他同学应该什么样,最后决定,让大家都牛逼起来,只有我们凡凡是菜鸡,哈哈哈哈哈哈哈毕竟人家都是经过层层选拔的军校学生,不能太菜~*标注:本文的大学教育体系参考英国,气候和景色参考则是意大利。以下是本文设置:1.学生可以有一门软挂40-50分之间,这个分数区间,挂科一门是不需要补考,也不影响毕业的2.50分及格,50分以下是挂科3.60分是良好,70分是优秀4.学校人为控制,70分及以上不会超过5%第十八章:礼物,是奖励哦第十八章:礼物,是奖励哦考试结束的铃声响起,考官说了停笔后就开始收考试卷。伊凡纠结了一整场考试,最后还是守住了身为人类的道德底线,一笔都没抄别人的。被折磨了两个多小时的小少年,从考场出来就神色恹恹的,就像个被霜打了的茄子,每走一步都觉得自己两腿在发颤。西蒙坐在考场后面,所以出来的要晚一些。出了考场,就看见金发的少年正拖着步子下台阶,那模样,跟个蹒跚老人似的,感觉就差一根拐杖了。他三两步跳到伊凡面前,发出一声尖叫鸡似的哀嚎,整个人就趴到了他身上。“哇呜,这个教授简直变态!考的内容有一半是他发的读书清单里的!三本清单书,两本自选教材,能看完就不错了,还要出上面的考题?魔鬼,简直是魔鬼!我拼了老命就看了三本半,还没记住多少。跟你说,这回期中考,过不过的吧,就靠我这强大的潜意识了!”伊凡听得想哭。最怕,别人说他什么书都没看,考卷发下来,只有我一个憨憨什么都不会!最怕,别人说他没考好,分数一出来,只有我一个憨憨不及格。金发的少年眼睛都红了,弱小可怜无助地说:“可是,你还读了三本半,我就考试前对着教材背了一遍……”他揪住西蒙的袖子,弱弱地问:“小西,我该不会要挂科了吧?”据他对这个世界仅有的那么一点点认知,挂科对学生来说,堪比灭顶之灾。他才穿越过来,不能就这样把原主好不容易考上的学校给败没了啊!西蒙:呃……差点忘了,面前这只可是完全忘了期中考试这回事儿的大佬。他现在还记得一星期前,和伊凡提起这门课的考试时,后者脸上震惊的表情。Omega舔舔嘴唇:“我觉得吧……这件事,咱们得算一下。”说着,打开了腕表的计算器,“这个我在行,来让哥哥给你算一下!你看哦,期中考试占比是30%,期末考试占比40%,还有一个presentation占比也是30%。如果你这次考试是20分……”说完,就明显感觉到身边的少年,身子一僵。Omega虎躯一震,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20分似乎有点儿……过于难看,他是不是伤害到了伊凡幼小的心灵?连忙拍拍少年肩膀,弱弱地说:“那个,我就是打个比方……你别慌!你看,20分的话,占比30%,也就是6分。课程及格线是50,我们再用剩下的44分除以70%,就是62.86差不多。所以,只要你之后的presentation和期末考试均分在63分以上,就没问题了!你看,是不是开心很多?”当然,63分以上,也就是说的容易,多少英雄好汉死在了59……西蒙看伊凡愣愣的,以为他还是没有信心,继续给他算:“学校还可以有一门软挂,40到50分也不需要补考!你看,这样的话,你就只需要……”一边说着,又继续给他算,最后把结果摆到他面前:“你看,只要剩下的presentation和其中考试在48.57分以上,就可以软挂,不用补考了!”伊凡被这一波cao作秀了一脸,他出神地看着西蒙腕表上的计算结果,心情复杂。还以为只要是测评就都要拿到50分以上的成绩,拿不到就被开除学籍,没想到……还能这么算?啥也不懂的他,心里有一肚子的话想说。但他……什么也不敢说,什么也不敢问。*正说着话,伊凡手腕忽然传来叮咚一声响。两位少年均是一愣:这还是开学以来,伊凡第一次接到西蒙以外的人发来的消息。抬起腕表一看,来信人显示是:凯里。信息很简单,只有一句话:“考完试了?我在医学院教学楼东门,过来拿东西。”一如既往的简洁,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是先生一贯的作风。西蒙稀奇地伸长脖子,看向腕表上的文字,问:“你和少校约好去拿东西?拿什么呀?”伊凡摇摇头。事实上,他也不知道要拿什么。自从上次在行政区和先生一别,他们就再也没有和先生联系过。起初是因为在先生面前窘迫又丢脸,迟迟不敢面对。再后来,就被这场突如其来的考试折腾到昼夜不分。以至于到现在半个月过去了,才第一次和先生通上话。*教学楼的东门,连着通往行政区的小路,先生大概是直接从宿舍过来的。一般情况下,这条路是没几个人的,毕竟通往食堂的路连着西门,而南门则通往Omega学生宿舍,所以大部分学生下课之后都涌向这两个门。但……今天,却格外不一样。伊凡和西蒙两人一进教学楼,就看见大批的学生朝东边的走廊去。伊凡调高的五感,听见他们之间清晰的对话:“快点儿,一会儿他要走了!”“他怎么突然来医学院了?老天保佑,可千万别是因为谈恋爱!我还没表白过呢!”“日了!到底是哪个婊O,把少校这朵金玫瑰给勾走了!”伊凡:……默默把五感调回正常,假装什么都没听见。一路往前走,直到走廊尽头,才一出门,就:看见不远处的石子路上,日光斑驳里的先生。巨大的伞松在他头顶撑开。盛秋里微微泛黄的松针,每一根的尖尖上都泛着一层透明的浅金。先生一袭迷彩军装,就坐在树下的长椅。他一手搭在扶手,双腿交叠着靠在椅背,像是一副精工细作的油墨画。在他周围至少十米开外,三三两两地聚集着一群医学院穿着校服的Omega。娇小可爱的小O们都离得远远的,既不想走开,也不敢走得近一点儿,只能远远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