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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迂腐些,不知道他的儿子随不随他?”陈皇后忙道:“听着他母亲的意思,这孩子素来是个温和的脾气,与咱们云珠正好相配。”陈太后凝眉道:“模样性情倒是其次,只这身份实在太低了些。那范子通不过是个京营节度使,身上连个爵位都没有,何况他的儿子。依哀家看……”“姑母……”陈皇后忙打断陈太后的话,见陈太后面露不悦,也只得硬着头皮道,“姑母,云儿和他媳妇在外面等了半天了,不如先叫孩子们进来?”陈太后与宏正帝交换了一个眼神,便点点头,“让太子领着这帮小的进来吧,哀家也是许久不曾见过他们了,实在也是想得慌。”听见内侍传报,太子李易阳便领着一众兄弟姐妹们一同进了内室给皇太后请安。陈太后笑着叫人都起了,眯着眼睛看向站在最前方的李易阳,“这是太子吧,快过来叫祖母瞧瞧。哀家记得,当年离京的时候,太子刚刚大婚,如今孩子都满地跑了吧?”太子面上丝毫不见异色,走到陈太后身前跪下,笑道“皇祖母记得不错,孙儿如今已经成亲整十年了,不过孩子才一岁半,可还不会满地跑呢。”陈太后笑道:“那也好,那也好,明日让太子妃将哀家的曾孙抱来,哀家可得好生亲香亲香。”李易阳笑着应了一声,又道:“说来还是小十二厉害些,如今家里嫡子嫡女庶子庶女的一大屋子,我们几个兄弟加起来,也比不上他一个呢。”陈太后如今年岁也大了,离京年头又长,实在不记得自己究竟有几个孙子孙女的。听见太子提起,便问下面站着的一群人,“哪一个是小十二,过来给祖母瞧瞧。”李易白便从人群中走出,也跟着太子一起跪在陈太后下首,“孙儿李易白,见过皇祖母。”陈太后笑道:“好好,明日让你的皇子妃也带着孩子们过来。”李易白便也笑着应了。陈后在一旁暗暗捏了捏手帕,也想插言叫六皇子过来。只是方才因着云珠之事已经惹得太后不快,这时候实在不是好时机。明明是想叫自己的六皇子到陈太后面前露个脸的,却不想倒便宜了太子和李易白,实在是失算得很。宏正帝睨了一眼满心不甘的陈后,到底格局照比世家出身的元后差了不是一星半点儿。想元后在世时,便是对宫女所出的十二皇子,仍然真心疼爱,哪像如今的陈后,除了自己亲生的一子一女,对其他皇子都十分刻薄。如今为了皇位,竟连自己的亲生女儿的亲事都利用上了,实在很不够看。陈太后虽包养得极好,却毕竟上了年纪,一路过来,虽不用自己行走,光是坐车,也是累得够呛。见过了几个孙辈,又与皇帝说了会儿话,便去歇着了,太子也领着几个兄弟先行告退出去。宏正帝将陈后打发走,自己陪着亲娘说话。“母后,这一路可还太平吗?”陈太后原是十分不喜元后的,大约是婆媳自来便是敌人,这才有了后来陈后上位。陈后乃是陈太后的亲侄女,她做皇后,才符合陈太后的利益。只是到底还是儿子亲,尤其陈后做了皇后之后,也想将后宫之权握在自己手里,陈太后又不想放权,两人矛盾一度加深。不过后来太上皇避居京外,陈太后随行,这才使姑侄俩的矛盾渐渐淡了。如今陈太后甫一回京,便欲插手公主出嫁一事,陈后如何肯。陈太后拍拍宏正帝的手,“皇儿治下,一片祥和盛世,如何会不太平。”宏正帝四十多岁的人了,却仿佛被夸奖的小孩子一般,“都是母后疼爱皇儿,才会觉得皇儿治下处处都好。”见儿子仍这般与自己亲近,陈太后心情极好,原因陈后闹出的小小不快也烟消云散,转而与皇帝说些家常。宏正帝早知陈太后的脾气,耐着性子闲谈几句,才状似不经意道:“避暑山庄气候宜人,最适合做居所,只是到底不比京中样样齐备。我早便想着接了母后和父皇回来,只是父皇一直不允,却不想如今突然回来,倒叫我又惊又喜的。母后也是,也不提前与我知会一声,我也好派人去接你们。虽说如今吏治尚算清平,可前番南方闹了灾,难免有那等宵小之徒,瞧着富贵,便动了歪心的。如今我一想,这心里也是后怕的。”陈太后笑道:“也不是没有护卫,如何就能被些小贼得逞了?你这孩子,总是这般心思细腻,你的好处,母后尽知的。”想了想,又噗嗤一乐,“这孩子,还和母后玩心眼儿呢。你不就是想知道你父皇因何突然回宫么,还不与母后说实话,可见如今心思也越发重了。”宏正帝一笑,大方承认,“儿子不是怕这一问倒显得不想叫母后回来似的。我也是想母后想的紧,自做了皇帝,总是不得闲暇,几番想去探望母后,都被诸事绊住了手脚,实在是儿子不孝了。”陈太后不以为意,“你是皇帝,掌握着天下人的生死存亡,如何能尽如心意呢。我皇儿是要做千古明君的,母后那里可也没什么好惦记的,一应吃穿用度都是极好的。闷了也有宫女们取笑,你很不必这般牵肠挂肚的。”又说起太上皇的心思,“你父皇你还不知道么,前番黄河发大水之事,我也是有所耳闻的。那事儿想必你也查了,是谁的人做的心里也该清楚。这可不是小事儿,你不可能不下狠手处置,他这不是惦记着他那宝贝儿子,这才回来了么。这是拿捏着你呢,不让你处置了他的宝贝儿子。”要说太上皇的心肝宝贝,那可是非忠顺亲王莫属了。忠顺亲王的母妃,乃是太上皇最为宠爱的许太贵妃,当年许太贵妃受宠时,中宫简直被压得喘不上气来,便是宏正帝的这个皇位,都差点易了主了。说来,中宫嫡系与许太贵妃一系,矛盾由来已久。许太贵妃那头,先前还有个义忠亲王,这就不必提了,他因犯了事儿,早没了,这是皇族的禁事,便是如今的宏正帝,也不大敢在太上皇面前提起。宏正帝这么些年,一直没动忠顺亲王,还真不是他仁慈。如今太上皇还在,他这个皇帝做起事来,难免束手束脚,因而只能隐忍不发。早前太上皇离京,他还少了些束缚,可也不敢真的动了忠顺,每每让他暗恨不已。如今这般保护太子,未尝没有在太子身上看到自己当初的影子,感同身受的意思。宏正帝叹了口气,“我原也没想动忠顺,只是他这次的事做的实在有些过了。虽然现在的证据没有明确指向他,可如今人证已经押解入京,他纵有千百种理由,也不能置我边境于不顾,实在是叫我为难得很。”陈太后嗤笑一声,“什么为难不为难的,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他勾结外族,妄图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