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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做坏事,为什么又是我倒霉。”白倾夏眼神暗了暗,宇文律那么善良的一个人,照样被金尧整得倒大霉,世上本来没公平可言。殷池高高跷起二郎腿,“八字轻呗。”傅澜面色发白,“会怎样?”“每晚做恶梦或春-梦,要么吓死,要么精--------尽人--------亡。”白倾夏看不惯,“殷池,适可而止。他是人类,经不起吓。”“我又没说谎,上一世投胎,小妾给妻子下药,流了胎,金巧巧天天缠着所谓的父亲和他几房夫人夜夜笙歌,半个月命就没了。”殷池凉凉说道:“再上上一世,生了出来,被嫌弃是女孩子,活活丢进尿桶淹死,男人和女人天天做恶梦,给巨蛇缠绕、吞噬,全身布满被蛇勒过的红痕,一个月后吓得精神恍惚,自相残杀而死。还有再上两世……”“够了!”白倾夏怒斥,“也不想想她今天有这样的后果拜谁所赐!”殷池脸一下子沉了下来,“当初你情我愿,她自己干了蠢事,我想救她已经来不及了!这一千多年来,我不都在善后吗?”白倾夏冷着一张俊脸,“有些事弥补不了。”两个人剑拔弩张,傅澜在一旁默默地心抖肝颤,殷池所说的,蛇魂的名字叫金巧巧,千百年来每一次投胎都没好下场,出生不得就纠缠“父母”,让他们不得好死。今生今世,她成为谢依帆的女儿?!而在郑若玲的干涉下,流掉了!梦中的那条蛇,是因为被强制堕胎才全身伤痕累累吗?傅澜忍不住同情金巧巧,她造了什么孽,才导致千百年受尽折磨,虽然她好像不是省油的灯,不要她的父母都得到报应……“依帆有危险?”傅澜忍不住大叫出来。白倾夏抿紧嘴唇,这人的脑回路在哪?明明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还有空担心别人?“有意思!金巧巧千百年来不缠造孽的父母缠上你,我们也是第一次遇见。你朋友有没有危险不好说。不过我肯定的是,你不跟紧我儿子你会没命。”殷池意有所指地指着傅澜手上的红痕,“当这个布满全身,你就没命了。”傅澜好像寒冬腊月从头到脚给人浇了一盆凉水,全身麻木,变成泥塑雕人,满脑子想的都是,会没命。傅澜不明白,他好好一个积极向上的乐观青年,偏偏遇上的都是糟心的事。有些人说,得了癌症,不想在医院受苦,用最后的时光来做以前未完成的梦想。傅澜开始认真考虑,要怎么安排后事——一、感谢爸爸mama爷爷奶奶抚养他长大,爸妈竭尽全力给他同龄人的正常生活,爷爷奶奶对他更是无微不至,奶奶去世的时候还说最不放心的是他,如果人死后能变鬼,她会一直保护他。哥哥傅斑平时尽力让着他宠着他,恩情这一世无以为报,下一辈子再来做牛做马;二、进山一趟,师徒一场,虚衍为了保全他花了不少努力,教了他不少牛鬼蛇神的知识,每一次进山都刷新他的世界观,让他懂得众生不易,心存敬畏;三、和三个舍友K歌大醉一场、好好道别;四、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他自小能力特殊,家人不放心他走远,去泰国玩是第一次出国,结果就惹了大麻烦;五、好想要一个女朋友……白倾夏面瘫着脸盯着傅澜一会神采飞扬,一会眉头紧锁,面部肌rou抽搐,终于忍不住窥心,这能力他已经几百年没用过,他厌恶人心的丑陋和复杂,可今天傅澜成功激起他偷窥的兴趣。眼睛金色一闪而过,白倾夏就看到傅澜内心深处跳出来的第五条清单“好想要一个女朋友”,白倾夏脸“唰”地沉下去,太阳xue青筋暴起,小命都难保了,还想要女朋友?白倾夏冷笑着走开了,留着傅澜在沙发发呆,连殷池什么时候离开都不知道。最后,傅澜还是决定不能祸害人家女孩子,他小命不长,万一真堕入情网,女孩子要和他殉情怎么办?内心哀鸿遍野,满目凄惶。唉,谁能懂他的惆怅?作者有话要说:注:知乎上看到的。第55章金巧巧(五)傅澜决定当白倾夏的小跟班了,他后知后觉想起殷池提醒他跟着白倾夏,性命无忧。于是白倾夏的形象从一条变态蛇妖变成银光闪闪的菩萨,傅澜恨不得把白倾夏供奉起来,点香上水果一日三叩拜。当白倾夏拿着个公文包,西装革履要出门的时候,傅澜狗腿地跑上去,一脸谄谀,似极古代青-楼讨好恩-客的老鸨,“白教授您出门呀?包太重了,我给您提。”白倾夏看都不看他一眼,衣冠楚楚走人,傅澜赶紧跟上去,油嘴滑舌地说:“教授,去哪?带我给你打打下手吧,粗活细活我都能干。”这话不假,傅澜在笃庆里山修行,破庙穷得徒然四壁,种菜做饭洗衣服,为了生存,他被逼得无所不能。傅澜的mama应书晓是个艺术家,曾经无比惆怅小儿子离翩翩贵公子的路线越来越远,他是典型的富二代加红三代,可傅澜一点自觉都没有,往rou丝方向一去不复返。白倾夏停下脚步,斜视傅澜眼底的乌青,林雨泽的事刚告一段落,又碰上谢依帆这荏,估计傅澜昨晚一夜没睡,白倾夏考虑让他在别墅睡一觉,又怕他给金巧巧缠上,终归不忍,“我去公司,跟上。”兴许是在人类社会中住久了,染上同情心泛滥的毛病,白倾夏自嘲笑了笑,跟宇文律朝夕相伴十几年,对他的价值观影响巨大,他可以冷漠应对人类因为争权夺利发动战争血流成河,却无法眼睁睁看着没做恶的傅澜死于非命。曾经,白倾夏以为他和宇文律能相守到老,即使是以蛇的形态,他也自信能守住小孩儿的笑容,可最终没想到,他最珍视的人因为他倒大霉,为护他周全,为让宇文魁有后,宇文律成了亲。因为爱、因为思念、因为想弥补,寻找宇文律变成白倾夏的终极目标,辗转人世,冒险探地府偷生死簿,只为一丝渺茫的坚持。一条蛇,如果出生在荒郊野外,食物自己捕猎、受了伤找个树洞蜷起来等着自然愈合,什么都是靠自己,何谈孤独,可是一旦被人精心呵护,嘘寒问暖,得过最好的相伴,再到茕茕孑立,这蛇就受不了,彷徨寂寞彻底淹没自己,拼命想找回曾经的温暖。白倾夏突然感觉前所未有的疲惫。“教授,您还在公司上班呀?”傅澜欢欢喜喜跟在白倾夏后面,打断他的思考,“虽说能者多劳,健康还是要注意的。”白倾夏顿了顿脚步,一点和傅澜说话的欲望都没有,他是蛇又不是人,到了他这种修为,即使受了重伤也能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