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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要遇见你?”游沅一只手搭着唐木溪的双肩,手指轻轻拭去他脸上的泪痕,一遍一遍地道歉,“宝贝对不起,原谅我原谅我,我没抛弃你,我是真心想和你在一起。不,没有我在,你可以过得更好。”“啪”的一声,游沅脸往一旁歪去,唐木溪狠狠甩了他一巴掌,“你他-妈的混蛋!孬-种!算我看错了你!没有你我会更好是吧?我现在就去找男人!”唐木溪推开游沅往外走,游沅急了快步向前揽住他的腰将人拖回来,紧紧禁锢在怀里任凭唐木溪挣扎,“宝贝我错了,乱说话,你打我消消气。”爱情是一场侵略战争,两个人在一起久了,他的习惯就是你的习惯,他的一颦一笑牵动你的神经,他笑你跟着欢乐,他沮丧你会伤心,甚至他的选择会变成自己的方向。唐木溪撕心裂肺的记忆都跟游沅有关,如果游沅现在丢下他不管,让他以后如何一个人面对生活?他怎么可以如此不负责任,中途退出?眼泪一颗一颗地从眼眶里掉出,唐木溪任由放纵,很快湿了前襟。那片水渍,带着深深的绝望。游沅束手无策,笨拙地吻去唐木溪的泪痕,任何语言都变得苍白,唯有相拥能得到片刻的安宁。许久,游沅才小心翼翼地问:“宝贝,你说的相救我是怎么一回事?还有,为什么伤害傅澜?”游沅忘不了白倾夏刚刚狠厉的眼神是真心想要唐木溪的命,若不是他及时赶到,后果不可想象。唐木溪哭够了,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抽抽噎噎地对游沅说事情的来龙去脉,如果白倾夏能救游沅,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他都愿意,“有一个男人告诉我白倾夏是蛇妖,他的七寸之血能解你的蛇毒。让我伤害傅澜,傅澜有生命危险的话,白倾夏肯定会出手救他。那个时候我坐享其成就好。”游沅大骇,“那个男人是谁?他告诉你白倾夏是蛇妖?你拿血的代价是要了傅澜的命?”“我也不知道。那天早上我浑浑噩噩走在街上,他突然出现在我后面问我要不要救你,我当然想了!他说只要傅澜有生命危险,白倾夏肯定不会袖手旁观。”唐木溪着急地解释道。游沅问:“有没有看清那个男人的长相?”唐木溪摇摇头,“没有,他的脸好像蒙了一层雾。”游沅内心暗暗理了思绪,劝小溪救自己的男人目标不在他们,而是傅澜和白倾夏,而且对他们生活了若指掌的人。傅澜是白倾夏的挚爱,伤害了傅澜,等于对付了白倾夏。游沅万万没想到白倾夏是蛇妖,按他以前的功力一眼能识穿对方的身份,如今却有英雄迟暮的挫败感。白倾夏竟然是蛇妖?!游沅对这个事实颇为震惊,金巧巧和金尧同为式微的金蛇族,吊儿郎当的殷池是被灭族的银蛇,近千百年来未曾听说有修炼大成的蛇妖出世,难道传说是真的?金巧巧出轨殷池怀孕的消息不是空xue来风?白倾夏是他们的儿子?诱导唐木溪对傅澜出手的神秘男子是金尧?他算计好只要傅澜出事,白倾夏誓不罢休,而唐木溪一旦出事,自己绝不袖手旁观,必然和白倾夏斗个你死我活。金尧在暗处坐收渔翁之利,可他千算万算,算少自己的修为早已散尽,谈不上和白倾夏一斗,就是普通几百年的小妖也奈何不过。游沅思索着要不要联系殷池,花花公子的他经常拿着好东西来换催---情散,思前顾后,到底是人家的家事,不宜过问。唐木溪看着游沅皱着的眉头,紧张问道:“出了什么问题吗?”“宝贝,你是怎么打算取白倾夏的血?”按游沅的理解,唐木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类,对抗不了白倾夏,肯定金尧有教他损人不利己的招。唐木溪犹豫了一下,从怀里掏出一包药粉递给游沅,游沅大吃一惊,忘境粉!唐木溪如实说:“那个男人说等白教授出现,洒向他,就随我取他身上的血。”当年金尧杀了唐木溪全家,游沅发疯似的找他报仇。殷池劝不住他,给了他一包专门用来对付蛇妖的忘境粉,顾名思义,沾染了此粉的蛇妖终日浑浑噩噩,无迹可寻。殷池的原意是让游沅打不过金尧的时候用上,争取一点时间逃走。几百年来没用上的东西不知道被自己丢到哪里的东西,竟然出现在唐木溪手上!游沅内心惊惧,金尧是对他们的生活实时监控,还是自己提炼出这种药粉?不管是哪一种,都是令人不寒而栗的事情!揉着发胀的脑袋,游沅一遍一遍想着各种对策,要怎么给白倾夏一个交代,若是白倾夏的血能救他,如何说服他救他?说到底人是自私的,游沅希望至少唐木溪过完这一世,不留遗憾。傅澜醒的时候抬眼又见到熟悉的天花板,他的记忆停留在昏倒前唐木溪哭着求他原谅他。白倾夏怎样了?有危险!傅澜挣扎着起床,全身酸麻不听使唤,手腕按到床传来一阵剧痛,他低下头看着自己手腕,一道整齐的疤痕赫然出现在自己眼里。怎么回事?傅澜没时间多想,愣了一会就往门口爬去,想找白倾夏,老天爷,千万不能出事!一个踉跄,傅澜差点扑个狗啃泥,下一秒就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白倾夏的声音出现在头顶,“没盯紧一会就乱来,看来得找根绳子系着。”傅澜紧张兮兮地上上下下摸着白倾夏,把人摸到眼光深邃起来,白倾夏一把抓住傅澜乱动的手,“中了火照花的毒?”出乎白倾夏意外,傅澜没有恼羞成怒,反而松了一口,“你没事就好,吓死我了!”白倾夏愣住了,傅澜在他看来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却在第一时间考虑他的安全,似乎有一股暖流从心中穿梭,像干涸许久的河床被涓涓细流慢慢滋润着,流遍全身,温暖全身。白倾夏温柔地说:“你睡了很久,就等你醒了一起吃饭。”傅澜摸摸自己饿扁的肚子,“你不说我还真饿了,走吧。”布置好几道菜,等傅澜洗漱好出来,白倾夏为他拉开椅子,亲昵吻着他的嘴角,“都是你爱吃的。”傅澜血气上涌,红着脸点点头,埋头苦吃。白倾夏笑着看他一口一口吃着他亲手做的饭,千百年来冷却的心慢慢融化。待饭吃得差不多,白倾夏谨慎地问:“没有想问的吗?”傅澜吃撑了,脑袋思考能力停滞,呆呆地看着白倾夏,嘴巴张开,蠢萌蠢萌地道了声,“啊?”白倾夏心想,怎么能这么可爱,当下拉过傅澜,深深地吻下去。他将傅澜吻得透不过气,才将人放开。“关于唐木溪的,你没什么想问吗?”白倾夏轻声说道。傅澜沉默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