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小说 - 耽美小说 - 豆萁(H)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2

    把对高诚的喜欢藏在心底,小心翼翼地守护着,忍不住的时候就偷偷摸摸地蹭两下,觉得高诚心情好了,说不准就把自己要了。

屋内的门被人推开,陈叔走进来,见他们在泡水,没有打扰,而是将切好的西瓜和火龙果放在桌上,然后悄悄地离开了。

高亦其轻轻“啊”了一声:“先生,火龙果。”

“嗯。”高诚将他松开,哗啦一声起身从水池里站起来,水珠顺着古铜色的皮肤跌落,紧实的肌rou线条中隐隐显出几道水痕,内裤的布料紧紧勾勒着腿根的线条,看得高亦其的呼吸一下子就重了。

高诚双手撑在池子边,轻轻松松爬了上去,像只蛰伏的雄狮,随意甩着头上的水:“等着。”

男人推开玻璃门,把陈叔端来的水果拿到了池子边,再次跃入水中,抱着满脸通红的高亦其轻哼:“也就我惯着你,换了旁人,你别想有这待遇。”说完,拿着银签子,小心地喂到他嘴里。

高亦其吃了两口,细声细气地说:“饱了。”

“饱了?”高诚差点没被他气死,“我花了大工夫让人买来切给你吃,你吃了两口就饱了?”

果盘里的瓜果跟没动过一样,高亦其坐在高诚怀里扭了两下:“可我饱了。”

“饱了也得给我吃。”高诚摸了摸他平坦的小腹,“这就饱了?我看你就是寻我开心。”

高亦其按住腰腹间的大手,脸色更红,张开嘴咽下高诚递来的水果,又吃了好几块,然后打了个小小的嗝:“先生,你看。”他转身往身后看,“海边有好多船。”

登高自然望远,高诚回过头,顺着他的视线眺望远处的海岸线,果不其然,碧波中时不时蹿出白点,劈开浪花在波涛中起伏。

“帆船。”高诚兴趣缺缺,“许是今天天好,出海的人多了。”

高亦其好奇地扑腾到池子边,眼巴巴地看了许久,因为身子的缘故,他基本和水上运动绝缘,但到底是个十八岁的少年,就算不能玩,心里头总归是想着的,所以见了这番场景,免不了动歪心思,不过高亦其想归想,终究还是明白事情轻重,所以没和高诚说。

然而他不说,高诚还是能猜到几分,毕竟惦记这小兔崽子两年多,就算高亦其不吭声,高诚还是能看懂他眼里的渴望。

“想去玩?”

“不想。”高亦其缩回来,抱着膝盖在水里吐泡泡,说话咕噜咕噜的,“不会玩,也玩不了。”

“我教你。”高诚喜欢看他吃瘪依赖自己的模样,“不是很难。”

他趴在男人肩头,侧头看对方深邃的眉眼,察觉到零星的纵容,忍不住心神荡漾:“不难我也不学。”

高亦其的屁股沉了沉:“我就要坐在先生怀里泡水。”

高诚听得发笑:“得,你就给我闹,等闹到哪天我烦了,你就知道珍惜了。”

“先生会烦吗?”他闻言,急忙凑近,“先生会不会不要我?”

水面随着高亦其的动作荡起一圈圈的涟漪,高诚隔着泳衣捏捏他的屁股:“如果我说会呢?”

高亦其闻言,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这可把高诚吓坏了,搂住他好说歹说哄了十来分钟,总算明白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高亦其被吓得紧紧抱着男人的腰,把被细线分开的小花隔着湿透的布料贴在高诚的欲根上,可怜兮兮地蹭,边蹭边挤眼泪。

他晓得高诚舍不得自己哭,所以有的时候故意掉几滴泪撒撒娇,这法子到目前为止百试百灵。

天边飘来一朵云,风稍稍冷了些,高诚将高亦其从水里抱出来,用浴巾裹了,让他先去屋里洗个热水澡。

“一起。”高亦其嘚吧嘚地追着高诚的脚步,在房间的地板上留下两串湿漉漉的脚印,“先生,我要和你一起洗。”

高诚回头觑了他一眼,思量着一起洗就一起洗,起身抓了毛巾,和高亦其一同走进了浴室。

“小家伙,泡澡还是直接冲?”

高亦其裹着浴巾吸吸鼻子,打了个喷嚏。

高诚连忙帮他做决定:“还是泡澡吧。”说完,俯身将水龙头拧开,哗啦啦地放热水,须臾浴室里就氤氲起淡淡的雾气。

高诚这边在放水,高亦其则在费力地脱泳衣,一切紧身的东西都难脱,他伸伸胳膊,踢踢腿,愣是没把泳衣从身上扒下来,就屁颠屁颠地凑到高诚身边,蹦起来一贴,小花瞬间在男人的后腰上留下一串yin靡的水痕。

“干嘛呢?”高诚都不用摸,就知道高亦其犯嫌,把yin水蹭自己背上了,“一发浪就爱往我身边凑。”

被当场戳穿,高亦其也不害羞,他鼓着腮帮子晃腿,彻底骑到高诚背上,环着对方的脖子看水哗啦啦地往浴缸里涌,他看着看着来了感觉,小花翕动着喷出汁水,两片充血的花瓣被细线分开,花核蹭着线,又爽又空虚。

“先生,我想要。”高亦其把脑袋搁在高诚的肩头,声音又软又抖,“好难受。”

他也知道,老是被摸又得不到满足,会变得越来越yin荡,所以想要高诚满足自己的欲望。

浴缸里的水越来越多,男人低着头,从水面的倒影看高亦其红扑扑的脸,心头除了涌动的情愫,还有三两分不可思议。

搁在两年前,就算有人拿枪顶着高诚的脑袋,他也不会相信自己有一天会爱上同父异母的弟弟。

两年前,高诚刚在上海滩站稳脚跟,头一件事就是找亲生父亲算账,而高亦其自然也是目标之一。依着高诚的想法,带十几个人放两枪,这所谓的父亲与弟弟就归西了,反正没人知道他是高家的私生子,最多嘀咕一句高先生残忍。

残忍?高诚觉得自己没有父亲万分之一的残忍。

高诚还记得动手那天天气晴朗,陈叔带人先行埋伏在了高公馆所在的半山腰上,他自个儿开着车,从山脚一路开到公馆门前,头一回瞧见高亦其。

十六岁的高亦其还是个孩子,拎着行李蹦蹦跳跳地往山下跑,时不时回头和爹娘招手,好像还喊了两句:“不用送了。”喊完,竟然径直钻进了高诚的车,咋咋呼呼地说去码头。

感情将男人当成接送的车夫了。

高诚冷笑一声,拔枪回头,立时撞进双清澈的眼睛,心尖顿时滚过酥酥麻麻的痒。在外头腥风血雨这么些年,高诚很久没见过这样纯粹的眼神了,里头一点杂质都没有。

小少爷穿着白色的西装,里头贴身裹了个马甲,呼吸有点艰难,坐在座位上悄悄摸摸把衣扣解了:“先生,能开快点吗?我今儿要坐船赶着去上学呢。”

高诚默了默,鬼使神差地调头:“去哪儿啊?”

高亦其闲不住,乐意和人说话,闻言笑眯眯地说:“法国,我出去念书。”

“挺远。”

“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