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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量吸食少女体内生机,补足的生机却让少女的白发,从发根处开始慢慢染上黑色。这是一个持久的过程,团树之下虽暗无天日,修者却能很清晰的感觉到外界的日升日落。这一曲元生之舞,竟足足跳了两个月之久。到得后来,少女额中显出一片绿色叶脉般的斑纹,生机流逝速度也开始变慢,在元生之舞的补足下,开始恢复初见时的模样。在少女额间绿纹完全长成时,少女终于睁开了双眼。清醒过来的少女,修为已经不仅仅是元婴期,但,又并未进入出窍期。这样的情形,孟染也不懂。少女却已经爬起身,朝着孟染再次跪下,拜伏道:“谢祖巫赐福。”孟染直到此时,才终于再有机会开口解释道:“我不是什么祖巫,我是确西洲两仪山境天舞门修者,孟染。”少女闻言,面上一片愕然,接着却确认般问道:“天舞门?”“正是。”孟染应道。少女却固执道:“但,您就是祖巫没错啊。”孟染扶额,这怕是只要来个天舞门的元婴期弟子,会跳元生之舞的,就要被按上祖巫的名头了。少女掌心绿光汇聚,生出一片嫩芽,嫩芽在绿光的滋孕下,很快长成了一根青藤。这青藤甫出,九位元婴使者的眼神就变得火热。也不知是少女指引,还是这青藤自有意识,青藤朝着孟染悠悠缓缓的伸过来,顶端两片嫩芽,甚至颇为亲昵的在孟染脸上蹭了蹭。跪坐在圣王坐下的那九位元婴见状,齐齐伏倒,整整齐齐对孟染道:“拜见祖巫大人。”孟染头疼,看向唯一一个虽然也老老实实跪着,却不发一语的蓝雏凤。圣王见孟染看蓝雏凤,目带好奇的直接对蓝雏凤问道:“你是谁?”蓝雏凤朝圣王恭恭敬敬行了一礼,才禀道:“敝为下七境自在国瀑丽城府主,蓝雏凤。”“是你啊。”圣王语意平淡,也听不出对蓝雏凤的态度是嘉许,还是责备。蓝雏凤也显得很是淡定,听不出喜怒的应道:“正是卑下。”圣王已转向了孟染,问道:“祖巫本是随她而来?”孟染想说,我不是祖巫……孟染虽未应,神色间却可看出,确实是随蓝雏凤才会来到此处。圣王见了,也不强求孟染回答,又转向蓝雏凤,问道:“你与祖巫大人是何关系?”蓝雏凤听到这句问话,忽然想到了某件事,下意识便应道:“卑下并非祖……这位大人妻主。”孟染听着这一问一答,便觉不妙,果然,下一秒便听圣王问道:“祖巫大人家中可有妻主?”“咳。”某人忍不住就发声了。孟染:……妻主没有,夫主算不算?蓝雏凤不等孟染与宁司元答话,已抢在前面对圣王道:“圣王容禀。”圣王觉得这厅上的氛围变得有些奇怪,应了蓝雏凤之请:“你讲。”“这位大人,与宁上人,是道侣。”蓝雏凤说这句话时,目指宁司元,额上都附了一层细汗。圣王这才看向一直姿态悠然,坐在孟染身后的宁司元。宁司元也不答话,在圣王看过来时,便只眼含笑意看向少女模样的圣王,连句责难都没有,却满是一副“我就看着你胡闹”的包容意味,满满都是长者姿态。“上人?”圣王语带疑惑,转向蓝雏凤:“可,这位上人,是男性没错吧?”“呵~”孟染便见着宁司元面上,终于露出了恼意。宁司元气:“现在是你该笑的时候吗?”孟染转而问蓝雏凤:“雏凤王,可能说说你们南贤洲,关于祖巫之事?”其他的事情,蓝雏凤觉得也不必说了,当务之急显然是把刚想起来的事情说清楚:“南贤洲中蛊境是南贤洲诸境发源之地,吾等所修功法,皆是从中蛊境传出,之后才在下八境繁衍。南贤洲修者能御蛊为上圣王之功,但南贤洲能发展出下八境,却是祖巫之功。南贤洲的祖巫至始至终只有一位,便是上圣王主夫。且上圣王也只有这一位夫宠。”说到此处,蓝雏凤忽然心中一动,似乎寻到了破局之法。孟染心道,果然如此。还好刚刚没有直接应下这祖巫的身份,不然就要被祖巫了。圣王听蓝雏凤所言,对自己所求并无应对,却是急了,对孟染道:“但,你就是祖巫没错啊。”孟染都要笑了,反问圣王:“圣王是以什么来确定,在下就是祖巫呢?”圣王应道:“赐福既已成,便是铁证。”孟染却笑了:“圣王口中赐福,其实是吾天舞门元生之舞,而此舞,凡天舞门元婴期修者,便可习得。”“这……怎么可能?”圣王这次是真的愣住了,看着孟染久久不语,最后,才不确定的问道:“贵派,有几位元婴?”孟染想了想,转而问宁司元:“似乎,已过百数?”宁司元听着孟染问的话,失笑:“我们离开天舞门时,便已经不止百数了。”孟染不太好意思的应道:“反正挺多,多到确西洲修者都老老实实的,再去记具体的数字,没意义了嘛。”两人闲聊般说起天舞门之事,完全没顾上旁边已经再次呆住了的南贤洲圣王。直到圣王开口说道:“但,吾所修植蛊道,只能纳一位主夫啊。”等等,少女,难道你还准备将天舞门的修者都娶回来不成?作者有话要说: 圣王:上圣王她骗我!上圣王:那就是祖巫骗我!祖巫:我也没骗你啊,那时候门中只有我一个人会跳这个舞。孟染:……然后你教给了所有人。第227章祖师神会玩厅内迷之安静。孟染虽不反对门下弟子寻找道侣,但并不认为自己有强制门下弟子为谁道侣的权利。至于让他自己来做这个祖巫,那就更不必了。他没有什么为人奉献的精神,爱屋及乌也就只能从盼儿那里,及到他一家罢了。诺大一个天舞门,已经够让人cao心的了,再多一个南贤洲?孟染完全没这种念头。让孟染比较在意的是:“圣王,冒昧的问一句,莫非,您只能与祖巫结为道侣?”木拉乌闻言忙道:“祖巫大人,称呼吾名即可,吾名木拉乌。”“……我不是祖巫大人,吾名孟染。”孟染也只好再次自我介绍。“孟……孟染。”木拉乌有些犹豫的叫了名字,还偷偷去看宁司元的反应。宁司元见状,很是配合的稍微起身,将一手圈在了孟染腰上,整个人朝孟染倚了过来。两人来去,孟染都看在眼中。心下有些好笑,却也没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