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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正霖轻声说:“终于把你拐回家了。”樊逸清站着没动,他最近心力交瘁,身心疲惫,无法否认自己对蒋正霖很矛盾。他想搜集证据指证蒋正霖,同时又有过放弃的念头。他曾试探问过关于王强的事,但蒋正霖脸色丝毫没变,几乎不认识这个人。若不是孙芃芃的指证,樊逸清都以为自己错怪了他。只有两个可能。蒋正霖前事尽忘,或者心理素质过于强大。八点档狗血电视剧的剧情没有出现,住院期间蒋正霖自小的体检报告樊逸清找机会看过,没有什么脑部伤的记录。樊逸清被他抱的难受,轻轻动了动身体,用手拉开他的左手,转过身体看着他。樊逸清:“你的胳膊还没好,别乱动,以防二次伤害。”蒋正霖抓住这句话,极度不要脸的说:“那你帮我洗澡好不好?”樊逸清点了点头,从嗓子里挤出个嗯字,他没有拒绝,毕竟蒋正霖是为自己受的伤,况且他的伤口确实不能碰水。在医院里有专业的护工帮他清理过身体,但看得出来蒋正霖并不喜欢那个过程。樊逸清心想,他这个样子应该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行为。但是一想到蒋正霖会赤/裸站在自己面前,樊逸清内心还是不淡定。毕竟两个人目前的关系比较特殊,即便自己是有目的的利用他的感情。樊逸清换好家居服走进蒋正霖房间的浴室,发现他已经站在里面等自己。封闭的空间里,两个人都显得很局促和紧张。樊逸清走过去,努力压制异样的情绪。“你能自己脱衣服吗?”蒋正霖觉得自己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在樊逸清面前束手束脚,他几乎没思考,张口就是:“我可以!”“那好,你自己把衣服脱了,然后过来,我给你放热水。”樊逸清松了一口气,走到浴缸边,想了想又道:“你现在不方便泡澡,我一会儿直接开淋浴给你避开伤口。”“嗯,都听你的。”蒋正霖那边声音闷闷的,像是被堵着了嘴。樊逸清转头一看,发现蒋正霖毛衣脱了一半,因为一只胳膊不能动,毛衣被卡在头上。樊逸清叹了口气,朝他走过去,帮他把毛衣脱了下来。蒋正霖的头重见天日,头发凌乱,弯着嘴角傻兮兮朝着他笑。樊逸清微微一怔,连忙移开目光,他知道此刻的自己问心有愧。蒋正霖裸露上半身,小麦色的肌肤弹性极佳,肌理分明,倒三角的身材健美性感,人鱼沟线被裤子掩住一部分,留给人无限遐想。樊逸清做不到完全忽视这个男人。蒋正霖身体带着热气靠近樊逸清,坏笑道:“你不会是害羞了吧?”樊逸清摇了摇头,声音听不出情绪:“你再这样,我就喊孟叔过来帮你洗。”蒋正霖三两下脱个干净,自觉站到淋浴喷头下面。樊逸清走到他背后,拿下喷头,扭开水,用手试合适的水温,觉得差不多才用喷头对准他的后背,水流顺着蒋正霖的肩胛骨流下去,布满整个腰背,暧昧但不色/情。蒋正霖呼吸明显急促起来,当樊逸清给他后背打沐浴泡沫时,蒋正霖突然转身将没反应过来的樊逸清推到墙边,用没有受伤的左手按住他的肩膀,对准他的唇狠狠吻了下去。一开始只是浅尝辄止,但封闭温暖潮湿的环境成了情/欲的温床,蒋正霖用舌顶开樊逸清紧闭的唇,刚刚碰到一个柔软湿润的物什就被樊逸清狠狠推开。樊逸清喘着粗气,用袖子猛的擦了一下嘴,抬起眼睛愤怒的看着蒋正霖,并且不出意外的看到了蒋正霖中间那略显狰狞的庞然大物。蒋正霖感到窘迫,他以为樊逸清愿意帮他洗澡,是接受了自己进一步发展的信号。他忽视了樊逸清曾经是直男的事实。这该死的直男思维!可能在樊逸清眼里,帮他洗澡就跟澡堂里帮兄弟搓背一个道理。蒋正霖正想开口道歉,樊逸清一声不吭的走出浴室。蒋正霖并不知道樊逸清内心的痛苦,他本可以在蒋正霖转身按住他时就反抗,但是他没有,他放纵了这个吻,直到感受到他的进一步侵略才梦醒。他与蒋正霖不会存在爱情,只有恨,没有爱。*樊逸清焦躁的坐在会客厅,不时往楼上看两眼。孟叔端了一杯咖啡给他,笑道:“你放心,正霖不会有事儿,他自小不喜欢别人触碰他的私生活,我上去帮他洗澡自然会被拒绝。”“嗯。”樊逸清端起咖啡喝了一大口,想尽快让自己清醒清醒。这时别墅里响起了门铃声,孟叔显得十分惊讶!“除了老爷夫人,不该有人进入别墅区不通知我啊?”孟叔早前就知道今晚蒋朝乾陪萧筱要去参加一场钢琴音乐会,这个时候音乐会还没开始,不该回来这么早。莫非是音乐会取消了?孟叔连忙去开门,看清门外站着的人,整个人都愣住,直到对方问候了一句。“孟叔,好久不见,我回来了。”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比一般男人温柔些,音调轻飘飘的。孟叔看了半天才从嘴里挤出一个人的名字。“柯北?”柯北笑道:“是我,孟叔不会认不出来了吧。”孟叔担忧的往屋里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樊逸清,又看着柯北问道:“你怎么回来了?”柯北根本不在意孟叔身上那股排斥感,依旧温和的说:“蒋叔叔说正霖受伤了,我回来探望他,是蒋叔叔派司机带我过来的,孟叔不让我进去坐一下嘛?”孟叔正处于两难的境地,身后传来蒋正霖的询问声:“孟叔,谁来了?”柯北眼前一亮,直接越过孟叔走进门厅,看到正下楼的蒋正霖,笑的春光灿烂。“正霖,我回来了,你惊不惊喜?”第25章蒋正霖万万没想到应该远在英国的柯北会出现在自己眼前,这个跟自己纠缠了四年之久的棘手男人,为什么会在自己和樊逸清刚刚确定关系的时候回来?一想到在英国时柯北的所作所为,他的偏执和神经质,蒋正霖就觉得头疼。他停在一楼的楼梯拐角处,左手扶着楼梯扶手,脸冷冰冰的拉长,口气并不友好:“你回来做什么!?”“蒋叔叔通知我说你受伤了,我担心你,回来看看你。”柯北神色稳如泰山,声音不起一丝波澜。“不需要,我跟你没什么关系。”蒋正霖斩钉截铁的拒绝他,不能让他再产生任何不该有的幻想。“毕竟相爱过,分手了也能做朋友不是吗?”柯北丝毫不见外,自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