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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艾德太太试着帮他疏导——当再见面紧绷情绪消散不少时。应对陷入狂躁症的哨兵,向导无疑是痛苦的。可是艾德夫妇无法坐视不理,阿莱茵的难耐和焦虑似乎弥漫了整个房子,他们每天都遭受这种负面情绪蚕食,以至于有一天艾德先生厉声责骂女仆罗拉,为什么做出全是苦味的午餐。情况非常糟糕,艾德太太却仍旧没谱,她想起很久以前的探寻,被一堵大墙挡在外面。不过这次还不错,进入精神领域里只看到广阔冰原,狂飞不止的雪花,远处还传来雪山崩塌的声音,艾德太太被冻得瑟瑟发抖,所能做的只是让雪花降下来。最后安然无恙地退出后,艾德太太向门口的艾德先生示意。为了减少危险,艾德先生在太太疏导时蹲守在外,以防有什么突发情况发生。哨兵也只有哨兵能够对抗。阿莱茵感觉好了很多,至少他安静地睡上了一会,时间长达五个小时。“阿莱茵。”醒来后的阿莱茵瞥了眼坐在一边的母亲。“你要不要试着再弹钢琴。”艾德太太小心翼翼,见阿莱茵不答话又赶忙再搭一句:“或许对改善情绪有效。”于是阿莱茵又重练钢琴,老师依旧是爱好古典乐曲的克里斯丁小姐。不过在一个星期都没有练好这首曲子阿莱茵愤怒地砸坏钢琴吓得克里斯丁小姐不停尖叫这种后话现在暂且不提。*作为阿莱茵唯一会自称好友的科林·布鲁斯也经常趁难得假期来看望。但是不知道是因为科林本身的哨兵素浓烈还是在休息的这段时间里阿莱茵的情况越来越坏,总之每当科林和他谈不了几句就会开始干架,从客厅干到房外,再去邻居瓦兹尔太太的蔷薇花园里滚上一圈,最后以鼻青脸肿的科林嗷嗷叫地逃跑为终。今天,不怕死的科林又来了。开头的第一句就是“听说昨天你把一家超市给毁了,真厉害!”嗯,真是一个可以打架的好理由,阿莱茵高兴地动了动拳头。对方没有嗅到不对劲的预兆,继续大发言论。“这样下去可不行,你们家,啧啧。”视线绕了一圈,定格在眼前这张面无表情的脸上,“把你卖了都赔不起!”话音刚落,两人中间相隔的桌子裂个粉碎,阿莱茵的拳头从中冲出来直砸向科林的头。科林啊的一声怪叫,连人带沙发一起向后倒去。阿莱茵站起来,还没走,就看见科林拿白外套当示弱旗来回摆。“停停,战斗家,我今天来是带你去个地方,对治疗你的狂躁症有效!”阿莱茵:“什么?”科林一下跃起,抓住他的手腕就往外跑:“跟我来。”阿莱茵一时没反应,回过神时猛地踹向科林的腿窝,科林连人带摔地滚出了房子。第5章○五承接一路磕磕绊绊,总算到达。这里大概位于城市的边缘,建筑物少得可怜,悬浮车在很久的地方就停下,他们按站下来,走了许久都未碰到人,连帝国自喻多到没处放的装饰光树也在沿路减少。科林心虚地咽了咽,阿莱茵视线瞟来的频率持续上升。这是个非常不好的前兆。“很快就到了,哈哈哈哈。”科林挠挠头,冷汗淋漓,但还不忘补上一句,“不打架。”阿莱茵看着眼前的金毛家伙满脸都挂着“我是认真的哦,我是认真的哦,别打我哦,打我……人家就跑哦”的表情,在内心默默翻了个白眼。看来,值得称赞的是,尽管阿莱茵被狂躁症折磨得不能保持本性,但对朋友的无奈还是继承下来。他挂着这个唯一的“承接物”,加快脚步,把科林甩在脑后。科林望着年轻哨兵的背影,两年了,在此之后,日子依旧平淡无奇,学校里几乎没人谈论,也有人重新与他说话——这感觉就像一夜之间大家全被彻底洗脑,然后继续手牵手在阳光下扮演相亲相爱大家族。还好我够念旧。科林转了个方向,思绪在脑中大跳几步,忽略过那些所谓的不必要的悲春伤秋。没关系,总比之前的死气沉沉好。他如此评论阿莱茵的狂躁症。尽管我们都知道与“死气沉沉”相对来说的“活跃”,也真是太活跃了。男人似乎因此想到被揍的糟糕回忆,整张脸瞬间像吃了极酸的美达果粒般五官都深深皱起来——这表情在阿莱茵回头后被迅速收回。年轻哨兵盯着他。科林僵硬地眨了下眼。在意识到对方在等他这件事后,无法避免地重新露出美达果粒专属表情。*又往里一段路,高高飞扬的深红旗帜引起了科林的注意。那是目的地的标志。“阿莱茵!”科林非常激动,甚至想用拥抱来庆祝。——前提为旁边是个娇小可爱的女孩而不是一个硬邦邦的成年男人。他们走过高高的银色旗杆,呈现在眼前的是一排连在一起的铁桌,离墙壁不远,像个无声的终点站。阿莱茵朝旁看,继续往前只有一条小路,弯弯曲曲,被人造光线照得看不清。狂躁漩涡中涌出几点罕见的困惑,阿莱茵想喊科林,却发现对方已走过去,并正与一个坐在铁桌里的人交谈。那个姑且称呼工作人员的性别为女。哦,好吧。然而,这次再没给阿莱茵翻白眼的机会,当他吝啬地分取一点感官延伸时,却惊讶地发现,与科林·布鲁斯这个花心白痴交谈的是黑蔷薇哨兵学校的老师——也就是初次迎接他的那位举止淑女的女老师,斯碧弗·瑞蒂。天,上帝,科林的难得正经让阿莱茵震惊无比。岁月从未在这位女士脸上留下痕迹,他第一次见到她就觉得十分美丽,只是现在这份美貌更添风韵,让人看后难以忘怀。阿莱茵不自觉走近。“嗨,艾德,好久不见,你还好吗?”斯碧弗立即送上问候,温柔的言语配上新做的香槟色头发,莫名给人一种亲切的感觉。阿莱茵无法判断是外貌的改变还是某种诡异的——至少他的注意力全在女老师复杂的盘发上——谁知道呢,女人总喜欢把时间浪费在一些认为正常的方面。“谢谢。”阿莱茵用手搭上桌子,“您的头发也很美。”“哦——”斯碧弗继续微笑,“两年不见你似乎变得会说话了,不过这可不行,我做不了主,对于黑蔷薇哨兵学校的决定表示遗憾。”阿莱茵难得耸下肩,表示并不在意。一旁的科林见到年轻哨兵能如此正常的谈话,不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那么……”斯碧弗翻了下铁桌上的夹本,“你们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