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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就在这上面,人还没走……”下面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一伙人乌泱泱地涌进来,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屋中长身而立的男人。熏全然当他们是空气,自己该干嘛干嘛,连视线都没斜过一点。“条子吗?”有人问。“看他那一副高傲样子!”又有人接口嚷嚷着,“灭了灭了!”熏翻找了一通,除了这张资料,其他实在没有任何有价值的线索了。他找了张塑料纸,小心把纸片放进去,打算采一下指纹。他转身往窗户走,一个肌rou纠结的男人走上来,熏淡淡道:“你挡我的路了。”迷宫街的人憎恶警察,而熏的一切举止显得专业而有条不紊,这里所有人都把他当成了警政署的专员。“老子还要你的命!”那肌rou男大吼一声,劈手往熏的面门扇去雷霆一掌。熏钉在门框上的小刀还未收回,连着袖中的钢丝拖在地上,他在男人抬手的前一秒拽回小刀,钢丝绷紧的声音在空气中急颤抖。须臾间男人抱着断臂滚在地上大声哀嚎。熏微微举起手,松开五指,小刀顺势落回袖中。他面无表情地四下扫了一眼,这里的人明显是不想让他出去了。切断了他们同伴的一条手臂,引起公愤了?男人痛苦的哀嚎持续不断,刺激着其他人的耳膜。几个人红着眼朝熏扑过去,视线一花,站在原地的男人不见了,他们眼中只留下了一道黑色的残影,接着便觉得咽喉一阵温热,然后是剧痛。“死不了的。”熏不知道何时已经闪身到了门边,指尖捏着一片薄薄的还沾着血的刃,冷笑道:“及时治疗,以后顶多变成哑巴。啊,差点忘了,你们去医院的话,会被真正的警察带走哦。”言罢,修长的身影在数个喉咙不断冒血的男人惊恐视线中翩然离去。三十分钟后一支杀手小队侵入了迷宫街。顺利解决完目标任务后,他们发现了一些异常。“这种手法……”指甲染着鲜红丹蔻的美艳女人在路旁刚刚死去不久的尸体边上蹲下来,用匕首挑开咽喉整齐的切痕,眸中隐约闪着震惊,“难道是熏?熏也到了十年前?!”“喂!十月,你干什么呢?”小队长不耐烦地催促着,他对这个查不到任何过往的女人有着明显的敌意,偏偏身手好得挑不出一点毛病,老大才将她留在组织。漆黑的月夜下一道劲风袭来,速度之快让人无法躲避,力量之强直接折断了小队的脖颈。他连一声叫喊都没来得及发出,便被女人飞起的一脚彻底结束了性命。“十六月夜!你果然有问题!”另一位队员立刻举枪瞄准她。可惜他在锁定对方身影之前已经成为了被猎杀对象,一颗子弹,准确无误地贯穿了他的眉心。“既然熏也在,你们这些上不了台面的赏金杀手就安心去死吧。”十六月夜解开束在脑后的长发,漆黑的发丝如同一泓瀑布,她丢下枪支,尽情地舒展身体,舒服地长长嗳了一口气,月影下她身体的每一根线条都优美性感得让人想忍不住摸摸鼻子,看看下面有没有鼻血。熏掀开被子的一个小角,轻手轻脚地躺进去。旁边左翼发出轻微的呼吸声,滚到他身边,像只无尾熊似的抱在他身上,然后他睁开了眼,“你刚才出去了?身上衣服都是凉的!”“……”熏面无表情地看着天花板,“上厕所。”左翼睡得迷迷糊糊,也没多想,没几分钟就重新睡过去了。翌日大早,两人睡眼惺忪的对着镜子洗漱。左翼对着镜子喷泡沫,拿着牙刷在嘴里戳来戳去:“我昨晚是不是做梦来着?你出门了?”熏也对着镜子喷泡沫:“没有。”他弯下腰漱口,忙不迭跑了。左翼灌了一口水,咕噜咕噜洗漱完也走出去,刚打算催促熏做饭就听见客厅传来他的怒吼声:“哪个小王八蛋!嫌命长了是吗?把资料给我,老子去宰了他!”“怎么啦?”左翼端着一杯水靠上去。熏正在和唐威语音聊天,顺势揽着他的肩膀,不耐烦地敲着键盘。唐威哀怨的声音传出来:“委托人还是个小孩,不懂规矩,我这里驻站的一队杀手团据说出了个叛徒,整个团队都不接单在追杀那个叛徒,现在任务堆积老多了,忙得要死,这么点芝麻小事你就缓一缓呗。”“缓个屁。”熏冷冷道“任务结束这么多天尾款都没打过来,明显是想赖账,这小子是不是觉得杀手的脾气都挺好啊?”左翼指尖点上触摸板,慢慢往上翻着他们的聊天记录。原来是之前的任务结束后直到现在委托人都没将剩下的尾款结清,熏想起来这事就去问唐威,毕竟他是中介人可以和委托方直接取得联系。可是唐威传来的答案是,委托方拒绝支付尾款,除非让他见熏一面,否则永远都不会结清尾款。左翼心里一片寒意,不由赞叹这委托人的勇气,不知道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居然敢赖杀手的账。“尾款有多少?”左翼问。“两百万。”熏说,这笔钱对他来说是可有可无,但他可不是什么好好先生愿意免费给别人解决麻烦。唐威从一开始做这一行,规矩是什么他心里比谁都清楚,大概是因为跟熏比较熟络,手头事情繁忙才耽搁了。没有杀手会因为同情心去接单,杀手也没有同情心和正义感那种东西,任何人都是为了最后那笔尾款。“这小子还是高中生,不懂规矩,背景还挺特殊……哎,算了,你看着办吧,我去交涉他压根不想跟我说话。”唐威轻点鼠标,把委托人的资料传给熏。点开文件的一瞬间,熏和左翼都有刹那的惊诧,委托人不是别人,正是费雷德。“这小子,从最开始就在不断挑战的我耐心啊。”熏发出即将暴走前的冷笑。“你要怎么做?”左翼转头问他,“你会杀掉费雷德吗?”费雷德的父亲是禁宫的高官,如果他出了事,他父亲怎么可能会善罢甘休。“熏……?”左翼紧张地拽了拽熏的衣角。“你还真是什么事都不瞒着他啊。”唐威在另一边唧唧歪歪,长这么大他还从没见过把自己的犯罪记录在其他人面前公开的,“我觉得啊,这小子的目的是想见你,并不是要赖掉那两百万,就他爹的官位,区区两百万拿来烧都不会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