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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革紧紧抿着嘴,大步上前抓住了小可爱。西溪疯狂的在敲他:【朋友,你克制一下啊!这不符合你高大上的人设啊!】谢革:【我决定遵从内心指引当个变态,而且在这个故事里我就是反派啊,我要好好当个反派。】谢革突如其来的打扰让司徒荣跟白午都有点懵,欧阳方也跟了上来,小心叫了一声师兄。谢革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不过手上的力气可不小,“不好意思,打扰一下——”他矜持的冲着司徒荣点了点头,微微低头凑到白午耳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叫了一声“小六。”白午脸色变了。他几乎不用谢革费什么力气,就跟着他到了一边没有人的地方。“你想做什么。”白午问道。一个合格的反派,哦不,是一个出类拔萃的反派应该干什么呢?还是在一个耽美故事里。谢革笑了笑,眼睛眯了起来,“你猜?”白午的脸色一下子变白了。“你的身体恢复的很好啊,才不过一天就又能活蹦乱跳了。”白午倒抽了一口冷气,“是你!”他咬牙切齿的说。谢革忽然有点不太高兴了,看白午这个表情……对他的印象明显不是正面的。小可爱的几个人格,除了最后红着眼睛还扯破他衣服离开的那个,剩下可都对他非常满意啊。小十二承认了自己是他的男朋友,小聪明还约定了下一次来访的时间,小娘炮还说让他准备好一点的护肤品,因为彻底的清洁之后,最好做个补水的面膜。至于小洁癖,那就更加的逃不掉了。昨天间歇的时候,小聪明也告诉他几个人交流的方式。理论上多重人格是不知道对方的存在的,他们每个人有自己的名字,有自己的性格,也有自己的记忆,甚至说话声音都不一样。他们最多也就是注意到自己有一段时间的失忆。“这个主意还是我想到的,由我先开始的。”小聪明得意的看着谢革,不过随着谢革的动作,他的语句立即变成了断断续续还夹杂着惊呼喘息的。“每个人都写出来自己做了什么,还有最重要的事。我们就是靠着这个才相安无事的活到了现在。”“当然主人格是存在时间最长的,我们每个人都是在上一个人格睡去或者昏迷的时候才会出现,而且这个出现完全是随机的,到现在也没找到规律。”小聪明说到这儿,翘起的脚在谢革背上蹭了蹭,好像嫌他进的不够深一样。如果小聪明说的是真的,那……就是说昨天留下来纸条的,只有那个最后从他家里逃出去的人?剩下的人对他都不满意?不不不,谢革忽然笑了起来,他可是个心理医生,居然连揣摩人心这一点都忘了。他们不是不满意,他们是太满意,满意到不想跟别人分享自己,又或者……被他累得还没出来过。谢革长时间的沉默让白午的脸色越发的苍白了。“你想干什么。”他压低了声音喝道,原本该是给自己壮胆的话语,说出来之后非但没有一点力道,反而叫谢革笑了起来。“我想——自然是干你了。”白午的腿软了,要不是谢革眼疾手快拉着他的胳膊,他怕是已经倒了下去。“不——”白午眼圈一下子红了,“我已经有——”“哦,我说错了,不是你——”谢革轻蔑的看了他一眼,“是昨天那个。”白午刚松了口气,立即又是一脸的疑惑,“白尔?不可能,他可是个恐同。”“恐同即深柜啊,”谢革笑得很是张扬,“你难道没有听说过?”白午的整个人都陷入了深深的怀疑中,谢革继续道:“虽然你们共用一个身体,但是我想你们是不会事事都跟对方说的。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的秘密,只属于一个人的秘密,比方——”谢革眼神落在主角攻身上。“你喜欢他就没人知道吧?”白午的呼吸变轻了,正要开口就被谢革打断了:“不对,我换个说法,他们知道你有个喜欢的人,还是个男人,但是不知道这个人是司徒荣吧?”白午的脸色煞白。“很好。”谢革笑得像个恶魔,“下了班之后来找我,我叫谢革,你随便问一问就知道我在哪里。还有,你最好牢牢的记住这个名字,因为他会伴随你的一生。”谢革说完就招了招手,叫了欧阳方一起离开。欧阳方止不住的好奇心,不住的回头看那个跟司徒荣一起离开的男人。“他是?”欧阳方终于还是问出口了,谢革的交际圈还有生活都很简单,有50%都跟他有交集,剩下50%他也略知一二,可是只有这个人欧阳方一点印象都没有。虽然方才听不见两人说话,但是谢革跟那个青年说话的时候,脸上鲜活的表情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他究竟是谁?欧阳方心中有了太不好的预感,他微微仰起头,看着比他高出半个头的谢革。谢革微微愣神,好像是无意识伸手按在了脖子上的咬痕上,“他……他就是留下这个痕迹的人。”欧阳方一阵的头晕目眩,几乎要走不动路了。谢革走了两步发现后头人没跟上,回头发现欧阳方脸色惨白,“你怎么了?中午吃过饭了,不应该是低血糖,还是——”“没事儿。”欧阳方两步追了上来。“可能是太晒了,我回办公室了。”这一天的大喜大悲让欧阳方无所适从,完全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对待谢革了,他急匆匆的告辞,回去自己办公室仔细思索去了。西溪这个时候才敢出声:【你这是要搞修罗场啊!!!】谢革:【这是考验!能拆散的CP都不是真爱。】西溪;【你在拆cp的道路上比谁走的都远……】谢革:【谢谢夸奖。】谢革很快回到了办公室,因为昨天请假,而且今天也不肯定会不会来上班的关系,他一个患者都没有。谢革靠在躺椅上晒了一个下午的太阳,几乎是一直坐到了下午六点,太阳已经给诊疗室的所有家具都挂上了一层金边,办公室的门再次被敲响了。声音很轻,而且断断续续的,能听出来来人心里的犹豫。“进。”除了白午,不会有别人。“坐。”谢革一个字一个字的说,这样简练的语句营造了冰冷的气氛,虽然外头金黄的阳光依旧洒满整间屋子,但是白午的心冷了下去。他深吸了一口气,“你想要怎么样?”“你喜欢男人?”谢革问得很不客气。白午点点头。“做过没有?”白午脸上显出屈辱之色,闭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