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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才不看!”宋广峰甩手道。“那我们没法谈了,你先出去让我把工作做完,下班之后再说。”林既说。“不行!现在你立刻跟我走!”宋广峰执拗道。“我不,你凭什么命令我?”林既咬牙道。“凭什么?”宋广峰终于被逼急了,怒道,“凭你现在的身份!你做的位置!你能有今天,都是老子给的!”这话一出,林既的表情瞬间冷下来了,他起身说:“好啊,那我还给你,明天我就提交离职申请。”说完,林既离开座位,看也不看宋广峰就离开了办公室。“什么?我不是……”宋广峰懵了。林既沉着脸把车开出来,上路没多久就被堵住了,现在是下班高峰。一个人呆在狭小的空间里,情绪会被数倍放大。上次和宋广峰吵架还是几年前,那时候还是磨合阶段,他们俩的性格南辕北辙,总会因为一点小分歧吵起来,但他们能很快冷静下来,把争吵化作了解对方的契机。这么多年过去,林既早就原谅了宋广峰当年的失手,也把宋广峰一家人当成了自己的亲人。但往往家人对自己的抨击和不理解,带来的伤害最大。那个老混球,怎么永远都那么鲁莽,还敢说他是变态!林既气得捶了下方向盘,喇叭叫了起来。这一个星期憋着的情绪在这一刻全释放了出来,五好良民林既现在居然想飙车,想通过惊现的刺激把这种烦闷释放出来。但现在的路况,连自行车都不如。更烦了。相十方把门打开后,就被门口的人扑了个满怀。他倒退半步就稳住了,话都没说手就先抬起来搂着这人的背,另一只手摸摸他的后脑,才问:“干什么?”林既用力抱着相十方的腰,通过汲取他身上的味道和温度缓和自己的情绪,他还忍不住咬着相十方肩膀的衣服,气闷地说:“我要没工作了,你能养我吗?”相十方眼中有惊讶一闪而过,随之而来的是没由来的愉悦,他说:“可以。”林既一下就笑了,他攀附上相十方的脖子,去吻他的唇。相十方则按住林既的后颈,加深这个吻。他随手关上了门,把林既抵在门背,舌头长驱直入,林既嘴里有薄荷糖味儿,还有一丝难以掩盖的烟草味儿……唇分,林既的眼镜漫上了滑稽的白雾,相十方的一只手已经伸进他的衣服里,贴着他的肩胛骨,而另一只手则在他的臀部狎玩。林既红着脸,把他的手拿开。相十方放开了他,牵着他走到客厅,倒了杯水给他,问:“所以,出了什么事让你没了工作?”林既把和宋广峰的争吵和他说了,这其中不可避免地涉及他这几天相亲的事,果然相十方的脸黑了下来,冷冷地看着林既。“我以人格担保,我和她们清清白白无半点肢体接触。”林既竖起三根手指头说。“没有接触你就能随便和女人相亲?”相十方阴沉道。林既凑过去,下巴垫着相十方的肩膀,先亲了亲他的脸颊,再软着声音说:“我是被安排的,先前毫不知情,而且我也和他说开了,你看,我连工作都不要了。”这招还是很有效的,相十方不再放冷气,但脸还是黑的,他硬邦邦道:“别撒娇,受不了。”林既笑眯眯地,连啾了他好多下,最后被相十方忍无可忍的钳住下巴亲到嘴唇红肿。晚饭自然是林既负责,他在超市外卖上点了几个菜,送上门后他就进厨房里开始料理,但没多久,他的手机响了。相十方瞥了眼桌子上的手机,来电人是“理原”,和宋广峰是一家的,现在打过来想说什么他不用动脑都知道。相十方鼻子一皱,无视了它。但宋理原契而不舍,一个接一个打过来,如果没人接,他能打到关机。相十方烦透了,想直接给静音了,可厨房里的林既探头出来问:“十方,我手机是不是响了?”相十方错失了搞小动作的良机,只好臭着脸把手机拿过去。林既这会儿在择菜,手上湿漉漉的,不方便拿手机,他示意相十方把手机贴着他的脸,他用肩膀夹着。相十方照做了,却贴着林既的后背,松松地搂着林既的腰,下巴压着林既的另一边肩膀。而手机里传出宋理原的声音:“林叔,怎么打那么多通电话都不接?”“嗯?”林既的眼珠子往旁边男人的脸上一转,好笑道:“在做饭,没听到。”相十方毫无羞愧感,还对林既光洁的颈侧非常在意,张嘴在上面啃了一口。林既的鼻腔发出轻轻的哼声,他屈了屈胳膊,让相十方别捣乱。同时宋理原还在说:“林叔,今天你是不是和我爸……吵架了?哎他这人一直都冲……其实这件事是我的不对,我把你、你叫男朋友的是不小心说漏嘴了,林叔,对不起……”“我说呢,你爸怎么可能看得出来。”林既边掐去青菜的根部边说说。“林叔你骂我吧!全是我的锅!”宋理原愧疚道。“行了,这事儿迟早都得让他们知道。”林既说,“你不用唔……”相十方在舔。林既躲开了,并且用眼神告诉他别闹。“林叔?”“被烫了一下。”林既脸微红道。相十方把人牢牢固定在自己怀里,看着那枚嫣红的吻痕,觉得顺眼多了。“哦哦,那……林叔你现在还生气吗?”宋理原问。林既说:“不气了,但和你爸没法谈,他对我有意见。”“他现在可后悔着呢!宋理原急切道。“不可能,他那人我最了解,现在肯定还在说我的坏话啊!”林既笃定的语气到最后急转直下变成了暧昧的低叫。因为相十方扒开了他肩膀的衣服,又啃了上去。还不怀好意的在那温软的皮rou上磨牙,以表示自己对那句“他那人我最了解”的不满。宋理原疑惑道:“林叔你又被烫了?”林既隐忍道:“……对。”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