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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与其说是情-趣用品,不如说是某种刑具。而被锁在一面墙边的女人,穿着脏污破烂的裙子,披头散发,浑身散发着令人作呕的味道,露在外面的皮肤遍布伤痕,昏死在地面上,即使如此,双手仍旧紧紧捂着她微微隆起的肚子。胡一行立刻脱下外套披在了梁书雅几乎衣不蔽体的身上,向来对女性温柔的他已经十分愤怒。“汤元,拍照做证据。”张至白下了命令,顺便开始在这个恐怖的屋子里翻找。“你们在干什么?”一声尖锐的喊叫从几人身后响起,这声音如同一支利箭,穿过几人耳际,使张至白、汤元和胡一行三人纷纷心中一震,缓慢的转过身来。身后站着的是意外出现在这里的何敬元,他神情上露出惊怒,又扭曲的强压下去,想要表现出平时的忧郁气质,却反而让面部表情十分扭曲。张至白几人的震惊并不来自于何敬元的突然出现,而是因为何敬元的声音。那个声音,和胡一行让张至白听的那段录音里,真正杀死成宸凶手的声音,十分相似。平时的何敬元说话声音很低沉,而刚刚因为一时情急而喊出来的语调高了几度,一下次撕扯开了虚伪的面具,让他暴露了出来,而他自己却不自知。何敬元从不知道录音的存在,他也并非刻意压低嗓音,只是因为他这人这几年来荒-yin无度,抽烟嗑-药酗酒,嗓子早就糟蹋坏了,才使他的嗓音如今听起来比三年前低沉沙哑了许多,也是这个巧合,让何敬元在一开始躲开了张至白几人的怀疑。可惜,他的肆意妄为和疏忽大意到底是让梁书雅抓到机会偷偷用他的手机给刘茗发了短信,也让他在张至白面前露出了马脚。张至白眼眸中闪过阴狠和深刻的恨意,几秒后归于平静,他上前一步,掏出随身携带的手铐冷声说道:“何先生,我现在要以家暴、暴力干涉婚姻自由等罪逮捕你。”何敬元嘴角抽搐,竭力压制着快要抑制不住的暴躁,他还算存了点理智,知道现在不能反抗,态度越好,翻案的可能越大。所以何敬元沉默的被张至白扣上了手铐,带进了车里,一路带回了警局。汤元通知了刘茗,和胡一行一起送昏迷的梁书雅去了医院,刘茗已经等在了那里。刘茗一个壮硕的大汉,这些天来频频红了眼眶,他看着梁书雅进了手术室,咬牙道:“书雅……汤元,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汤元很冷静,他客观的说道:“如今初步怀疑何敬元有家暴倾向。”刘茗握紧拳头,语气里带上了自责:“她之前曾多次给我打电话,我都挂断了,也许那时,她就在向我求救。”汤元看着刘茗愤怒的模样,突然问道:“你不恨她?她骗了你,还打算带着别人的孩子在没离婚的情况下嫁给你,这是重婚罪。”刘茗沉默许久,久到汤元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刘茗突然出声:“她一直在求救,是我推开了她。”汤元抿了抿嘴角,不再说话。刘茗却自顾自的又说了句:“你们是好警察。”汤元低头,不搭话。梁书雅长时间受到严重的虐-待,她不可能不知道报警,那么直到现在才东窗事发,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她报警了,只是没用。可是如今有张至白,成宸亲手调-教出来的,铁面无私的张至白。以及,永远追随在张至白身后的汤元。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等更了,今天先这样,本来想参加那个三天万更的活动,然后我发现我想多了OTZ第81章相随81梁书雅自从被何敬元带回家,食不果腹都算是轻的,更别提那些惨无人道的对待,所以一场简单的小手术下来,只能解决她身体表面的伤口,至于她肚子里的孩子,能不能活下来,还是个未知数。何敬元被张至白带进了审讯室,全程何敬元都保持着扭曲的表情神经质的维持他所谓的冷静。张至白直接将刚传过来的梁书雅的检查报告摔到了何敬元面前,冷声说道:“看看。”何敬元用被手铐铐住的手别扭的拿起报告,翻看几页后扔在了桌上,皱着眉头说道:“这只是我们夫妻之间的小情-趣,她是自愿的。”张至白冷哼,显然不愿意跟他多费口舌,直截了当的说道:“真相如何你心里清楚,何敬元,我不管你家大业大,身后有多么硬的靠山,到了我的手里,你只有一种出路,就是伏法。”随后张至白一挥手,胡一行进来播放了一段录音,赫然就是成宸死时的录音。几人看着何敬元的表情从扭曲的平静到震惊,再到暴怒,被扣住的双手扯动手铐哗啦作响,他怒吼起来:“有什么证据能说明这是我?我告诉你,张至白,就算你是警察,也不能乱抓人!”张至白冷笑:“没人说录音里的人是你。”何敬元的呐喊戛然而止,他双手狠狠砸在了桌面上,说道:“我要请律师。”这时张至白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接起电话,语气有些着急,随后和胡一行打了个手势,推开审讯室的门走了出去,而何敬元的面前坐着的人变成了胡一行。本该出门打电话的张至白却在出门后冷着脸放下手机,转身去了隔壁。在那里汤元已经准备就绪,录音早就打开,这是一场临时谋划好的计划,寻找一个胡一行不会被人怀疑的出场方式,进行一场当事人并不知道的催眠。这次催眠开始的及其仓促,可是无论是张至白还是胡一行,都已经等不及了,他们迫切的想要知道三年前的真相,迫切的想要结束这一切。与此同时,远在病房昏迷的鱼余,终于在爆炸坍塌后半个月,苏醒了过来。鱼余醒来的时候恰巧刘茗不在,所以病房里一个人都没有,他睫毛轻颤,慢慢的睁开眼睛,眼眸中一片茫然,随后他慢吞吞的坐起来,一不注意就扯到了手背扎着的针头,痛嘶一声,抬手就想把针头拔掉,可缠满绷带的手指伸过去,几次用力,仍旧僵直在那里,只偶尔一根手指微微弯曲有点反应,可这根本不足以让他的手指达到可以正常的弯曲程度。“怎么回事……”鱼余心中无限惊慌,他不断的用力,直到额际一片湿腻汗水,才终于扯掉了针头。随后他光脚踩在医院冰凉的地面上,小小的病房并没有什么值得观察的地方,鱼余迈开步伐,因为身体僵直的躺了半个月,腿脚十分僵硬,直接膝弯失力,扑倒在地。过长的刘海穿过额头的绷带挡住了一只眼睛,这一下摔倒带来的疼痛,却如同一阵旋风吹散了鱼余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