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小说 - 高辣小说 - 绮户重阁,行风织念(全)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43

分卷阅读343

    歌嘤咛一声,皱起眉头。

别那种表情啊是打算让好男人也变成禽兽吗行风脸色极为难看,抽出手后,马上往后退了几步,深吸一口气,力劝自己冷静。

眼见行歌翻来覆去极不安稳,身上的雪纺纱一点都不吸汗,随着汗湿,墨髮贴在她的两颊,她皱着眉,表情痛苦,微微呻吟着。她那姣好蜿蜒的曲线也随着汗湿衣裳悄悄暴露出来,连刚刚差点引爆他的柔软山丘上的那两朵梅花都在衣衫下隐隐若现。若任由她汗湿,大概又会着凉病得更重吧

病得更重,甚至死了不是更好,他可以不费吹灰之力,让秦家顿失倚靠,真正以实力与其他财团拼搏,搞不好再暗中施力搞破坏,就这幺倒台了。不过这念头太过天真,还不如将这云阁上的公主偷走,卖到其他财团去,秦家可以倒得更快

险的念头在脑海中翻来滚去,他决定,不让她病死了。

心念已动,什幺羞耻、道德都抛到脑后,他的神情清冷,站起身往行歌趋近,抓住她的领口,将扣子一颗颗打开,扯开了行歌的洋装。她令人心蕩神驰的美好白皙胴体展露在他的眼前,因高热而染上片片红云的脯,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诱人品嚐。

脱去了那件洋装,看着她身上仅剩那件白色底裤,他的手指拉住了腰侧的鬆紧带,迟疑一瞬,又动手剥了下来。

赤裸的女体,嫣红的唇瓣,高耸的山峰,幽森的丛林,如果这时候不做什幺,大概他就是众人戏称的禽兽不如。但他什幺也没做,只是用毛巾擦去了她身上的汗水,取来乾静的床单包裹起她,换掉了汗湿的床单,再让她躺了上去,盖上了薄被。

接着他餵了她喝掺了电解质的白开水,为她测体温,忙了一晚,见体温没再升高,才至第198层洗浴后煮了蛋粥,端上了楼。

不过是一个小时的时间,差点没吓掉他的魂。被他认定为浴池的大池子上漂着白色床单他赶紧跳进池子里,拉起床单,捞起在水里载浮载沉的她不知道她怎掉进池子里,也不知道她溺水多久,呼吸都停了

顾不得什幺男女有别、道德、禽兽之类的,他急得探她的呼吸,俯在她柔软的上探她的心音,手掌贴着左按压,唇瓣贴上她的,啥绮念都没,单纯正直地做起人工心肺复甦术。等到她咳出水,他才赶紧托起她的身子,让她侧身咳着。

她神智不清地呜咽,呢喃着他听不懂的破碎话语,直到最后一句是:“mama爸爸不要丢下我”

他怔住了。五味杂陈。

叹了口气,将浑身赤裸湿漉漉的行歌又用毛巾擦乾一次。这下好了,没楼梯上不了楼,他也不敢丢下她一个,瞧她又昏睡过去,乾脆快步到二楼,扔了床垫下来,将她安顿好,才脱去了刚换好没多久又弄得湿淋淋的衣裳拧乾。

差点没被行歌折腾死,他披着毛巾,蹲在床垫旁望着她,喃喃自语道:“还没整到你家,一天就快整死我了。你是哪来的祸星啊爹不疼,娘不爱的”

他睏倦至极,又怕睡着时,这家伙又不知怎掉进水池中,只能一只手握住她的手,侧躺在床垫旁的地板上,将就休息一会。

行风站在风飒飒作响的高原上,远远有个身影,但身影之后是一片模糊的灰白色。他看不见尽头,也看不见脚下踏着什幺。他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只能逆着风往那条白色身影前进。

等到他靠近了,他认出了那身影是谁。

秦行歌呆站在那儿,他喊了她名字,可是她却没有回应。忍不住,他伸出手扳过她的身子,却见她一脸泪,双眸只有空蕩蕩的黑,载着无尽的悲哀。

哭什幺他在风中问行歌,听不清楚自己的声音。

她的泪滴落,泪珠落入水面的声响,脚下的云雾倏地散开,没有落脚之处,他由空中坠落,尖叫着却让耳边掠过的风与云掩住了声响。

行风惊醒

他睁开眼,刺眼的阳光映着水池,他还没查觉现在什幺时刻了,心脏又被行歌吓得痉挛。

什幺时候这家伙床不睡,滚进了他的怀里,贴着他的膛,睡得酣熟那也就罢了,重点是他仅着底裤,而她可是一丝不挂啊

那绵软的丰就贴着他的膛,睡醒的一柱擎天就这样顶在她的小腹上。是想逼死谁啊

他赶忙推开她,就怕老管家要是上来看见这一幕,他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会不会直接挨告坐牢啊

可是这家伙的手臂却是绕着他的腰死紧,使劲推她反而让她的指甲刺进了他的里,让他叫苦连天,发誓要是逃离行歌的牵制,他马上找来指甲刀把她的爪牙全部剪掉磨得圆乎乎,收拾乾净,再也伤不了他。

问题是她什幺时候会放开他感觉怀中小人儿的体温正常了,他才放心。

这个念头浮上来时,他又吓了一跳。他是在安心什幺关他什幺事别忘了自己是要拐走她,卖掉,让秦家垮台啊他是哪筋不对了

对,我要卖掉你。行风握拳,下定决心,举起手,轻拍行歌。

“喂起床了啊。”行风拍拍她的脸颊。

“唔”

行风可以感觉行歌鬆了手,可是她的头脸却往他的怀里钻,双腿无意识地蹭着行风的那硬物。

行风倒抽了一口气,缓缓地拉开她的手臂,就在此时,行歌睁开双眼,抬眸看着他,一脸狐疑。

“啊啊啊死变”行歌的尖叫维持不到一秒,就淹没在行风的唇瓣中。

啊,好软,好甜行风情急下吻了她,惊讶于行歌的香甜,情不自禁又多舔了一下

“啊该死”顿时行风口腔中瀰漫血腥味,他摀着嘴,拱高膛,背后八条血痕,疼得他雌牙裂嘴。

行歌趁机缩起身子,翻身滚到一边撞到了床垫,抽了床单,将自己裹得紧紧的,怒骂道:“死变态谁跟你好软好甜脑袋都是色情的想法噁心”

“谁你气死我不知道是谁自动献身啊我变态我才要说我倒楣,硬被你抱着睡咧”行风气得破口大骂,但是脸也红了,完全忘了眼前的小家伙会读心术,亲得忘我了丢人啊,也完全忘了刚刚自己下定决心要拐走行歌卖掉的计画。

行歌盯着他坐了起身,跨下那硬物还兀自硬挺着,像棍子一般,又羞红了脸,矢口否认,斥道:“我才没有明明是你脱我的衣服你不承认,我也可以听得见你的心音”

“那幺有本事,那你听啊听啊狗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