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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原因。三人走走停停,偶尔遇到空旷处也会御剑飞行,路上也能遇到几个散修,在山脉外围采集灵草之类的。越往里去,草木特有的气息愈发浓厚,带着土壤的湿气和腥气混合在一起,形成一股独特的味道。三人在茂密的丛林中穿梭着,任长空为了赶路,就稍微放松了一点对灵力的吸收,可是他也没有想到这具身体居然如此天赋异禀,不过短短几天,就已经到筑基初期了。花怀君当时就感觉到了不对劲,顾不上礼数,一把抓过他的手,灵力探进他的身体缓缓巡视着。随即瞪大了眼睛,“怎么会这样?”花怀君一脸紧张的看着任长空,欺身上前,手在他的身体灵窍处仔细摸索着,却仍然没有查到异样,这具身体仿佛天生就是为了成仙准备的,七窍通透,灵海汹涌无边,花怀君越探查越心惊,脸色也苍白起来,灵力太过无止尽的吸收并不是什么好事。“师尊,你感觉怎么样?”任长空阻止花怀君还想向下的手,略有些羞窘,“还好,我已经知道了这个问题,就是暂时还没有办法解决它。”语气到最后有点无奈。花怀君垂眸看向任长空,秋水般的眸子涟漪渐起,可是最后还是恢复了沉静,只是将手心里的佩剑握的更紧了。任长空没有发现异样,举目在周围望了望:“奇怪,白白去找野果怎么还没回来?”都去了好半天了,该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等了一会,还是没有看见人影,任长空不禁更加担忧起来,:“君君,你去找看看。”苏若白肯定是被什么人或事情绊住了,脱不开身。花怀君眼露挣扎,站在原地没有动。任长空疑惑的抬眸:“你怎么还不去。”花怀君缓步走到任长空身前,在他不明所以的目光中轻轻抱住了他,闷声开口“师尊会在原地等我回来的,对吗?”任长空好笑的看着撒娇状态的小徒弟,点了点头,柔声道:“放心吧,我就在原地等你。”花怀君心里一紧,轻轻蹭了蹭师尊的脖颈处,忍不住抱紧了一些,过了好一会才哑声回应。任长空看着小徒弟恋恋不舍离去的模样,又看了看花怀君留给自己的符咒灵宝,再次催促着:“快去吧。”等看不见花怀君的人影才踱步走到树荫下等待着他们。就在这时,树后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任长空运气灵力,将符咒扣在手心,警觉的转身回头。他的身后正有好几条灵蛇在地上翻滚缠绕着,看起来好像在嬉戏一般。任长空没有放下戒备,反而更加警惕的观察着周围。黑色的眸光微眯,任长空面无表情的看着不远处一身黑袍的人。两人都没有说话,不知何时,树林里的虫鸣鸟叫声都消失殆尽,整个空间寂静的可怕。黑袍人只是站在原地紧紧的盯着他,银色的面具在日光的照射下反射着冷冷寒光,他的身材高挑消瘦,露出来的肤色苍白无比,任长空几乎可以闻到他身上死亡的味道,是魔修之人才有的气味。甚至可以清晰感受到悬浮在他周围的杀意,连身上的毛孔都被它刺激的炸了起来。任长空黑色的眼睛乌沉沉的,不透一丝光亮,恍若黑色的深渊。这个男人想杀了他。任长空握紧了佩剑,眼里杀意暴增。就在他打算先发制人的时候,那个男人的身形突然变得缥缈虚无,渐渐化作烟雾散开不见了。空气中只留下了那个男人怪异阴冷的嗓音,“小心花怀君,因为他当初……”最后的话语愈发接近窃语呢喃,虽听不真切,却带着深深的恶意,随着烟雾消散不见。任长空剑眉微皱,薄唇不自觉的抿了起来,那个黑袍人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叫他小心他的徒弟。周围的气氛随着黑袍男人的消失,渐渐恢复了正常,鸟啼虫鸣重新在树间响了起来。任长空的心情却彻底沉了下去,这是他重生以来第一次有人对他散发杀意,那个黑袍男人认出他了吗。看他装扮是魔宗之人,难不成当初他的死亡真有系统在里面?任长空想起以前和系统度过的无数岁月,心里微泛苦涩,决定把永生之花采完之后就去魔宗找系统。还要把自己如今藏在不知道哪个角落的的天道也拿回来。正沉思间,身后传来了“师尊,我回来了。”任长空转身,看着前方不远处的花怀君慢慢走来。“师尊,你怎么了?”花怀君走近,疑惑的看向不语的任长空。任长空面无表情的看向花怀君,乌黑的瞳仁黑漆漆的没有一丝情绪,他捏紧了手心里的佩剑。“你是谁?”任长空冷冰冰的问道。“我是花怀君,您的徒弟啊,师尊,您不记得我了吗?”花怀君一双秋水冰瞳泛起涟漪,粉唇紧抿,显得有点委屈。“小白我暂时没有找到。”任长空抬眸,扯出一丝冷笑,眼里杀机缠绕:“功课做的不错,可惜,你猜错了一点。”花怀君闻言沉默下来,一旦不笑的面容透着股阴森,他偏了头,像是提线木偶一般僵硬“师尊,你在说什么?徒儿听不懂。”任长空厌恶皱眉。“师尊?师尊?”花怀君仍在轻轻叫喊着,眼里渐渐失去了光彩,身体轻轻抽搐着。任长空将佩剑收起,不出意外的发现剑身上没有一丝血迹,他望着身形隐隐透明的花怀君,警觉的看向周围。风声霎起,林波涌动,天色渐暗,远处的群山好似匍匐的野兽,乌沉一片,显得压抑又黑暗。任长空抬手触了触周围,没有发现幻阵的灵力波动。他望着已经彻底消散成烟雾的花怀君,决定走到不远处看看周围还有什么幻阵的痕迹。对方喜欢化雾的作风让他怀疑他是一个幻灵师。喜欢在暗处窥探,不以真面目示人。还没走多远,一股大力从背后猛然袭来,任长空刚想反击,就闻到了熟悉无比的气息。来人紧紧的将他抱在怀里,力度大到了让他不适的程度。他艰难的转身,看见了一脸惊慌,奔袭而来的小徒弟。他的眼睛里还残留着轻微的恐惧和后怕,脸色也苍白无比,没有一丝血色,脸颊旁边的雪发微有些湿的粘在了耳侧。“我没事。”任长空顿了一下,随后温声道:“不要担心。”然后轻轻摩挲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