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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快啊,他歪着嘴角,努力抑制想疯狂炫耀地冲动,打字道:【快个屁,都耽误老子十四年了。】如果刚才不过是个诺曼底登陆,那现在就是核武器轰炸广岛了,这下连陈奕澜都疯了,屏幕上的文字都掩饰不了他的咬牙切齿:【好啊你,瞒了哥几个这么多年,今天晚上就薅出来吃饭!】谁说男人不能三八,四个人里,还就陈奕澜没见过严煜真身呢。这下沈枢把自己挖坑里了。他只好负隅顽抗,嘴硬道:【吃屁吃,我们二人世界没过几天呢,不去。】耿仁杰:【好哇,看来哪怕断手断脚,你也要穿着那件破衣裳。】沈输输:【呵呵。】沈输输:【兄弟是蜈蚣的手足,对象是过冬的衣服。】裘子贱:【你少quote武林外传,今天晚上7:30悦仁轩,来也得来,不来也得来。】裘子贱:【我现在给严煜发微信了啊!】沈枢忘了他和严煜重逢还是沾的裘梓鉴的光,这下进退两难了。他还想晚上和严煜烛光晚个餐,再来个饱暖思**呢!不过话说回来,带男朋友去和哥们儿炫耀的确有种难以言喻的诱惑,他权衡利弊后便卖乖道:【着急啥呢!我想了想,没有对象我前二十六年活得也不算差,没有哥们儿,却好像走不到今天,那就让爱情为友谊让步吧!】这下三个人才消停。陈奕澜表示为了见严煜,方龄毅然决然将小礼今天送到奶奶家,沈枢转念一想,光来一个女性是不是有点性别失衡,便表示要不要联系季羽熙也来。季羽熙跟他们同届,学校挨得近,因为沈枢的关系,读书期间也和几位大爷经常吃饭,况且沈枢敏感地感觉季羽熙和裘梓鉴之间不一般,正好试探试探。没人表示异议,沈枢便乐呵呵去找季羽熙,又享受了一回对他久旱逢甘霖的祝福。不过季羽熙可不客气多了,俩人聊天向来荤素不忌,更没有直男与弯男间的避讳,没聊两句,就直奔下三路去。季羽熙:【所以呢,屁股疼不疼?】沈枢逗她:【你拉屎疼不疼?】季羽熙:【……所以你的体验就是跟拉屎差不多吗?】季羽熙:【真爱难寻,不和谐就算了。我谨在此为你的性福点蜡[蜡烛]】沈枢甘拜下风:【得,其实**我了,您满意吗?】季羽熙乘胜追击:【怎么个爽法,你前|列|腺|高|潮了?什么感觉!】沈枢:【我应该……没有吧?感觉光刺激后面虽然爽,但是射不出来啊。】季羽熙:【怎么办,我现在有种吃了假药的感觉。】季羽熙:【所以你写的那些都是骗人的吗?!】沈枢:【别啊!别对我失去信心,一共也才做过三次。】季羽熙:【挺猛啊,描述描述呗,肌肤相亲是不是特别美好?】沈枢:【是……挺美好的。】虽然将床笫之事讲出去还是有些害羞,但是沈枢幸福得快要满溢,完全兜不住自己的嘴。沈枢:【那种感觉和单纯撸真的不一样,我原来对中国满地飘零的现状还有疑虑,现在真的不怀疑了,豁然开朗,当下面的爽多了。】季羽熙:【下一本你的柔粉有福了,估计咱们柔柔写床戏又能上个新台阶,挨不住现在有经验了啊!】沈枢:【哈哈哈哈,我觉得也是,下一本争取钻钻空子多发点福利,现在长林外审核又放松了点,我估计存稿箱的话,前两个小时看到没问题,等被隐藏再替换呗。】季羽熙:【那你有空没空多实践实践,过两天回武汉你又得旱了。】季羽熙不提则矣,一提沈枢就意识到他和严煜这cao|蛋的异地事实。这回来北京,他没买回程机票,但不管赖几天,年关将至,他总是要回武汉过年的。刚在一块儿,不至于马上见家长,沈枢倒不纠结这个。但不能老是异地,一个武汉一个北京。严煜工作忙,哪怕在武汉开了项目,也不可能在武汉常驻,他一个写的,电脑在手边就能工作,那搬到北京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可他总不至于为了谈恋爱还在北京买房吧,那房子一买他刚赚来的积蓄又所剩无几了。况且刚在一块儿就同居,是不是有点儿快啊,沈枢盘腿抱臂,在异地和同居这俩选项间绞尽脑汁,没事找事地担忧他和严煜的未来。沈枢想得过于投入,连身旁有动静都不自知,直到被guntang的肌肤包裹才惊觉。严煜将他侧拥,歪头亲上他的脸,“想什么呢。”沈枢瞬间沦陷,扭头亲上严煜的唇,心里只剩一个念头:刚在一块儿就同居算个啥,现在让他去拉斯维加扯证都愿意。吻越来越烫也越来越深,沈枢被亲得浑身都软了,窝在严煜的怀里,唇分后,气喘吁吁地说:“我有个事儿想跟你说。”“说吧。”严煜低头亲他的颈侧。“今天晚上,咱们出去吃饭呗?见见裘梓鉴他们。”“嗯?”早上不还说是二人世界吗,怎么一觉醒来,就要呼朋唤友了?沈枢嗫嚅:“对不起啊,我不小心跟他们坦白了,说咱俩在一块儿了。所以裘梓鉴他们一定要咱们出去见面吃饭。”他不敢说自己在群里的表态,什么没了爱情可以有没了兄弟不能够的,可不敢让严煜听见,又找补道:“我有点儿得意忘形,根本兜不住咱俩这事儿,太高兴了。你不介意吧?”严煜不答,却伸手摸进沈枢T恤下摆,在他胸腹间极具暗示意味的抚摸,调侃道:“看来是得接受拷问去了,那晚上回来你可得热情点儿,补偿咱这二人世界的时间。”徘徊在耳畔的声音低沉又有磁性,撩得沈枢恨不得现在就给他热情一把。他伸手盖上严煜的手,悄声道:“我还不够热情啊。那今儿晚上什么姿势您点,小的我一定配合到底。要张腿张腿,要撅屁股撅屁股,绝不喊停。”严煜乐了,倾身将沈枢放倒,跨在人身上压着亲。沈枢被舌头喂了满嘴,给搅和得头晕目眩,亲着亲着就受不住张开腿圈住严煜的腰身,八爪鱼似的缠着人。严煜感觉到沈枢身体的变化,却放开了他,鼻子抵着鼻子,粗气怼着粗气,哑声道:“你约的几点吃饭?”“7,7点半,悦仁轩。”沈枢双眼迷离,已然情动,说着脚后跟还蹭过严煜的腰窝。严煜抬眼看了看钟,已经四点半了,就今天这堵车劲儿他们没一个小时就要出门,一口气憋在心里,恨恨地嘬了一口沈枢的唇,便拉着人坐起,“现在不行了,等回来的吧,今天晚上不要喝酒。”沈枢了然,男人酒一旦喝多就硬不起来了,臊着脸推了严煜一把,低头扯了扯档,嘀咕道:“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