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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背部也是火辣辣的疼,腰和秘处更是酸痛难当。虽然从这场欢爱中他仍能得到快感,但等事后他神智一清,却是满心说不出的不喜欢。这感觉,就好像第一次被沈烈强行侵犯一样,满是屈辱,没有爱意。虽然自己也的确是撒了个小谎,可又没干什么坏事,哥哥居然这么冤枉人!棠玉备感委屈的躺在浴缸中,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然而,以前总会来亲自帮他清理的沈烈却一直没有露面。临近午夜,漆黑一片的卧室,夜意渐凉。辗转难眠的沈烈,侧过头,见睡在自己身边的小家伙已是呼吸匀称,沉沉的睡了,更觉胸口烦闷。忍不住从床上爬起身来,拉开移门走到隔壁的书房,给戚长安拨了个电话。“哎……怎么了?遇上麻烦了?”电话那头戚长安的声音有些发闷,像是才从睡梦中醒来。“嗯,糟透了。”在他面前,沈烈从来无须掩饰自己的情感。“什么事,你倒是说呀?”曲着一腿靠坐在飘窗台上,凝眸望着遥远天际那一轮玉盘似的圆月,沈烈沉默了几秒钟,才低低的道:“我喜欢上他。”28.爱情这玩意儿“我喜欢他。”听了这一句话,电话那头戚长安的声音开始抓狂:“拜托,我的沈大公子,你虽然是GAY,这世界上二条腿的男人也比三条腿的蛤蟆多的是,你特么就不能找一个三观正常、家世清白、跟你无怨无仇的社会主义好青年吗?!这世界上的好男人是死绝了还是怎么地,你偏要喜欢上他?当我之前跟你说的话是放屁呢?你是怎么搞的嘛?”被戚长安夸张的话给逗乐了,沈烈觉得自己的心情也略放松了一些,居然还能自嘲式的回复了一句:“日久生情,你没听说过吗。”“cao!”戚长安简单粗暴而又无比形象的骂了一个形容词。“更cao蛋的事还没说给你听呢。”望着一望无际的夜色,沈烈苦笑了一下,低声道:“有些事,快要被你说中了。还记得我今天跟你说公司收购计划因为被曹峻搅局快要被搁浅的事吗?”“这事和唐煜也有关?”“他今天编了个理由留在家里,却刚巧被我在威斯汀撞见他瞒着我和曹峻见面……”一想到今天下午唐煜在电话中当着自己面扯谎的事儿,沈烈便觉得心火直蹿。如果是普通的朋友见面吃饭,根本没必要瞒着自己。而唐煜前一刻还说曹峻在国外,后脚却又急着去和曹峻见面,偏又是在这么巧合的时候!为的什么事?又谈了些什么?如果还硬要说唐煜只是和曹峻喝下午茶没有丝毫其他的企图,那真的是连自己都骗不过去。“我早说了他是只小狐狸,叫你不要玩火!”咔嚓一声,电话那边戚长安点了一支烟,随即又冷笑着道:“他瞒着你去和曹峻见面,一准儿没啥好事,多半是在策划对付你的下一步计划……你可长点心吧,我的大师!别修炼千年丢了道行反而栽在一只小兔崽子手里。”“如果这几个月真的是他谋划好了每一步,我也只能佩服他的心机和演技。”沈烈望着夜空那一条群星璀璨的银河,在心底轻轻了叹了一口气,“小七,你别笑话我,这些心事,我也只会对你说。”爱情是什么东西?在他的意识里,爱情这玩意儿从来不会占据重要的位置。但他偏偏爱上了,还偏偏是最不应该喜欢上的人!一想唐煜对他最灿烂的笑容亦有可能是无情的伪装,他心口便堵得慌。“趁现在还没有陷得深,你收收心吧!小兔崽子小小年纪就有这份心机,真是很可怕的生物啊,不亏是张瑾这种女人生出来的儿子。”说不清原因,但唐煜并非他假装的天真善良这件事,莫名的让戚长安松了口气。仿佛,如果唐煜真的失忆而被沈烈无情报复,会让他有多良心不安似的。“小七你放心,我很冷静,哪怕喜欢他,我的智商也没有降低。”“能说得出这种话来,本身就证明你的智商指数已经很可疑了!”戚长安将烟卷叼在嘴边,低低的笑道:“你妹的,一想到你也会有栽在小兔崽子手里的时候,我就寒毛直竖!”“滚,你也不想点我好!”被好友逗乐了,心口的阴霾散去不少,沈烈也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谁笑到最后,才能笑得最好,还指不定就是我栽了呢!”床上的少年正从噩梦中醒来,梦中的烈火像疯狂的野兽,又似幻化成沈烈的模样,在无情地吞噬着他身边一切触手可及的东西,咆哮着将一切化为灰烬。醒来的时候,冷汗已是浸透了衣衫,棠玉在黑暗中猛然睁开双眼,胸膛剧烈起伏着,下意识的摸向身边,却扑了个空,而一墙之隔的书房却隐隐传来有人说笑的声音。想起沈烈今天晚上在游泳池对自己的暴力举动,棠玉心里还有些生气,有心不想去理会他,却还是管不住自己的腿,自觉自动的迈下了床。赤裸的双足陷在深咖啡色丝绒地毯中,棠玉像小猫一样悄无声息的走向书房,正要推开那移门,却因刚巧听到自己的名字被提及而将手停留在半空中。“好,说正经的,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电话那头的戚长安深深吐出一个烟圈,径直问他。“我还想再看看这个人,我真的不希望他还是原来那个唐煜……”沈烈收了笑,略沉默了片刻,随即坚定而又沉着的道:“当然,如果唐煜真的伪装失忆只是为了唐绎的遗产,我会和他摊牌。等他过了十八岁生日,我就让他搬出我的公寓,和他划清界线,让他自生自灭。”棠玉没有听清楚沈烈在和谁说话,也没听到他前面说的是什么,但略一思索,他便明白其话中之意。下午时,曹峻警示劝告他的话还历历在耳,只是当时的自己并不愿相信。而如今亲耳听到从沈烈口中说出这番话,尤其是那最后一句话,不由得让他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搬出我的公寓?让他自生自灭?在这一瞬,他只觉胸口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连带着呼吸也似乎困难了起来。纷乱如麻的心情,更似是屋内那无边无际的暗夜,沉沦到了深不见底的黑暗中。沈烈拉开移门,便看到脸色苍白的他站在那里,不由得目色一冷。两个人面对面站着,眼神交织对望,只是,谁都没有率先开口说话。夜色那么深、那么沉,清冷的月光从窗纱的缝隙里薄薄的透了进来,无力的照在彼此身上,斑驳着静止的冰凉。“哥,我十八岁的生日是哪一天?可以告诉我吗?”棠玉的声音极低,似乎是在喃喃自语,而沈烈却听得分明。有那么一瞬,他的心仿佛是被尖锐的东西轻轻的扎了一下,并不太鲜明的痛让他的心跳一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