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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赫尔墨斯的反应却有点出乎法则的意料,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大礼,他不仅没有欣喜若狂到不可自控,反而还表现出了异常冷静的一面。“你这是什么意思?”手掌轻抬,止住了神光飞过去的势头,法则有些不解道:“当初代价是我们共同商议好的,而你本身也对此并无异议,如今我履行约定,将这部分属于你应得的谢礼交给你,你为何又提出了质疑?”虽然在科瑞斯的设想中,法则一向是个小心眼,而且又爱算计人的存在。可事实上,法则没有感情,当然也不会故意玩心计。它可能会提前设好圈套,但是一切出于理性计算,到目前为止,法则面对赫尔墨斯还不会使用强迫等手段来逼迫其成为原始神。要说理由的话,只有一个,那就是没有必要。嗯,尽管赫尔墨斯如今表现出了非常亮眼的一面,但是在法则看来,威胁力还没有上升到足够的高度,因此就不需要做出什么针对性的举措。“因为我觉得,相比起依靠外力登顶,我更加希望可以凭借自己的努力。”强忍着心中的不适应,面对法则,赫尔墨斯硬生生说出了一番中二气爆棚的话。“你在逗我玩儿吗?”而正如他所料的那样,对于这种回答,法则显然并不会满意。“好啦,别烦啦,之所以拒绝,无非是因为看不上罢了。”可谁知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低沉的声音忽然在神殿中响起:“所以我说,既然人家看不上的话,你还不赶紧走?”“什么人?”感受到自己设下的限制被人为打破,商业神殿范围内的时间随之流动,法则瞬间就将自己的警戒值提高到了最高级别。结果话音刚落,伴随着一道白光从赫尔墨斯头顶升起,一股氤氲之气忽然间铺满了整座神殿。与此同时,他的眉心忽然间多了三道白痕,那三道白痕合在一处又仿佛是三片花瓣。“就是你面前的这个人。”白光汇合到一起,形成一朵莲花,花上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此时面带微笑地注视着法则。足尖轻轻一点,莲花颤动,那人从光中走出,却是个身穿白袍的黑发男子。与金发蓝眸的赫尔墨斯不同,白袍男子明显是一副东方人的模样。一头乌发被玉冠束起,露出光洁的额头,身穿蓝白相间的广袖道服,层层叠叠,繁复不已,眉心一抹白痕婉转,自然带有神异之状。光是从这样子来看,这显然是一副东方仙人应有的样子——“这就是你的本来面目吗?”看见这一幕,不仅仅是被定在原地的赫尔墨斯被震惊了,就连在他们面前的法则同样也有些惊愕。当初虽然亲手参与了引渡赫尔墨斯神魂进入这方世界的全部过程,不过法则一直以为对方的本体意识早已经被磨灭在了时光长河中。可如今对方却现身于此,并且还能与自己呈现分庭抗礼之姿——这代表了什么?这分明就代表对方与它是位于同一个层次的存在啊!意识到这一点,法则语气一沉,“我居然没有看破这是你造出来的假身份,你处心积虑地进入我们的世界,究竟想干什么?”“好啦,我说你也不要宛如惊弓之鸟好不好?我对你们这个世界可没什么兴趣,如果真有的话,也不必依附在这个小屁孩身上,躲藏那么久,现在才出来,你说不是吗?”摆了摆手,白衣男子止住了对方的话头,随即双手一抬,做出了送客的姿势,“行了,孰是孰非我不想与你争论,只是我希望你清楚一点,我并无意干涉你这方世界的运行。”说到这里,他看了一眼被自己束缚在原地,如今动弹不得的赫尔墨斯笑了,笑了一下,又道:“但是同样的,这孩子与我渊源颇深,我不能见你坑了,因此各退一步吧,你就此离去,我也不会在这里过多停留,就以这神殿作为‘限制’,但凡我有违约之举,走出神殿,你大可以天雷轰之。”“希望你记得你自己说过的话。”宛如混沌一般的眸子凝视着他,法则经过一阵精密计算之后,忽然做出了让步。当然,这可不是因为怕了对方,所以临阵脱逃。只是结合目前的现状来看,法则判断对方说的十有**是实话。如果对方真的对卡俄斯大世界有所企图,那么的确不需要在赫尔墨斯身上躲藏那么久。上一次北欧神话入侵时,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偏偏那个时候此人并没有现身,反而在它让赫尔墨斯前去抢救天地的时候,也没有遭到任何阻拦。因此可能就如对方所说的那样,他本身对这个世界没兴趣,或者说即便是有兴趣也莫可奈何。所以如今之所以出来,无非就是因为赫尔墨斯的缘故。那就算不大动干戈,也可将这件事情化解于无形,既然可以不动兵刃,法则也没必要非要和对方大打一架,如此当然是能退则退了。……“你,就是一直寄居在我身上的那个洪荒大能?”伴随着法则离去,赫尔墨斯身上的限制也被对方解开。看着突然出现的神秘男子,赫尔墨斯眉头一皱。还好,作为神明,他并没有慌。即便是面对这种离奇的事情,他看上去也没有丝毫的慌乱。“用‘寄居’这两个字来对待你自己,莫非有些太过分了?”抱着手臂,白衣男子闻言,倒也不着恼,反而微微一笑,“我是你,你就是我,如今已经没有当年的洪荒大能,有的只有这个世界的赫尔墨斯。”听着对方那熟悉的语调,即便隔了无数年,甚至横跨了不同的时空维度,却依旧唤起了赫尔墨斯的古老记忆。“行吧,如果你非要这么说的话——只不过我还是想问一句,你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看着对方与自己截然不同的东方面目,赫尔墨斯只觉得从心底生出了一股亲切感。可是亲切归亲切,对方所说的话却又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如果按照字面上来理解,他是自己,自己也是他。那他作为赫尔墨斯,如今能够存在于这里,对方又是个什么情况?是早已经陨落了呢,还是在洪荒之中过得好好的,自己不过只是对方的一个化身罢了?“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应该知道,即便是不死不灭的神也并非是亘古不朽的。所谓‘道可道,非恒道’,长久之道本就是不可明的,所以你不要好奇,为什么我会变成这个样子,这么说,你能够懂吗?”不知道是不是习惯使然,反正面对赫尔墨斯的询问,白衣男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