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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除了命令也不怎么去搭理林隽。林隽不知道干什么,就跟着沈知辞满地爬,沈知辞走到哪,他就爬到哪。沈知辞七零八碎做完事,坐到沙发上,林隽赶紧跟过去,跪在沈知辞腿侧,眼巴巴地看着他。“为什么不涂药?”沈知辞忽然问道。林隽愣着看着沈知辞,不知道怎么回答。“说话,”沈知辞和他道,“我昨天给你的药呢,为什么不涂,我告诉你,你涂不涂今天该挨的还是要挨,逃不掉的。”“涂了,没有逃……”林隽急急忙忙道,“我涂了……我,我拿给你看。”林隽见沈知辞不出声看着他,就当默许,手忙脚乱地爬到笼子边拿出那支药膏,又回到沈知辞身边递过去:“我涂了……”沈知辞把他按到沙发上,手掌压到他屁股上按了按:“你这叫涂了?都,肿,起,来,了。”他后半句说一个字就狠狠地抽一巴掌,林隽臀上确实比昨天肿,他随便拿点药膏抹抹的手法根本没起多大作用。林隽被打得轻声呼叫,他看不到自己身后,早上在卫生间也没注意,并不知道昨天一条一条的红痕一晚上根本没消下去,反而肿得连成一片,他只觉得确实挺疼的。林隽疼,手又不敢往身后伸,干脆捂住头,好像这样可以排解疼痛。“现在知道疼了?”沈知辞停下手,冷冷道,“我也是想不通了,我清清楚楚告诉过你每天都要挨打,到现在你做这些事还是做什么都不想后果的,你到底想干什么?”林隽慌了,以为沈知辞生气更不想要他,急忙道:“不是的……我觉得不是很疼,我就没仔细涂……”“不疼?”沈知辞冷笑了一声,手就接着往他身后狠狠地掴,“原来你现在疼都不怕了?”林隽被这接二连三的掴打揍得又痛又怕,连忙辩解:“我不是那个意思……啊!是睡觉之前……隔了久了不那么疼了,我就没有仔细涂……”沈知辞不说话,也不理会他因为挨打断断续续地解释,一声不吭的地他又红又肿的身后狠狠击打。“我错了,我错了!……我以后好好涂……”林隽不敢挣扎也不敢动,小声认错。沈知辞停下手,道:“你既然每天一组不够疼,那就加一组,早晚各一组,现在,去书房把藤条拿来。”林隽有些吃惊地看着沈知辞,沈知辞见他这样,道:“你还想说什么?要说就说,藤条拿来了就接着闭嘴了。”林隽想开口,最后却闭上嘴,往书房里爬。他从老地方掏出那根藤条,心里有些茫然,还有些委屈。他是真的没有想通过不涂药去逃避下面的惩罚,可是沈知辞这么觉得也正常,他对着对方胡闹耍赖搞小聪明的次数太多了。他眼泪扑簌簌掉在藤条上,又后悔,又害怕。后悔以前仗着沈知辞疼自己肆无忌惮的乱来,他甚至觉得他是不是已经把沈知辞的耐心和温柔都消耗光了,所以现在他既不想多和自己说话,也不想听自己辩解。这也正是他害怕的地方。要努力达到沈知辞满意的标准,林隽匆忙擦掉脸上的水,把藤条咬到嘴里。他爬到门口,揉了揉肿痛的臀,又伏下去,迅速爬进了客厅。沈知辞等林隽把藤条拿来,点了点地:“趴下,屁股撅高。”林隽趴下去,整个人低低的伏在地板上,胆战心惊地等着藤条上身。沈知辞却没急着打,把藤条架在他屁股上,站起来打开了电视,又坐回沙发上。沈知辞坐回沙发上,拿着遥控器点播了一部电影,然后把脚放到了林隽腰背上。林隽心里居然产生了莫大的宽慰,沈知辞平时玩游戏有时候会踩在他身上,这种重量让他很安稳。他趴着,因为臀部被要求抬高后才放上东西,只要他往下就会掉下去,虽然沈知辞没说掉下去会怎么样,可是他还是不敢动。沈知辞陷进沙发里,似乎打算看完电影。林隽呆呆趴着,听着耳朵里的声音,是一部老电影。他也不敢回头去看,实则也没什么去看的欲望,一动不动地维持着。沈知辞整个人往沙发里躺,留在他背上的重量其实不重,主要是保持姿势累。可是时间长了,背上开始发沉,腰也有些酸。他看着地板,不知道沈知辞注意力到底是在他身上,还是在电视上。沈知辞专门挑了部电影,那么大概是在认真地看电影了,并不在注意他……林隽心里空落落的。林隽不知道沈知辞是不是要看完一整部电影再收拾他,他真的有些吃不消了,掉下去会怎样,沈知辞也没和他说。一个准话都没有,越发让林隽整颗心吊着,也不知道自己趴了多久。林隽背上有些僵硬,稍稍往下趴了一点,想调节背部的不适,为了防止藤条掉下去,努力抬高自己臀部。结果藤条没往地上掉,直接顺着他略微倾斜的腰滚到他背上,被沈知辞的脚拦住。林隽吓了一大跳,轻呼一声,忐忑的去瞥沈知辞。沈知辞看了他一眼,把脚拿了下来,捡起藤条,淡淡道:“跪起来。”林隽跪起来,克制住去揉揉腰背的欲望,对着沈知辞微微低下头,小心翼翼偷看沈知辞的神情。沈知辞依旧看不出神情,只是和他道:“我刚想的是十分钟之内你掉下来,就依旧打藤条,电影结束之后掉下来,就不打。当中给你划了轻重等级,你猜是什么工具?”林隽下意识就摇摇头,没打算去猜。“我叫你猜,你摇头的意思是不愿意?”林隽连忙轻声道:“不是,我猜不出来。”“猜都没猜就猜不出?”沈知辞似乎觉得好笑,笑了一声。林隽被他笑得心里毛毛的,连忙解释道:“我分不清轻重……”沈知辞不理他,站起来走进了书房。林隽以为沈知辞去拿准备拿的工具了,松了口气,他印象里只知道藤条钢管疼得难受,各种板子有时候很疼,有时候就还好,大概是沈知辞打得力度不一样。半晌,沈知辞拿出林隽经常看见的黑袋子,往茶几上一放。林隽听见里面似乎有不少东西,最下面还撑得很宽,好像有什么特别宽大的东西。他慌了起来,偷偷摸摸的去瞄那个袋子。“想看就看,鬼鬼祟祟什么?”沈知辞冷不丁抓住他头发一拽,林隽没留意被拉得下巴一扬,听他接着道,“你既然好奇,去把里面东西拿出来放在茶几上。”林隽只能去摸那个袋子,他一个一个拿出来,越拿心越慌,竹尺,木板,皮板,那支透明的猫脸拍,最底下是那支林隽深恶痛绝的浆拍。都是林隽挨过的东西,林隽一个个放在茶几上后,发现袋子里还有几个小东西,他伸手也摸出来,发现是一根透明的肛栓,还有手铐和口球。口球和手铐,他从没带过。沈知辞见他看着几个东西发愣,开口道:“这些,你要是不老实,会有机会带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