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小说 - 高辣小说 - 恋栀【限】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2

分卷阅读92

    人都传宛儿受不了太子失势,毒死太子不成服毒自杀。



消息传到一息尚存的叶歆娴耳里,已是数月后。

被药哑的她日夜困在脏臭牢房,却毫不在意,直等着早晚饭菜盘边上那两坨豆粒白膏,每次上完药总得搓弄欣赏一番,才舒心地穿回衣物吃起冷馊饭菜。

每每看见那白膏维持住的完美胴体,她便在心里高傲地朝那些玩弄他的臭男人投以胜利鄙视眼光。

连着数月牢房可热闹呢,逢迎太子作乱的一一进来陪叶歆娴,夜半销魂隔日断头。婢女宛儿死讯与儿子瘫痪也是从死囚口中道出。........

063煎熬

........叶歆娴以为遭国师陷害至此後,已绝望无痛,心心念念用药豢养致命美体,色诱男子求欢麻醉度日,在这里,男子见了她如蚂蚁见了糖,再也没人敢像兆王那般,对她的躯体投以鄙视眼神,赤裸抱着的死囚,耳边激情浪语不再是谎言,相较凤仪宫的空洞虚假,这囚室更真实有情,她甚至想,兴许连话都不用说也是对的,反正语言都是迫人就范的手段罢了。<

但如今伏在歆娴身上的男子却说着「能在死前与皇后交欢,也算做了回兆王,圣上可真会磨人,一个去势後毒发瘫痪,一个成了yin荡哑妓……」

男子发现皇后眼神呆滞,身子也不似刚刚热切摆动,续说「怎麽……说你yin荡哑妓,端起娘娘矜持啦?这可是本官最後一夜,你给我尽心点服侍……」说完双臂分夹她双腿上扯靠压,好撑开中洞深插至底。双掌使劲抓箍摇甩两只倒翻陀螺。

叶歆娴突然厌恶起这一切,将下口紧紧锁住,双掌扣勒男子颈部,逼他松手翻身。

叶歆娴狂吼着却说不成字,重重坐压男子下身,几乎折断挤破他命根,眼神透着同归於尽的恶狠。

男子哀咽求饶,两手上下挥着,分别阻止她致命死攻。外头两狱卒听闻赶至,将两人强行拉开,男子涨红脸猛咳说不出话,拉开瞬间男子惨叫後昏厥过去。

狱卒将男子拖离叶歆娴牢房,瞄了瞄神情阴森冷酷的她,再看地上男子风流断根下场,两人皆不寒而栗。此後,叶歆娴总要咿哑地缠着送饭狱卒,比拟大肚生出的孩儿兆玄垣还活着麽?

一开始狱卒觉着有趣,还勉强回应说他就是个活死人,只喝粥维生,但吃得倒不少,屎尿喷得牢里臭哄哄……

缠问月余,狱卒不耐烦,便随口胡诌「死了死了,早死了,别再扯着大爷鬼叫。」

叶歆娴不死心,滴食未进,抓着不同狱卒连问数晚,几人似串通好,都答兆玄垣死了。

隔着几间牢笼的兆玄垣想出声让母后知道他安好,但低眼看自己的狼狈相,想想还是让母后觉着他死了,或许不再牵挂。

叶歆娴这才绝望,狂摔碗碟,厉声痛哭。但隔日又恢复正常,只是除了吃饭外,其余时间眼神涣散,环抱双腿坐靠角落,似在等待什麽。



直到有日狱卒告诉叶歆娴,晚上吃饱点,又该接客了。她看狱卒的眼神竟有了焦距,嘴角噙着一抹意谓不明的邪笑。之後,如狱卒所想,叶歆娴又开始为yin乐做准备,死囚人未到,她那饥渴的浪吟已传遍地窖,活脱是个甘於沉沦rou体炼狱,自招千刀万剐凌虐的荡妇。

守卫狱卒实在忍不住,想给那荡妇教训令她闭嘴。就在走近牢房时,竟被眼前景像惹得慾火中烧。

那荡妇竟一丝不挂,贴靠牢柱间,饱若白柚双峰挤出柱缝,尖端突出的红透果蒂漫散香甜水气。一双如水里初摘拨壳的白笋玉腿,正夹着木柱上下磨蹭。

守卫见四下无人,一个箭步上前,双手穿过柱缝围束抱高她细腰,跟着张大嘴寻包上红艳欲滴的沉甸硕果,用舌齿极尽能事地吸含入更多软绵香rou搅扯吮囓。叶歆娴双腿既已离地,悄伸出牢笼,贴上狱卒後腿搔痒式来回摩抚。

狱卒自是受不住这挑逗,将她下身抱高一歪,同样炙红的火山口正在融烧塌陷,叶歆娴知道眼前男子亦想嚐嚐这灼热快感,帮他掏出献祭山神的直挺宝器,没入红不见底的山口。

狱卒飘然似入了天界,在里头肆意翻弄覆包全身的轻柔云海,或搅戳或柔捏或放入嘴里化去绵密。等睁眼回到人间时,惊觉眼前女子一胸已全是他吮痕牙印,两人仍接合的下体留着暗褐稠液。

狱卒惊慌清醒,拉下缠绕腰间的白腿,退出放下她。才拉好裤子,心神不宁往回走,便见其他狱卒押着强盗死囚迎面而来。

是夜,叶歆娴似欢似yin似哀似疼似泣的哑叫声,引出所有牢囚内心的恐惧绝望,个个彻夜难眠。唯有叶歆娴,在发出最後一声长鸣後,安然阖眼长眠。

隔日,一向不开口的兆玄垣向送饭狱卒问了叶歆娴。

狱卒皱眉低头叹气,似乎不想再提此人,也怕兆玄垣会似叶歆娴一般,知道亲人死去便发疯自戕。



兆玄垣见喂他喝粥狱卒沉默以对,亦知母后凶多吉少。喝了两口别开头说道吃不下,要狱卒出去。

只喝粥的兆玄垣从瘦弱到枯槁,身上满布褥疮,流脓发臭。甚或精神恍惚,死去的前几个夜里,口中喃喃唤道「宛儿……你怎麽还不来……太子流了好多脓……等你来清……宛儿……」

可怜兆玄垣到死都不知,宛儿那时早已化成白骨。说不定早投胎成吞蚀他骨rou的百条大蛆,助他脱开这身臭烂皮囊,轻捷步上黄泉路。

自兆王重新掌政,每日听闻百官呈报各地天灾人祸,国库空虚,能人流失,宵小当道,心想朝堂已是如此乌烟瘴气,民间更是疾苦难挨,深觉力有不殆。

加上他两眼花白,必须一再听取奏报,早朝更显冗长,多事积压悬而未决。顾大多倚重国师建议拟旨。而後,朝内官员渐传出对兆王不满,转与国师私下商讨政事,谋求共识,甚或言语间透露,兼丞相的国师才是兆国实质君主,支撑兆国命脉。

而国师受不住吹捧,也日渐目中无兆王,私下磋商给予支持他的官员好处,营党结私,动起篡位念头。

大臣们私下皆传,尤其兆王改立和妃为皇后,使国师想念与前皇后幽会之举。

如今,国师不单如法炮制,更思一劳永逸之法。

多次堂而皇之进到凤仪宫,言语轻薄皇后。

皇后虽能自持,却也畏惧国师三分,或有提醒兆王,却无解决之道。

每日下朝,许多大臣纷纷集结国师府,是为朝政也为探取国师下一步动静。

国师撤换了负责兆王饮食起居一干人臣,兆王饮食无常,汤药不离口,身体衰败以致早朝迟延,渐渐多由国师代为主持。

兆王并非未察国师野心,但现下无能为力,只能寄望外援。

展丰接获兆王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