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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呈看看谢雨洲,又看看原晓,很无奈:“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一边说,韩呈一边想向原晓那边俯身,说两句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话。可他才有了一个动势,程锋就抓着原晓的肩膀往后一拉一退,三人之间又隔开了一些距离。韩呈:“……”程锋:“我和原晓没有秘密。”原晓愣愣点头:“对啊,没有秘密。”韩呈:“……”先被醋扔一脸,然后被泼一脸狗粮,韩呈一搓自己满脸的酸味,压低了声线。用只有三个人能够听到的声音认真问:“如果你当队长,你会公平地对待他吗?”他?对了,应该是指谢雨洲吧。“当然会。”原晓同样用认真的语气回答,“我向你保证。”韩呈点了点头,转身,冲方云华举起手:“我也认为原晓做队长最合适。”“你们的队伍你们说了算咯。”方云华一翻掌心,递出一个队长的牌子。程锋给原晓戴上。摄影师把摄影机从原晓的胸牌上转移到旁边兴致勃勃的姚嘉瑞与陆方知脸上,忍不住暗中咋舌。妈耶……要是自家最得意的艺人不遗余力推选原晓当队长的资料资料被原石高层那些人看到了,那还不气得直接从原石顶层一跃而下啊。这也太会玩了。摇摇头赶走了恐怖的想法,摄影师继续认真拍摄。方云华没有留给原晓当选感言的时间,自己率先开口:“废话不多说,队长定下来了,你先聊聊对这次节目的想法吧。”“好。”原晓成竹在胸,“是这样的方老师,如果可以的话,这次的三首歌我们都想原创。”“……都想原创?”韩呈与谢雨洲两个人同步吃惊。而其余的人却是一脸见怪不怪。“是的。”原晓冲韩呈解释,“我们正好有三个舞担,一人可以负责一个节目的编舞部分。”方云华:“我觉得……”“不不不!等一下!等一下!!!”谢雨洲不要方云华觉得!他只要自己觉得!连忙把手举起来,谢雨洲犹嫌不够。一步窜到方云华和原晓身边,一指自己,花容失色:“我觉得问题很大,问题真的很大!”“是什么问题呢?”原晓也被他吓到了。“舞担是一人负责一个节目没错,但是作曲怎么办???”谢雨洲漂亮的脸蛋煞白,“队长,我不会写曲啊,我真的不会写曲啊!!”不等原晓回答,谢雨洲忙不迭自我介绍情况:“我是公司演艺部的,中戏毕业半年——也不知道领导发了什么疯才把我塞到这个节目来的。”“我真的是从零开始,真的靠脸吃饭的!!”谢雨洲差点声泪俱下——他要吓疯了好吗!!!这个组都汇集了一群什么疯子?!原创?!还要三首?!就没有人觉得不对吗?!“没关系没关系。”原晓连忙给谢雨洲顺毛,“不写也没关系,会唱就可以,曲子我们可以解决。”“队长,你不能骗人……”谢雨洲眼泪汪汪。“我不骗人。”原晓憋笑。谢雨洲至此终于松了口气,他忽然发现自己的脚好像踩到方云华的脚上了,尴尬地将脚缩回去,谢雨洲灰溜溜地跑到韩呈身边站着。原晓也这个时候才有空搭理他们一句话都没说就被打断的方云华导师。“所以,您觉得可以吗?”原晓期待地看着方云华。“哦。”方云华拖长语尾,“我觉得啊——”“嗯,您觉得呢?”原晓紧张地看着方云华。方云华高深莫测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又故弄玄虚以卷击掌。他看了看原晓,又看了看他身边的其余五个人,轻轻摇了摇头。原晓的心脏瞬间紧绷,他刚准备问方云华,却见方云华忽然露出了一个笑容。“搞什么啊……”方云华说,“你们还真的考虑过去翻唱翻跳别人的歌?”原晓:“……啊?”“你们这个组合,要是有一首不是原创,那都算丢人!知道不!”·既然导师同意了,大家就抓紧进入了筹备阶段。一个月,三个节目,这任务乍听上去很难。但一分工下去,却似乎也不是难如登天的事情。最后决定,一共三首歌,原晓写两首,姚嘉瑞写一首。死线在一周之后,届时交给三位舞担进行编舞。分好工,原晓和姚嘉瑞先去写,其余人各自找地方练习。随着练习生的逐渐淘汰,摄影基地空出了若干练习室,大家可以随心所欲地占用。姚嘉瑞本来在他们练舞的大练习室写歌,一下午删删减减几张纸都扔了。傍晚,他拿着纸笔,不知道躲到什么地方去了。晚上十点,姚嘉瑞又划掉一行音符,烦闷地挠了挠脑袋。写不出来。虽然上一次原晓和他畅谈过心结的问题,但是心理问题如果真的是随便聊两句就能聊开的,那这个世界上也就不再需要心理医生。重重地出了一口气,姚嘉瑞双手垫在脑袋底下。他刚刚躺到在地板上,就看见自己练习室的门被推开了狭窄的一条缝隙。板栗色的头发从门边冒出来。姚嘉瑞坐起身,看见探头进来的原晓戴着黑框眼镜,一身毛衣是明黄色的,暖意融融。“终于找到你了。”抱着写曲的五线谱本,原晓跨进练习室,关上门。“找我干什么?”看了一眼原晓背后,姚嘉瑞问,“程锋呢?不是跟你形影不离的吗?”“在隔壁跳舞,我来找你写歌。”将手中的东西放在地板上,原晓不多话,屈膝往墙边一坐,打开本子放在大腿上,原晓写写画画起来。姚嘉瑞看了原晓一会儿,后者始终没有理他的意思,留给他一个瘦弱的背影。整个练习室隔音极好,十分安静,姚嘉瑞能听见原晓笔尖的声音。听着走笔如飞的创作之乐,姚嘉瑞茫然地看着原晓的背影,片刻后,又看着自己扔在地上的一地废纸。“……哎……”姚嘉瑞轻轻叹了口气。原晓那边的写作声顿住。“你还好吗?”原晓问。“一般。”姚嘉瑞说。原晓:“需要我陪你聊聊吗?”“……不需要。”姚嘉瑞回答。姚嘉瑞其实也不知道如何诉说自己的问题。他写了一天,从爱情写到亲情,再跳出小情小爱范畴,写和平和宇宙,最后写了一地的废纸。任何一个题材,他都感觉自己都聊得泛泛。这种苦闷姚嘉瑞不知道如何诉说,他也不想诉说。“好的。”原晓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