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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他甜得能够腻死人的声音说。“……可以吗?”程锋点头,对谢雨洲真诚地说,“谢谢。”谢雨洲听到了程锋那句谢谢,他灿烂一笑,背过身去挥了挥手。“喂啊伐木累,不至于啦程锋大大!”·直到将心中那些波涛翻涌的字句都倾泻在本子上,原晓看了一遍没有什么问题,才狂喜的收笔。一抬头,他看见程锋安静的眼眸。程锋坐在他身边的台阶上,正静静地看着原晓,见他放笔,这才出声。“写好了?”程锋问。“写好了。”原晓有些不好意思,“你化妆好了?我都没注意到。”说完这句话,原晓忽然又察觉到了自己身边诡异的安静。抬头看了一眼他所在的走廊以及刚才程锋化妆的化妆间,原晓发现了更多不对。此刻化妆间熄灯,走廊上几乎无人,零星的两三个工作人员路过也是敛声静气的。原晓意识到不对,轻轻攥起自己的本子:“开始拍摄了?等一下——我们不是第一组吗?”将本子往掌心一卷,原晓连忙起身,准备冲下台阶。就在起身的刹那,过猛的速度带来了眼前的一片黑雾,原晓脑袋晕了晕。面前的台阶猛烈一晃,原晓的膝盖酸软,直直地冲着台阶最下面摔去。按他现在的姿势,等会儿最先触地地会是脸。也顾不上疼或者是不疼,一把抱住自己怀里的本子,原晓认命地闭上了眼睛。下一刻,他的腰际和另一只有力的胳膊接触。程锋掌住原晓的腰际,将他往后轻轻一抱,稳稳地带到自己的怀里。一拉一摔,原晓肾上腺素飙升,他的心脏在肾上腺素作用下迅猛跳动。鼻腔里是程锋身上独特的味道,他不敢抬头看程锋,以鸵鸟姿态,用头顶住程锋的锁骨窝。他不知道的是,这个姿势比抬头还要暧昧。原晓耳朵通红:“我……那个……”“小心点。”程锋轻轻放开原晓,他蹲下身,仔细检查原晓没有受伤,这才站起身来。“现在是姚嘉瑞他们在拍摄,刚才换了一下顺序,我们最后拍。”程锋说。“哦……哦……”现在的问题根本不是要不要最后拍!而是!自从刚才程锋站起来后,两个人又恢复了面对面站着,接近拥抱的姿势。程锋的气息近在咫尺,原晓感觉自己都快呼吸不过来了。如果说刚才的心跳还能用肾上腺素飙升来解释,那么过了这么久,心跳又怎么解释?!难道说……难道说?!“喂!拍摄了——我靠!”作者有话要说: 我保证老陆是从头到尾都没搞清楚状况。但是老觉得两个人不对劲那个233第48章就在原晓心中天人交战的片刻,走廊的大门被粗鲁地推开,陆方知刚冒了一个头,便裹挟着一句意义不明的“我靠”,再次摔上了门。原晓用手在程锋胸前一撑,退后了一步,不自然地侧过头,看着不远处的砖地。程锋看着原晓背对他的样子,低着头,笑了笑,却没有说话。再过了两分钟,门被轻轻地推开,姚嘉瑞推开门,看着分得很开的两个人,先是意味深长“哦”了一声,然后才开口:“轮到你们拍摄了,快点过来吧。”·一场拍摄原晓尽力去做了,但程锋还是能看出来,原晓有少许的不在状态。卸妆离开摄影棚,前往红眼航班的巴士车上,原晓坐在靠里的座位。他的肩膀和程锋摩擦,手中紧抓那一本被他揉来搓去快要成为咸菜的五线谱本,眼眸中闪动是陆离的灯影。程锋靠在椅背上,打量着窗户倒影里面的他,过了一会儿,目光转向他的背脊。巴士缓缓驶入机场主线,巨大的机场建筑出现在视野之中时,程锋才问:“写歌怎么样了?”“什么?”发呆的原晓回过神来,摸了摸自己手中的本子,点了点头,“挺好的。”“不顺利?”程锋没有信任这句话。“……挺顺利的。”原晓违心地说。程锋没有回答,他只是把目光从对视换成看向原晓揉搓本子的指尖。原晓感觉程锋的目光就像有热度那般,他很不自在地蜷起来,然后又缓缓放平,就在大巴车离登机口越来越近的时候,他才败下阵来地叹了口气。“好吧。”原晓说,“我不顺利。”程锋的目光终于再一次转向原晓的眼睛,安静地等待他倾诉。“基本上写完了。”原晓举起本子,“就觉得……总算是差了一点什么。”程锋:“写的什么?”原晓:“写给我们认识的这些团队的歌。”程锋“嗯”了一声,靠在椅背上,似乎是在思考。过了一会儿,他伸出手,伸到原晓的面前。他的胳膊就在原晓的鼻子边,垂下来的T恤残存程锋洗衣粉的味道,以及一些不明显的汗味。如潮水一般,涌入原晓的鼻腔。刚才和程锋暧昧的一扶一抱连同之后拍摄的亲密画面与气味一同奔袭而来,原晓紧紧靠在椅背上,无措地深呼吸了一口气。这一切仅仅是瞬间。程锋的手臂下一刻就越过原晓脸前,食指勾住车窗帘的绳结,一把拉下窗帘。原晓无措的余光一瞥,刚好瞥见机场之外,黑暗之中等待的粉丝。接近晚上十一点,初春春寒料峭,已经开始下雨。而那些粉丝却固执地站在雨里。仍然拉着有素的队伍,在偶像的车行过来时,克制地发出一声尖叫,然后回归安静。然后,窗帘在完全滑落之前的一刻被原晓握住,他拉开一个能够让粉丝看见他的缝隙,另一只手按住程锋的胳膊。这一次,他没有脸红和无措,只是激动。“我知道我的歌曲差什么了!”原晓说,“我马上就能完成它!”·回去的路上,原晓和程锋仍然还是被两张经济舱打发,谢雨洲轻车熟路地抢了身份证和程锋的铂金卡,兴致勃勃地跑去柜台帮他们办升舱。然后又欢快地奔跑回来,围着两个人团团转。程锋看见他跑过来的动作,竖起食指举在唇边,对谢雨洲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在他旁边,是低着头在五线谱本上快速写画的原晓。原晓一直在写。从安检到上头等舱,程锋为他系好了安全带。他在五线谱上删了又写,写了又删,音乐符号作为砖瓦如被施了魔法般在他的音乐世界中飞舞,不消片刻,雄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