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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人事的雏儿。让男孩的身体躺平,翻身压上,男孩有些惊慌,他赧然的问道,“我们做什么?”“当然是做你父亲想让你做的事。”低沉的嗓音在耳边诱惑般的调笑,冷晗夜心里嗤笑,这孩子的爹可真狠得下心,把不谙世事,单纯懵懂的孩子都能送来让自己玩,看来又是一个为了上位不惜牺牲一切的主。不过既然送来了哪有不收的道理,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一个正人君子,美人在怀不好好享受也对不起这漫长的夜。没有耐心和他调情,直接进入主题,男孩却呜哇一声哭了出来,“疼、好疼,呜呜……”“乖,一会就不疼了。”安慰性的吻了吻他的眼睑,手指又刺了进去,这下男孩彻底哭的梨花带雨了,冷晗夜不得不退出来。他看着男孩湿润润泪腺发达的眸子,鬼使神差的想起了囚室的那夜,黑暗里的那双眼睛,他从来没有见过那双眼睛落泪,他都怀疑那双眼睛是否有泪腺这个功能,如果有,那那双眼睛里的泪是什么样子?只是在不久的将来,当那个人在黑夜里落下第一滴泪的时候,那颗guntang的泪珠儿像是滴落在他的心上,一瞬间灼伤了他的心。不期然地王梓在路上说的话也在耳边萦绕,冷晗夜心不在焉的做着扩张,最后索性停了下来,“算了,你睡觉吧,我去洗澡。”哭泣的男孩一听,努力控制住自己的眼泪,咬着唇低声道,“我可以的。”“算了,你休息,我不想做。”冷晗夜起身下床,进了浴室。男孩又开始抽抽嗒嗒的落泪,如果被父亲知道他没有完成任务肯定会打死的,可是刚才那样实在是太疼了……渐渐抽噎着睡去,冷晗夜却是一夜未眠。黑夜同样笼罩着关押着景泽的囚室,黎明还没有到来,而一场未知的危险也在悄悄逼近……第62章夜斗62夜斗黑沉沉的夜,仿佛给天空泼上了厚重无边的浓墨,连月亮的银辉都透不进来,只有几颗形单影只的星星挤破了脑袋钻出来,散发着微弱的光。几条暗影在黑夜里悄无声息的朝囚室逼近,其中一人和守卫耳语几声,便被放行进入囚室里面,然后门又被重新关上。囚室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程乐摸到墙上的开关,把它摁亮,和景泽的脸色一样惨败的光铺满整个空间,景泽下意识的眯了眯眼睛,在黑暗里呆久了对光有些不适应。刺激过去,视觉恢复,景泽冷冷的打量着眼前的几人,很明显来者不善。冷冷的看着这些人朝他靠近,拿东西堵上他的嘴巴,手不安分的在他的身上游走,下流猥琐的样子让他觉得恶心,锐利的目光射向站在不远处笑意盈盈的程乐,那张脸虚伪的想让人撕碎。“你知道是谁叫我们来的吗?”程乐无辜的眨眨眼,笑得很无害。而那双漆黑如墨的凤眸却只是紧迫的盯着他,没有其他反应。也许他已经有了猜测,但那个名字无论如何也问不出口,或许是抱了那么一点虚无飘渺的希望,告诉自己那个人不会是他。等了好半天都没有得到回应,后者无趣的耸耸肩,遗憾道,“不用我说你也知道是谁吧?他说玩了你太多次,腻了,赏给我们这些手下玩玩。”原本以为麻木的心不会再痛,可是胸口为什么会有如刀绞的感觉,甚至泛滥到全身深入四肢百骸?冷晗夜你当真要踩碎我所有的尊严?让我如此肮脏绝望的活着?许是对于景泽的反应不太满意,程乐继续加大言语刺激,偏偏那张脸表现得无害纯良,“虽然你这一身伤让人看了没胃口而且又是□□了无数次的烂货,不过能尝尝炽焰老大的滋味,还是很划算的。”其他人也配合着无耻的舔舔嘴唇,有的人甚至已经兴奋,伸手扯开他腰间的带子,手企图向下探去。景泽不能抵抗这些胡作非为的手,他的心里极度的不甘心,他不甘心,不甘心毁在这些杂碎的手里。越是在危机的时刻,反而越冷静,不动声色地挣了挣腕间的钢索,他的双手被合在一起向头顶拉直固定在一个锁槽里,这种锁的类型就像古代押解流放犯人枷锁,除非你有缩骨功,不然别想着挣开出来。眼看着四五人压着他准备把他们肮脏的东西送入体内,景泽没有办法,右手捏上左手,咬牙使劲用力,指骨碎裂的声音在糜烂的囚室里清晰可闻。几人一怔,还没有反应过来,一只修长的手就掐上其中一人的脖子,在那人茫然不知发生什么前,喀嚓一声,就送他去见了佛祖。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震得其他人好半天都没回神,他们都停下动作,目光一致的看着景泽单手撑着身体急促的喘气,他的另一只手软软的垂在一边。为了从锁槽里挣脱,他捏碎了手骨让手掌变小,从里面顺利出来,此刻众人心里只一个想法:这人对自己可真够狠的!不知道谁首先靠了一声,扯着他的头发就是一巴掌,啐道,“妈的!看我不□□你这个烂货!”瘦消的脸颊立刻肿了起来,景泽吐掉嘴里的血沫,他舔了舔破裂的唇角,目光阴冷的看着刚给他一巴掌的人,露出一个嗜血的笑,他的膝盖猛然一顶,身体侧身,同时手抓上那人的手腕往前一拉,那人的身体就向前扑去,完好的右手沿着脊椎向下,寻到命门的地方,又是咔嚓一声,两百多斤的身体就像死鱼一样趴在了地上。推开已经断气的身体,狠戾的目光看着剩下的几人,露出一个嘲讽的微笑,挑衅的竖起大拇指翻转向下。几人彻底被激怒,恨不得把锁在角落里的人挫骨扬灰,其中一人把目光投向程乐,“乐少?”程乐站着没动,给他们使了个眼色,得到头儿的允许,几人一起围攻上去,景泽的脚被铁链锁着,他没有活动范围,这些人也瞅准了这点,专门朝着他的腿部下手。一个人抓住他的脚腕,狠狠用力,拧折了他的脚腕,景泽闷哼一声,顾不上刺向肩头的匕首,身体前倾,双指插入企图拧断他另一只脚腕人的咽喉,再狠狠甩开。他的肩头也因此多了一把没入寸许长的匕首,沾满鲜血的手向后抓去,插入刚刚刺伤他的人的眼睛,在那人的惨叫声中拔下肩头的刀子没入他的后心,但他的肩头却也是血流如注。虽然如此强悍的身手起到了震慑的作用,可毕竟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还是一个半死不活的人,很快他的身上就又添了很多新鲜的伤口,而对方付出的代价也是相当惨重。被他极端残忍的手法吓到,剩下的最后一个人不敢再上,他恐惧的向后退去,而景泽却没打算放过他,手里的匕首脱手而出,直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