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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发胀,胸腔内也盈满了一汪微波荡漾的春水。席澍清凑近了吻吻豆粒,才慢悠悠的开口表示肯定,“很好,基础牢固。”一如他在课堂上对他满意的回答表示赞赏有佳。他接着同喻熹调情,“我希望你是民法上的‘物’。”“我希望我是你的所有权人。”“我希望你是我的所有物。”这样,他就对他享有了一种绝对的、对世的、排他的权利,而这种权利,针对的是任何人、任何一个主体。未经许可,任何主体都不得非法侵犯。所有权是民法中最为霸道的权利。喻熹的脑子彻底转过了弯,他终于明白席澍想要表达什么了。他在重申对他的占有。原来这人偏生喜欢在床上说这种情话......少年的心跳急速飙升,他终于情不自禁的松开了手,完完全全暴露了自己的躯体。他抬起手勾住席澍清的脖子,噘着嘴说:“我也想绝对的占有你。”而后他又说了一句与一室春色听起来不沾边的话:“席老师,您别后悔。”男人无隙的紧贴着少年,“大丈夫落子无悔。”即便是背德。即便是癫狂。即便是礼崩乐坏。可他也还是要他,不言悔。......肌肤之亲是两个人相互配合的原始游戏,在扒人衣服这个步骤上,喻熹得到了足够的公平。他跪坐着,以虎狼之势亲手把席澍清的衬衫和西裤扒了。然后他直勾勾的看着席澍清袒露的大好春光。这人真是应了那句脱衣有rou穿衣显瘦。肩宽腰窄,比例协调。他有着饱满结实的肱二头肌和细韧小块的六块腹肌。席澍清的肌rou外形不是当下一些健身达人所追崇的那种类似拳击选手普遍拥有的,或野蛮粗犷或澎湃汹涌的流线起伏。他的腹肌纹理和人鱼线整体看起来像温和的活火山,平日里在不喷发时与死火山并无区别,在它宁静稳定的外表下,蕴含的则是guntang的红色岩浆,是激荡的自然之力,是能毁灭一方的压迫力。精壮,很有力量,也很有有成熟男性特有的荷尔蒙味儿。同时,也极为...性感。“席老师...”喻熹犹如呓语,“您平时是按照男模的肌rou训练标准来要求自己的吧。”一切都恰如其分,这身材,他爱了。矜持什么的,要着何用,他承认,这具油蜜色的rou体把他的魂儿都勾走了。席澍清先下就自己是如何健身这一话题根本没想正面回答喻熹,他勾唇对喻熹说:“继续啊。”他全身上下还剩一条内裤,再往下,一双长腿又直又精干。喻熹不知为何又刹那认怂了,他用力眨了眨眼,撇过毛毛的脑袋,不去看席澍清内裤勾勒出的那胯间物什的轮廓。在床上,席澍清绝对是喜欢掌控的那一方,但同时他也希望他的小花猫儿主动点。猫儿一粒粒解他扣子的时候,他身上的火就已是烧得凶猛弥天,所有曾经积攒的零星火苗,都在这一刻变得焮天铄地。火势迅猛,漫天遍野,仿佛烧尽了所有理智。他站在床沿边,大力扣过猫儿的后脑勺,让他的脸颊贴着他下体的那处guntang。喻熹触不及防,脸侧瞬间有烫意传来,他微微一哆嗦,下意识就想要避开。可席澍清强按住他,隔着薄薄的布料,他一扭头一挣扎就会跟那东西来几次亲密摩擦,然后那嚣张的物件就会多涨大一点点。热度惊人,还越来越硌人了。喻熹一张脸终于憋成了猪肝色,他咬牙破口大骂了句:“你不要脸——”然而说完他就伸出一小截舌尖,勾舔了一下,还冲拱起来的那处,呲牙磕了那么一小口。事已至此,席澍清终于忍耐消磨尽。他如同丛林野兽,倾身扑上去。结束漫长的事前游戏。他狠狠的亲吻喻熹,唇舌裹挟间充斥着极具侵略性和攻击性的意味,他喜怒参半对喻熹道,“愈发没规矩了。”喻熹哼哼了几声,似承认又像是不服。男人终是低头细细看了看少年半勃起的性器,稀疏无几的耻毛,茎身干净,小巧的丸rou也是粉嫩嫩的,跟他的主人一样...可爱。“秀气。”末了,他不紧不慢的吐了个词。喻熹正要夹紧腿,席澍清就抢先一步探手握住了他全身那处最敏感最私密的地方。“嗯...”大兄弟皱起眉闷闷低吟了一声。铃口已有丝丝清液渗出,他身体里的那股yuhuo此刻全都集中在了腹下三寸。好热。男人边吻身下的少年,边抚揉少年下体的两个小球,又用手指头轻轻狎玩捏弄,喻熹半阖着眼,愣是没忍住,发出了细细碎碎的呻吟,又媚又婉转,色情而撩人。“唔...你的小兄弟喜欢我吗?”席澍清故意低声问道。他加大了手下的力道,转而上下套捋着那根因充血颜色看起来正慢慢变艳的茎柱。喻熹望着床头橘黄色的灯盏,眼前大片朦胧,视野逐渐模糊,大颗汗珠沿着他的额发斜斜滚落于耳鬓,最后隐于发根。喜欢吗?这个男人那口醇郁的嗓音在他听来跟服用了催情剂没什么区别。“嗯...喜欢嗯......”他情难自持,最终不再嘴硬,“啊...”他的双腿慢慢放松岔开,胯间越发肿涨,而项上的脑袋却越来越轻。热意往下肢汇聚攒集,喻熹喘息变重,呼吸也变得慌乱急促,从他嘴角泄出的尾音棉软带颤,很明显,他享受到了某种快感。席澍清掌下极有章法,他用食指挑逗喻熹的会阴,然后从下一点点往上旋弄他的茎身,并逐渐加快手中的频率,喻熹跟随着他的节奏稍微摆动腰肢,整个人如处云端。他用涣散的意识胡乱思索着,自己很可能是个直男,不然为啥这男人握住他的分身仅仅是撸了撸,他就觉得自己能爽到飘飘然了。不过几十下,他腰腹一紧一酸,极值到了,临界点被无征兆的冲破。他射了。射到了自己心仪的那个男人的手掌心里。“舒服吗?”那个男人问他,“小祖宗?”......膻腥味儿在空气中发散开,在喻熹的敏锐的鼻下大肆发酵。他高潮的余韵未过,一双眼眸湿漉漉的,眼底还有些许泪意,看起来像是rou和灵两两分了家。还未等他回过神,席澍清就猛然将他的双腿大肆岔开,他沾满粘液的指尖往喻熹股间的xiaoxue伸去,打算以少年刚刚产出的精纯白浊作为润滑。喻熹后庭还未打开,这小处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