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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只能懵在原地。今日。谢怀尘一边左右照镜子一边问系统君:“这都四天了啊,你说今天能不能跟小仙童搭上一句话?”系统君:“……”这几日它一直坚决反对谢怀尘勾搭小仙童,可宿主就像着魔一样对小仙童痴迷不放。今天宿主又特意打扮了一番,一丝不苟地束了发冠,发冠用玉簪簪着,看着十分正经。系统君:“#######(宿主,如果你把你那些鬼点子用在课业上秦伯一定欣慰坏了。)”谢怀尘十分高兴地说:“你是不是觉得我今天一定会成功?”系统君:“#######(别沉迷自我世界了啊宿主!)”谢怀尘掏掏耳朵:“算了,不管你怎么想我今天一定会成功的。”系统君对这种盲目自大的行为表示沉默。谢怀尘最后对着镜子做了个风sao的回首姿势,确认自己衣服毫无褶皱小脸俊美无双,才给侍从打了个眼色:“老办法,你们留下,我走了。”侍从点头如捣药,“尽管交给小的们。”于是谢怀尘背上自己八百两的仙剑,出了门。哦,不对,是爬了墙。谢怀尘刚一溜走,侍从们便快速关了门窗,其中一人换上小公子平日里的水色长衣,一本正经地坐在案前假装读书。外面依然热闹,谢怀尘如往常一样将一把碎银子塞给城主府的一个守卫。守卫收了碎银,告诉他今日白衣少年往东大街去了。谢怀尘乐呵呵地离去,走时守卫一捂鼻子打了个阿嚏,喃喃:“小公子今天犯了什么邪,打扮得这么sao,好像还抹了香粉???”走出城主府,拐过府外大街,谢怀尘走进一个小角落,那儿正有几个人候着。谢怀尘小声道:“目标在东大街,按原计划进行,知道了吗?”那几个人忙不迭地点头。谢怀尘拿出几锭银子在手上掂了掂,“这是一半赏钱,做得好,剩下一半翻倍。”那几个人闻言连忙接过银子,头点的更欢。第10章白衣少年游走于东大街,东西两大街是整座城的主干,也是此城大阵的主干。他走在阵中心,大阵一丝一毫的流动皆一目了然。这座大阵被人暗暗修改过数千处。他指上微动,被修改的地方便一层层剥开,然后他仔细地将错漏之处一一修补,再重新把大阵加强稳固。做完这一切,他才举步前往下一处修补之地。修补大阵的时候,大街上并没有人注意到他。他仿佛只是一个普通路人,精致的阵纹自他指尖划过,只有他自己看得见。说来今日城主府的小公子依然偷偷跟他后面。这已经是第四天,他每日动用术法摆脱对方,对方却依旧锲而不舍,第二日准时尾随。这让他十分头疼,而就在他感慨时,一位老者突然从旁边的酒楼门口冲了出来。他微微侧身,很轻易的躲过了老者的冲撞。结果老者没有撞到他反而又踉跄几步,回身靠了过来。他眉头微皱,又轻巧的躲过,老者见撞不到他干脆一哗啦,侧身倒在了地上。白衣少年有些惊讶,伸手欲扶,结果人还没扶上,老者自己就扒上了他的脚。“哎哟,我的腰!”老者吃痛地大喊。白衣少年怔了怔,“你怎么了?”这声音太过清冷,老者不由抬头看了一眼少年。结果这一看,顿时被少年的容貌所慑。他心里嘀咕道,真是造孽,居然要他欺负这么个干干净净的小仙童。不过收钱办事的道理他还是懂的,不能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就是你!”老者躺在地上生气地说:“小子,你走路怎么不长眼呐?我这一把老骨头可经不住你撞!哎哟,我的腰,疼死我了!”白衣少年摇头:“我并没有撞你,是你自己倒在地上的。”闻言,老者佯装生气:“小子,你怎么说话的?难道我一把年纪还诓你不成?要不是你小子在前面挡着,我怎么会撞上来?”白衣少年似是从未见过如此不讲理之人,一时之间也有些不虞:“老人家请自重。”然而老者根本不吃他这一套。老者直接躺在地上,双手死抓着白衣少年的脚,嘴里念念有词:“我不管,你撞了我!我起不来了,你小子得赔!”白衣少年见此欲走,老者却梗着脖子在街上大喊起来:“来人啊!快看看啊!有人欺负我一个孤寡老人!哎哟,疼死我了!”这一喊,周围的路人都纷纷围了过来,白衣少年这下子走不了了。老者在地上哭喊:“天杀的呀……我怎么就这么命苦……我的腰啊……疼死我了……我四岁的小孙女还等着我回去……”白衣少年嘴唇抿成一线,站在一旁不出声。而被谢怀尘收买过的几个人开始在旁边指指点点。“这小子看起来人模人样的,怎么还做这种事儿?”“啧啧,连句道歉都不说,这是谁家的孩子?”“我看着眼生,应该是外地来的,果然这外地的家教就不好,白瞎了一副好皮囊。”路人们纷纷指责白衣少年,白衣少年看着赖在地上死活不起的老者,一时僵持。就在这时,人堆里突然冒出个头,谢怀尘急匆匆地从人群里挤出来。白衣少年一见是他有些惊讶。突然出现的谢怀尘二话不说拉过白衣少年的手,然后开始给老者道歉。“大爷真是对不住,这我朋友,他平时脾气就很倔,我代他给您赔个不是……”谢怀尘一边给老者道歉一边暗搓搓多掐了掐白衣少年的手,唔,这可是仙人的手啊,多摸一摸蹭蹭仙气……白衣少年眉头皱得紧紧的,但没挣脱。老者见谢怀尘出来了,躺在地上哼了哼,“你这什么朋友,摔了我这把老骨头反倒还要说我诓他,小老我平白无故受这一遭,你说怎么办?”谢怀尘笑呵呵地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大爷您别生气,这金子就当我给您赔罪了,您拿去快到医馆瞧瞧吧。”说着就把金子往老者怀里塞。老者佯装吃力地坐起身,一边哎哟着一边气哼哼地摆手:“哼,我哪是稀罕你们这些小子们的臭钱,我是那种人吗?”白衣少年听着眼皮直跳,谢怀尘却是连忙又掏出一锭金子,一边放到老者手里一边给老者打眼色:“大爷您肯定不是这种人!是咱们的错,我朋友没注意,这金子是我小小心意,您一定得收着!”老者收了谢怀尘的眼色,也不欲多说,面上气哼哼的,心下却喜道小公子出手阔绰,这一遭算是赚了。原来他本是谢怀尘雇来讹白衣少年的,演过一场戏收了好处,自然也就消停了。谢怀尘拉着白衣少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