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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定,长威害怕母亲太过严肃或太过热情都会弄巧成拙.“烦死人了!没看过男人这么碎碎念的…”锦一面小声埋怨一面轻巧地打开房门.“阿妈!”先前被长威带进病房的小家伙一看到锦就高兴地叫着,一点都不知道爸爸抱着他的手震了一下.跟儿子相反,语修一看到锦就吓的脸色发白,想要镇定都镇定不下来.为什么她会知道自己在这里…[我希望你能消失在长威的面前,如果你希望你的儿子能快乐平和地成长,不必生活在你的污点之下,希望你能做得到我的小小要求.如果你再胡来,我将会让你无立足之地!]言犹在耳,语修不敢忘记,自己就是为了这一句话而避到高雄来的.“小恒,你先跟爹地到外面玩好不好?”锦慈祥地看着小家伙听话地跟着长威出去,才转过身来以同样温柔的眼光看着坐立不安的语修.“伯母…”语修战战兢兢地开口.这相同的声音,相同的香水味,在不久前把自己从人生的幸福云端推落谷底,虽然理智上可以理解她的做法,但她确实是自己这些日子以来最害怕见到的人.语修感觉自己的心如灌了水泥的铁罐被扔到海里.“语修,你肚子饿了吧?先喝一些汤,再吃一点稀饭.”前所未有的温柔语调把语修吓了一大跳,跟预期太不一样了.语修不安地望着笑眯眯盛着汤的锦,脑子里还在思考为什么她会来看自己,而且态度大变.“谢谢…不好意思…”接过冒着热气的汤,语修低着头道谢.虽然极力掩饰,精明敏锐的锦还是发现了语修的惊慌.看着憔悴瘦弱的身影,心中一阵不舍,锦正想开口安慰,却看到语修捧着汤碗的手颤抖个不停,而一直低着头的语修突然开口.“伯母,我不是故意要长威丢下工作来照顾我的…请你不要责备长威,也求你…放过我跟我儿子吧…我一定会尽快出院,然后搬走”语修强作镇定地开口,心却有如针刺.“语修,我今天不是来赶你,也不是来侮辱你的.我是来道歉的.”锦温和地拿走语修手里的碗,她可不希望自己慢火精炖的补品就这样喂进棉被里去.“你不要怕.我不会再反对你跟我们家长威在一起了.”锦坐在语修面前,微笑地说出自己的心意.语修双眼瞪得老大,一点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了什么.“呵呵…你果然跟我们家长威说的一样,真难相信你是个有儿子的父亲了.”锦很自然地展露出她爽朗的一面.小儿子的严正宣誓,自己的丈夫儿女们催眠似的洗脑,再加上对语修的强烈歉疚,现在的锦只希望这个生性腼腆的“媳妇”能平安健康地出院,伴着自己那牛脾气十足的小儿子,那就万事如意了.至于孙子,反正现在已经有一个现成的“小长威”了,为了安慰这个可怜的二媳妇,锦可是下足了功夫.看到语修吃饭的窘样,生行豪爽的锦立刻接过饭碗亲自喂食,快手快脚地喂完一碗公的稀饭之后,才让语修自行喝汤.“伯母谢谢.汤…很…好喝.”好不容易挤出一句话,笨拙而真诚的赞美以及碗底朝天的汤碗让锦乐不可支.“是吗?语修,你也该改口叫我声妈了吧!”锦努力地表示自己最大的善意,她热切地望着语修,虽然媳妇是个男人,终归还是媳妇,叫声妈不为过吧…语修一听脸立刻胀得通红,事情发展的步调快得让他无法想象,好象坐云霄飞车,一会儿飞天,一下子遁地…怎么他一醒来,整个世界都变了.“…妈”意识到锦一直在等待,再怎么别扭再怎样困惑,体贴的语修还是努力地响应锦奔放的感情,轻声地唤了声妈.“呵呵…你总算愿意原谅我了,你原谅我了,对不对?”“伯…我…没…没有怨你,我…很可以体会你当时的心情…换做是我,我大概也会很难接受…只是…请你放心,我这一辈子就只想陪着长威,我是真心的.我不在乎名份,也不想跟你争长威,我…只想要在长威的心里有一个位子就好了…其它的,我什么都不要.”一口气讲了这么多话,语修微微地喘了起来,身子发颤.锦听得眼眶发热,也跟着激动起来.“我不要你这样轻贱自己,长威既然选择了你,我可以保证他的心跟你一样坚定.而你既然已经承认我是你的母亲,你就是李家的人,也是我的儿子…我李周锦对孩子们一向一视同仁!”充满李家风格的言谈是锦对语修,这个没有自信的二媳妇,最直接也最真实的响应.出了病房,锦欢喜地向长威比了一个OK的手势,让长威宽慰不少,精神奕奕地开始准备他的大计划.对于只有痛苦回忆的地方,实在不宜久留…清粥小菜~27~在语修逐渐康复开始,长威就一直希望语修跟他到美国去.一方面是自己的事业在美国,一方面是想让语修换个环境舒解心情.因为多日旷职,语修早被老板解雇.长威趁机建议恋人跟着自己到美国开始全新的生活.在长威及其家人的强力劝说之下,以及自己家人的无情对待,身心俱疲的语修终于首肯.于是,在长威的运作之下,语修顺利办好赴美的签证等手续.就在崇德他们都备感欣慰的同时,语修却一点兴奋的神情也没有,甚至不如离开长威之前那般的安闲快乐.个性沉静的他经常默默地发呆.^^^^^到医院复诊完之后,长威带着语修回到他的小套房,自从语修出院以来一直摆脱不了烦人的母亲,刚好清雅来电邀母亲去家中作客,清雅的母亲更央求语修让小恒也跟着去,以解思念之苦.长威感动得几乎痛哭流涕,总算可以图一清静了…洗过澡后拥着语修躺在廉价的沙发床上,宝贝在怀,万事足已,只是宝贝愁眉不展,这就比什么都严重了.“怎么啦?最近好象心情不太好?”长威温柔地抚弄着语修细软的黑发,然后凑近汲取熟悉的洁净发香.真无法想象自己是怎么渡过没有语修发香的那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