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0
是担心勾践担心过头,连说谎也这么不用心吧。”越后止住了笑声,冷厉的声音道:“白灼将军,送客!”“夫差殿下,请吧!”白灼挥手,领持剑的士兵更进一步逼近夫差。夫差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接着道:“我想说的是勾践殿下不仅是前庸后裔无邪之子,也是越国已故先王姒允常之子。”夫差的话如同一道惊雷,震得在场众人哑口无言。勾践更是全身打了个激灵,竖起耳朵,一脸愕然地望着夫差。半晌,越后才反应过来,衣袖掩面,笑道:“殿下越说越离谱了,勾践既是先王之子又是无邪之子,这怎么可能?男人与男人又不能生孩子。而且先王曾经亲口承认勾践乃贱人无邪和宫女所生,殿下你又何必大费周章扭曲事实。”“我夫差以项上人头保证勾践确实是无邪和越王允常所生之子!”夫差的语气坚定,不容反驳,说的虽是荒诞之言,却令人不得不信。就在这时,一辆马车由远及近,在刑场边上停了下来。车里下来一位老妪,穿着朴素的衣服,细看上面还打了好几个补丁,老妇面容憔悴,身形佝偻,看起来就是个极其普通的村妇,不过那雪白的发髻上却斜斜地插着一支件如意首镶嵌镂雕双螭纹的玉簪,与她这身村妇的装扮极为不协调。夫差望着那老妇,唇角扬起一抹笑意,道:“我说的那个人,来了!”第27章身世之谜(下)“我夫差以项上人头保证勾践确实是无邪和越王允常所生之子!”夫差的语气坚定,不容反驳,说的虽是荒诞之言,却令人不得不信。就在这时,一辆马车由远及近,在刑场边上停了下来。车里下来一位老妪,穿着朴素的衣服,细看上面还打了好几个补丁,老妇面容憔悴,身形佝偻,看起来就是个极其普通的村妇,不过那雪白的发髻上却斜斜地插着一支件如意首镶嵌镂雕双螭纹的玉簪,与她这身村妇的装扮极为不协调。夫差望着那老妇,唇角扬起一抹笑意,道:“我说的那个人,来了!”……“刑场重地,闲人勿进。”见到白发老妪朝刑场走来,刑场的守卫双戟相交,将其拦住。“巫姑,您来得正是时候。”夫差对着被拦在刑场之外的妇人喊道,又回头望着越后道,“有故人来访,难道越后不想见一见么?”越后站在审判台上,远远地望一眼被拦在刑场之外的白发老妇,心下却一阵狐疑。虽不知夫差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不过区区一山野村妇又能奈得了她何,于是便命令刑场守卫道:“让她进来!”只见那妇人走至审判台前,朝越后微微欠了个身道:“参见王后!”越后走近妇人身边,前前后后仔细端详了一番,但见此人衣着粗陋,身形佝偻,脸上布满皱纹,已是耄耋的年纪,却不知自己何时见过这个妇人,便问道:“你是谁?我何时见过你?”“启禀王后,老身久居山野,此前并不曾见过越后。”那妇人回答道,虽面对越后的赫赫威仪,妇人却始终不卑不亢。听妇人如此一说,越后悬起的心便稍稍放了下来,正想质问夫差为何糊弄于她,却听得那老妪说道:“不过老身是受人所托,前来归还王后一件宝贝的。”老妪说着,从发白的发髻中取下那支如意首镶嵌镂雕双螭纹的玉簪,呈至越后的面前问道,“王后可还记得此物?”见到此玉簪,越后全身皆为之一震,一把将玉簪抢了过来,却见那簪挺背后赫然用晋国文字刻着“如意”二字。……“娘娘,这簪子是娘娘陪嫁之物,太贵重了,奴婢不能收。”王后寝宫中,年轻的奴婢手捧着一支玉簪跪在睡榻前,对着横卧在榻上小憩的王后道。“春花,你和我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名为主仆,可我却一直把你当亲meimei看。”王后从睡塌上坐了起来,将玉簪插如奴婢的发髻之中,凤眼微眯,一脸羡慕地赞叹道,“春花,瞧,只有你这等美貌才能配得上这支玉簪。”那奴婢听主子如此一说,诚惶诚恐,将头更深地埋至地面道:“王后见笑了,春花庸脂俗粉哪能比得上王后的绝世风华。”“春花,我需要你帮我做件事?”睡榻前,王后突然沉了声音道。“王后有何要事,但凭吩咐。”年轻的奴婢抬头,清亮的眸子望向王后。王后弯腰,玉手轻轻摩挲春花尖削的下巴,眼神悠悠道:“我要你去勾引无邪。”……春花?越后望着眼前的老妪,一脸难以置信。不,不可能,春花当年就只有十六岁,就算过了二十年,她也不可能是这个年纪。“你到底是谁,这簪子为何会在你手上?”“这只簪子是我女儿春花临死前交给我的,她交代我一定要亲手将此物还给王后娘娘。”老妪的声音平淡得有些吓人。听到春花的名字,越后全身打了个激灵。虽然那老妪是以最恭敬的姿态站在自己的面前,可是不知为何,越后却从那浑浊的眼珠子中看到了仇恨的火焰。“春花……她可好?”虽然越后极力保持镇定,可是颤抖的声音还是出卖了主人的心情。“拜王后娘娘所赐,春花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经不在人世了。”老妪说着,不禁老泪纵横,望着越后的眼神多了几分愤愤之意,“来人,把这个胡言乱语的疯妇给我拖下去。”感觉到来者不善,越后往后退了几步,命令左右道。“谁敢动她!”夫差手持宝剑,纵身一跃,跃至老妇身前,将她护在身后。“白灼将军,将夫差和这村妇一同拿下。”越后突然命令伯厘道。“白灼将军,你一生刚正不阿,也不想因为误杀越王血裔,落得个为臣不忠之名吧,况且当年你还欠宫女春花一话之恩,若是懂得知恩图报,就请听巫姑把话说完吧。”夫差对白灼道。……二十年前的冬至日,安城的雪下得很大,在白灼记忆中,那是安城下过的最大的一场雪。破庙中,他穿着破烂的衣衫,与一群叫花子挤在一处,全身颤抖着,望着眼前地上的空碗,肚子咕噜咕噜的打鼓。“咳咳咳……”“唉,天这么冷,又没吃的,不冻死也得饿死。”“大王忙着铲除异己,整个越国人心惶惶,哪有人还有心思顾及到我们这些叫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