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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罗焰当然没闲着,在他旁边的脚踩式单车也骑着。许容敬骑了十五分钟,速度降下来了,他偷偷秒眼罗焰机器上的公里数,又看眼自己的,算了,还是不找虐了,他安慰自己,人家是专业的,你是业余的,要是你跟他一样,不就是抢人家饭碗了嘛!许容敬刚安抚完自己不甘的心,搁在单车上的手机来电话了。许容敬盯着那串数字,不认识的号码,他怕是画室的学员有紧急事情,于是赶紧接了。“喂,您好。”“请问是许容敬吗?”不是许容敬熟悉的声音,但又总觉得在哪里听过。“对,我是。”“你好,我是言杨。”言杨?许容敬骑车动作慢了下来,在脑海里搜寻言杨这个人。“我们认识?”罗焰听见他困惑的语气,停了脚下动作偏头看他。那人见许容敬没认出他,又补充了一句,“你可以叫我小言。”“小……”许容敬想起来了,小言……喜欢严宇的那个孩子……但是他打电话来找他干嘛呀,他们又不熟,难道是要从他身上套取严宇的情报,可是他都是过去式了,那些过去的情报早就不新鲜了。“有事?”许容敬镇定道。“严哥他住院了……一直念你的名字……你能来看看他嘛……”那边声音带着哀求。许容敬垂下眼,心底却叹口气,这孩子喜欢的也太卑微了,居然求他去看他喜欢的人,“不去,干我屁事。”虽然许容敬可怜言杨,但是不代表他会去看严宇。言杨不死心:“求您了成么,就一眼也好。”“我说不行就不行。”“就来看一下,不需要做什么。”“看了他,然后呢?”“然后他应该心情会好一点……病就会快点好起来。”“好了之后,好继续来纠缠我?”罗焰一直听着许容敬的话,眉头微微皱着,他虽然不知道打给他的人是谁,但能听出许容敬的烦闷。“不会的……他就是不想让你厌烦他,才忍着没有再去找你……”许容敬想起来上次严宇找他,被他骂回去了。“反正我不会去的,你别来求我了。”“可是……”“小言,你在给谁打电话?”那边隐隐约约传来严宇的声音。言杨扯谎:“我同学……让他帮忙签个到……”“言杨,我年长你一些,劝你一句,喜欢不是去迁就和牺牲自己,你喜欢严宇,你就去撩他啊,别做烂好人,忠告放这儿了,你听不听得进去,看你自己了。”话毕,许容敬就把电话撂了。罗焰淡冷道:“怎么?前男友的现男友来找你干架?”“找我干架干嘛呀,我这么上天入地好的人,还找我干架。”“那他为什么给你打电话?”“求我去医院看严宇,好像他病了之类的。”罗焰看许容敬不是很在乎的样子,说了句:“继续骑车,手机没收。”说到做到,罗焰真把手机拿了过去。许容敬切一声,笑眯眯说:“你是不是吃醋了?”“不好意思,尊敬的VIP,我活三十二年,吃饺子都没蘸过醋,不知道醋是啥味道。”许容敬非常不相信地点点头,“是是是~”许容敬又开始废力地骑车,可是大好心情,还是被这通电话影响了不少,骑得速度越来越快,眼睛盯着电子屏上的连续剧微微出神,连罗焰站到他身边也没发现。“你要是想去的话就去吧。”“啊?”许容敬闻声看向站在自己旁侧的罗焰,“你什么时候站这儿的。”“刚才,你想事想的出神。”“我在想我最近画的那副画儿。”“别在我面前撒谎。”罗焰说这话时特别严肃,眼睛都能冒出火儿。许容敬选择闭嘴,现在多说一句错一句。“容敬!”吕树满头大汗往他这儿来,许容敬按下暂停键,问:“咋啦?”“你师哥找你,电话刚才都打我这儿来了,你快回一个给他。”许容敬马上问罗焰要手机,“罗焰,你快看看我手机上有没有个叫师兄的备注打我电话。”罗焰刚才把许容敬手机静音了,现下从兜里拿出来,果然有个师兄的未接电话。许容敬赶忙把电话拨回去,一下就通了,“喂,师兄。”“容敬,我求你件事儿。”许容敬皱眉,怎么今天人人都来求他。“什么事儿?”“去帮我见个人。”“谁?”“严宇。”别人求他,许容敬可能会无视,但是师兄是他唯一的师兄,对他是真的没话说。朱琛说自己跟严宇有商业上的往来,这回出了点问题,能找到的交情也只有许容敬。许容敬:“给地址吧。”须臾,许容敬挂了电话,看向一旁低头玩手机的罗焰。“罗焰。”“嗯?”“今晚要放你鸽子了,去见严宇。”许容敬交代清楚。罗焰静静望了他会儿,转身走人了,冷淡道:“慢走不送。”许容敬挑挑眉,罗焰这反应不是吃醋还能是什么?第②③章许容敬一个人来到了朱琛说的医院,他站在房门前,路上经过花店还特地买了束康乃馨,他才不管送严宇康乃馨搭不搭,他纯属就是为了让自己不掉脸,能给他送花就不错了。许容敬故作礼貌敲了敲门,其实他现在心里一肚子火,按照他脑海里的作风,大概就是拉开门,花扔他床上,祝他早日康复,谁叫他破坏他和罗焰的二人世界。不过他也就想想,病房门被拉开了,是言杨。许容敬举了下手,“哈喽。”言杨整张脸看着挺疲惫,瞅见来的是许容敬,赶紧扯了个笑:“你来啦。”“嗯。”言杨让个道,强调了下:“严宇在里面,他没睡。”许容敬看了眼这个小孩,明明他来这里,他并不高兴,还要故意笑这么开心,也是傻得可以。许容敬单手拿着花,走到病床前,严宇听见是他来了,从刚才起视线就一直落在门口,觑到许容敬的那一秒,就再也没有移开。许容敬把花随意放床头:“严老板,祝你早日康复。”他打量了下严宇,脸上没啥血色,肤色也蜡黄,看来是真病了,还病得不轻。严宇冲他咧嘴一笑,十分温柔,“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