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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边目睹了全程的沈悠之眼里泛出点不怀好意的笑,幽幽开口:“憋屈那么多年,连那里也不行了吗?”余浮喝了口酒,抬眸目光锐利地看着他道:“你叫我来就为了说这些?”他就不懂了,这大表哥是怎么回事,咋小半月不见画风就变了那么多,感情那些翩翩君子如沐春风全是装出来的?沈悠之低头凑到美人耳边,微勾着唇不知道说了什么,美人笑着点头,看了一眼余浮后,招呼着她的小姐妹走了,屋里一时间就只剩他们兄弟两人。沈悠之坐直了身体,收起脸上的戏谑,将余浮仔细看了看,道:“你长得很像小姑。”余浮见过他娘的照片,很温婉的女子,穿着身素色旗袍抱着襁褓中的他,温和的眉眼中藏着一丝淡淡的忧郁,他的确长得像她,只不过性子却是南辕北辙。他没心没肺地往后一靠,“唔,不过我可比我娘想得开。”沈悠之想你这想得可不是一般的开,他有查过余浮的境况,家里没几个信得过的就算了,生意也没他一份,就是个游手好闲两袖清风的浪荡子,得罪的人一个巴掌都数不清,到后面陆清怀一当家,随脚一踢,有的是他受的。他端起酒杯抿了一口:“你就打算这样过下去?没什么想法?”余浮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觑了他一眼,烂泥扶不上墙地道:“不然呢?我这啥也不会,打工又不可能打工,家里供着我,我疯了才有想法。”沈悠之皱起了眉,有些恨铁不成钢:“所以你就这么天天醉生梦死,把自己的东西拱手相让?我们沈家没你这么软弱的子孙!”余浮一听他这话,有些门道啊,他从来对人都存了三分防备,之所以这么答是想要试探一下,不过这沈悠之的反应倒是正中他下怀,他也坐直了身体,认真地与沈悠之对视了三秒,然后微微一笑,道:“那不知表哥能不能帮我一个忙。”沈悠之听他讲完,末了微微吸了口气,他眼里亮起火光,笑着击了下掌:“妙啊!”余浮的想法从一开始就很简单,看现在家里的情况,他要对家里的产业直接下手很难,还不如自己另起炉灶,借着系统的金手指和他那么多世界的经历,只要有足够的资本,在如今作为亚洲金融中心的大上海,要想起家并不难,而现在他资金有了,想法也不少,只欠了货运这道东风。等他发展起来后,再慢慢地一点点蚕食掉陆清怀手上的产业,用他的话来说,他也是陆家人,即便是产业易主也还是在陆家手上,就不算是败落,系统被他窒息的鬼才逻辑绕的差点烧了主板,但仔细想想又好像没有哪里不对。余浮也跟着笑起来:“这忙表哥打算帮吗?”“帮。”沈悠之答得很干脆,声音有些低沉:“沈家向来护短,陆家欠小姑的我们还没讨回来呢。”一切都很顺利,余浮对他抬起手,挑眉道:“合作愉快。”沈悠之与他击完掌后,话音一转,又恢复了不着调的表情:“表弟是不喜欢女人?”余浮被问得一愣,他其实并不反感女人,也不排斥,可好像对她们确实也没什么兴趣,这些年来除了任务必要,他很少主动接近女人,即便是这个世界的纨绔身份,他也只是逢场作戏地应酬一下,再亲密的确是没有过,他想自己应该是活太久了,都性冷淡了。但看沈悠之那表情仿佛是在怀疑他不举,这关系到了他男人的尊严,他有些羞恼,于是把脖子一梗,道:“我只是不喜欢刚才那种类型。”沈悠之“哦”了声,“那我多叫些其他类型的来,你慢慢选。”他打开门叫来外面的侍应生,不一会儿就有一群女人拥了进来,环肥燕瘦各有千秋,各色各样的打扮看得人眼换缭乱,余浮还看到了一个穿兔女郎服的,整个人突然就不好了。他磨着牙随手指了一个,那女孩子穿的最多,人长得也十分乖巧,被选中后愣了下,看清余浮后惊喜地笑了起来,露出颊边的一对梨涡。余浮没吃过猪rou,猪跑却见了很多,此刻如情场老手般将人搂了过来,女孩子有些呆呆的,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该做什么,正好桌上有杯酒,细白的手将酒杯端起,慢慢送到余浮嘴边。沈悠之吃着美人喂过来的水果,说话有些含糊不清:“对了,我还请了个朋友,不知道你们认不认识,差不多也快到了。”他刚说完,门就被人推开了,侍应生侧身做出个请的动作,门外的人长腿一迈便走了进来。余浮一见那人,喝到嘴里的酒就呛到了嗓子眼里。作者有话要说: 杜望亭:“好啊,还说外面没有女人,大骗子!”余浮:“我不是,我没有,你听我解释!”看破红尘的作者菌:贫僧法号二白,伴青灯古佛已数月有余,只求各位施主走过路过,或随言一二,或举手收藏,便心满意足矣。ps:是收藏本文或加入书签哦,不是收藏网页,啵唧~☆、民国纨绔的自我修养(十四)居然是杜望亭!余浮的心急剧地撞了一下,第一反应是松手,可在接下来的一又二分之一秒内,他突然觉得这个想法很危险,于是刚张开的手掌立马一紧,把人搂到了怀里。他对怀里的姑娘笑了笑,然后慢慢转向杜望亭,嘴角含笑地对他点了下头。杜望亭的脚步微顿,也没回应他,面无表情地走到他对面的位置坐下。沈悠之左看右看,觉得两人间的气氛有些奇怪,他扬眉,道:“看来你们之前认识。”余浮有些心虚,不想去深究自己此时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那天在墙缝里的紧张感好像又活了过来,他想起沈悠之问他是不是不喜欢女人的话,心里莫名生出些慌乱,将自己伸得老长的腿往回收了收,仿佛是要将与那人的距离拉远,清了清嗓微笑道:“认识,但不是很熟。”杜望亭抬眸看他,目光在他搂人的手上转了一圈,周围顿时有些冷,他周围打算过去的女子都默默离他远了些。余浮的手有些僵,脸上的肌rou也有些抽搐,在他以为杜望亭不会说话了的时候,他微微笑了起来。杜望亭放松地往后仰了仰,不再看他,对沈悠之道:“沈老板的麻烦解决了吗?”沈悠之收起兴味的表情,举杯遥敬他,“解决了,还是托了杜老板的福。”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聊了起来,杜望亭谈笑风生,举手投足间满是豪迈与大气,余浮也冷静了下来,他有些后悔,自己的反应是不是太过了?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每次见他,总是会犯一些很低级的错误,看来果然如系统说的,还是离他远些比较好。余浮一直在走神,后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