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褶皱,也控制住了没有呼痛出声,却控制不住瞬间苍白的脸色,不由自主收缩的瞳孔,以及一滴从额际滑落下来的冷汗。“苏恪!”邢亦艰难地握住了他的腰身,阻止他进一步做下去。苏恪微微一笑,身体一沉,下一秒就将那一整根都吞没了下去。邢亦重重地抽了一口气,感到到自己的那一根被苏恪的肠道紧紧地包围,心中激动至极,却还是忍耐住了不肯动。苏恪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主动地微微提臀,回忆着邢亦刚刚吞吐的动作,自己慢慢地动了起来。“妖精!”邢亦低咒一声,再也忍耐不住。握着苏恪窄窄的腰身大开大合。一开始他还努力克制着不肯太激烈,渐渐地却再也刹不住,如同奔腾的野马一样任意驰骋起来。苏恪被颠得有些头晕,慢慢却熬过去了最初的那一段痛楚,肠壁彻底适应了那样的粗长竟然自发地开始了吞吐,苏恪那窄窄的腰身也跟着邢亦的节奏慢慢摇摆,连之前已经萎顿下去了的小东西都微微抬起了头。邢亦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终于放下了一直悬着的心,一翻身将苏恪重新压倒在身下,开始了勇猛地攻城略地。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这种事情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都是第一次,多少还有些生涩,还好,最终结果还算完满,在苏恪第二次身寸出来的时候,邢亦被他随之而来的肠壁挤压得也身寸了出来。只是,这样的事情总是食髓知味,邢亦还停留在苏恪的身体里没有出来就再次进入了状态,看着苏恪已然餍足还有些疲倦的样子,他有些不忍,苏恪却敏感地感受到了自己身体里的变化,也不说什么,只是微微动了动,将双腿盘上了邢亦的腰。这自然要被算作无声的邀请,邢亦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他凶悍地箍着苏恪的细腰进入了新一轮的冲锋陷阵中去。第44章说好的玫瑰花瓣浴呢?想得妥妥的铺满了整张床的郁金香花瓣呢?邢亦看着倦极而眠的苏恪郁闷地陷入了自我厌弃当中,果然自己的定力还是有待加强,这么仓促潦草的就将苏恪吃干抹净了,其过程还相当的被动!不过,吃干了是没错,抹净还没有。想到这一点,邢亦飞快地进浴室放水,然后小心地将苏恪抱进了浴缸当中。在温水的刺激之下,苏恪凝白的身体瞬间覆盖上了一层粉红,衬着那些因为他情动失了分寸而留下来的那些或青或紫的淤痕有种yin丨靡的美,邢亦狠狠咽了一口口水,低骂了一声自己,将手指覆盖到那些淤痕上慢慢按揉,最终在酿成又一次暴风骤雨之前及时地将苏恪从浴缸里捞了出来,裹进了被子当中。邢亦很想就那么搂着苏恪睡下去,可惜他还有很多事要做。白沉音的伤倒是小事,以现在的医药水平,只要手术及时都不会有严重的后果,飞船上的药应该早就送了过来,因此更加不用担心。只是,白沉墨调查的那些他总要过问一下,白沉音又是遇到的什么样的状况才会受这样重的伤他昨天晚上也没来得及弄清楚,其实白沉音的战力不比他差多少,会受这样重的伤相当出乎他的意料最重要的是,明天与那位邻国公主艾米丽殿下就要正式碰面了,那位皇帝陛下曾再三叮嘱过他要在那之前要去聆听他的教诲,就算此刻他已经大致猜明白了他的意图,那也得应付一下。邢亦一想到这一点就相当的不愉快,他面无表情地进入了白沉墨的房间,看了眼白沉音并没有死,又把花错送回苏恪怀里,然后才申请与那位皇帝陛下进行实时通讯,等的同时顺便翻检白沉墨整理出来的东西。贪污*,官匪勾结,草菅人命,卖官鬻爵……邢亦越看火气越大,狠狠地拍了一把桌子,质问白沉墨:“这些是你整理出来将就可用,暂时不作处理的名单?”“是。”白沉墨也很无奈,他捏了捏睛明xue,闭了下因为一夜未眠而涨满了红丝的眼睛,叹气说:“理论上这些都该死,但真要把他们处理掉的话,西临星的管理立刻就会进入瘫痪状态。”“该死!”邢亦狠狠地咒骂了一声:“这么重要的地方老头子就没派人严加督管吗,就这么任由它烂下去?”“怎么管?”白沉墨苦笑着说:“又不是只有西临星这样,一动起来,只怕人人自危,整个承古帝国都会闹得地覆天翻。”“那还就只能任他们去了?”邢亦不可置信地挑眉:“由着他们欺凌良善,中饱私囊,结党营私,无恶不作?”“帝制国家权力相对集中绝对,这种状况总是再说难免。”白沉墨宽慰邢亦说,接着他又叹气:“再加上,我们承古帝国的科技、武力比起所有邻国一直都要落后,因此陛下的心思主要就都放在了外患之上,这些方面只要不出太大的岔子,总是得过且过。”“不解内忧,何攘外患!”邢亦恨恨地说,却也没有更多置啄的余地。他顶多算个武夫,有的只是匹夫之勇,再看不惯也改变不了什么。“见过那个女娃娃了?”电脑上的通讯申请突然被接通,承古帝国的皇帝陛下出现在显示屏上,容貌跟邢亦像极,只是棱角更为凌厉,因此显得冷峻而颇具威严。邢亦对他这位父皇的感情一向复杂,当下见了,静默了半天,只挣出三个字:“见过了。”“怎么样?”皇帝的话同样不长,但信息量颇大。邢亦没好气地问:“您这是想把我嫁出去还是想我把她娶进来?”“你居然会问出这样的问题……”皇帝的面色依然冷峻,然说出来的话却是相当的古怪:“怪不得我听到有风言风语说你是下面的那个。”顿时,邢亦和白沉墨的面色也都古怪了起来。白沉墨是想笑,可他怎么也不能当着皇帝陛下的面笑出来,尤其是嘲笑的对象还是一个皇子。邢亦则是心中越发觉得诡异,他沉默地用食指敲了敲桌面,面无表情地看向皇帝说:“说吧,突然放□段变得这么平易近人……到底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