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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什么,这不禁让他有些不安。“嗯......还有一事,我觉得你应该注意。”沈洛斟酌着说,可还没出口,夜景弦就接道:“你是要说榛儿吧。”“你知道?”“榛儿已经与我说了,他答应以后不会再带钰儿玩那些危险的东西,而且,作为赔礼,他送了钰儿一盒琉璃珠子,钰儿很喜欢。”“啊?”沈洛没想到竟然被夜子榛捷足先登,他好不容易想好的劝说都化为了泡影。“榛儿年纪和钰儿一样大,他只是想要有人多疼疼他罢了,你别把他想的那么复杂。”沈洛知道,即使现在说了夜子榛的不轨,夜景弦也只是随便听听,并不会放在心上,夜子榛在夜景弦面前表现的太好了,夜景弦对兄弟之情早就不指望,如果夜子榛能安分守己,夜景弦一定不会亏了他,可是他能安分吗?沈洛暗暗提醒自己,只能派人多看着钰儿些了。第二日,大理寺就升堂审理品香之案,宪洪帝不放心,换了便服前往大理寺,身边只有贴身服侍的宦臣跟随,他没有通报,悄悄坐在了后堂听审。“把人带上来!”关尚猛然拍了下惊堂木,端坐在高堂之上,齐泽和谭敬青分坐两侧。红霜身穿素白衣衫,跟着两个差役走上来,跪在地上,哭诉道:“大人要为民女做主啊!”如果夜景弦在这里,一定会为红霜的演技叫好,只见她眼眶泛红,眼里蓄满泪水,整个就是个骄弱的美人,任谁看了都会心软三分。果然,关尚看了,声音轻了一点,说:“你且与本官说说事情经过。”红霜微微一福,娇声说:“那日小女正在房中查账......”红霜把当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坐在堂上的三人其实早就知道了事情经过,只不过碍于审案步骤,不得不从头说起。关尚听了,问道:“你可知那起了争执的两人是何人?”调查自然要从第一嫌疑人开始,即使是皇亲国戚,也要硬着头皮审理,坐在旁边的齐泽和谭敬青不禁开始出冷汗。红霜想了想,说:“小女不知,但小女听闻,是、是......纯王殿下。”“大胆!”齐泽跳起来,“不可污蔑皇子,信口胡言!”红霜一颤,急忙争辩,“大人,小女只是掌管品香楼而已,各位公子是何身份,小女确是不知啊!”“好了,”关尚抬手制止,说:“派人去请纯王过来。”齐泽气闷的坐下,这关尚怎么不开窍啊。夜容觅早就听说了案子移交大理寺的事,本就在府上坐立不安,大理寺派人来,就像催命符一样,吓的他瘫在了地上,即使这样,他也逃不过,缓了缓心神,夜容觅便被带到了大理寺的大堂上。虽然是作为嫌疑犯被带过来的,可人家好歹也是钦封的王爷,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关尚走下来稍稍欠身,然后对红霜说:“可是这位公子?”红霜抬起头,然后面露肯定,“是是。”关尚再次转向夜容觅,说:“纯王殿下,十一月初三,殿下可曾到过品香楼?”夜容觅咽了咽口水,“......去过。”“可与人发生口角?”“......有。”“殿下扬言带人回来报复,可有其事?”关尚步步紧逼。夜容觅把手心的汗偷抹在衣服上,说:“本王、本王只是说说,岂会与他们一般见识。”“关大人,”谭敬青走下来,“只凭此女一面之词难以决断,不如将发生口角的另一人也带过来。”“嗯,有理。”关尚应声,派人去传谷茨。相较夜容觅的坐立不安,谷茨几乎快瘫在了床上,自从知道了品香受袭,而与自己有过节的人竟然是纯王之后,他就一直等着被关进大牢,如此等了几日,终于等来了大理寺的传唤。谷茨上堂,跟红霜一样,先扑通跪在地上,说道:“大人明鉴,小人着实不知是纯王殿下啊!”他这一嗓子,关尚不用审也知道是夜容觅了,但他还是要履行审案的步骤。“本官问你,十一月初三,可是与纯王殿下发生口角?”“这、这,小人脑子一时冲动,冲撞了殿下。”“既然动机成立,纯王殿下,还有什么可辩解的?”关尚对夜容觅说。“不是本王做的!”夜容觅急声辩解。“实不相瞒,本官已经查了王爷当晚的行踪,王爷在离开品香楼之后,回府集结了大批侍卫,向品香楼而去,有人可以为证。”“本王......本王只是吓唬他们,什么都没做。”夜容觅底气略显不足,他本来的目的,确实是去品香楼算账。“关大人,今日审了许久,不如休息一下,明日再审。”齐泽连忙打圆场,若是这样下去,纯王恐怕就要被定罪了。“是啊,关大人,此案还需慎重考虑啊。”谭敬青的话已经说的很露骨了,关尚稍稍有些犹豫,红霜面色一改,擦着脸颊的泪痕说:“大人,还有一物证请大人过目。”言罢,差役就呈上了那把匕首。关尚一看,大惊失色,他连忙掩下眼中的慌乱,平稳声音,说:“来人,请昭王。”夜昊元早就猜到自己会被请去,但他根本就不害怕,虽然同为王爷,但地位和实力却有明显差距,这也让这些官员不敢对他不敬,夜昊元到了堂上,很自然的就有人搬来椅子请他就坐,关尚知道夜昊元不好得罪,只简单的问道:“昭王殿下,这可是昭王府的匕首。”夜昊元斜瞟了一眼,“是。”关尚面露难色,再问:“王爷可知,昭王府的匕首怎么会出现在品香楼?”“哼,本王怎么会知道!”夜昊元没好气,夜容觅在一边眼巴巴的等着他的救援。夜昊元视而不见,自顾自说:“不过,本王觉得,奕王应该知道。”说完,夜昊元嘴角露出一缕微笑,既然夜景弦让他不好过,他也不能轻易放过夜景弦,还没等关尚开口,他就对身边的侍卫说道:“去请奕王。”齐泽和谭敬青纷纷有了不好的预感,牵扯了两个皇子已经是重重困难,为何又牵扯了奕王,两人对看一眼,知道今日这案子恐怕无人能掌控了。夜景弦很快就过来了,见堂上情形,他就猜到了一二,夜昊元懒得跟关尚费口舌,直接对地上跪着的红霜说:“你可认识这人?”然后手指夜景弦。红霜茫然的摇摇头,“小女不认得。”“呵,你当然会否认。”夜昊元语意不明,他猛然看向夜景弦,“但是你都知道。”“皇兄唤景弦过来,难道就是问景弦认不认识得此女吗?”夜景弦一笑,说:“景弦平日除了上朝,极少出门,更不曾到过品香楼如此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