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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状似无奈的让守卫给捎个话,然后便缓步离去。见不见夜子榛,对他来说没什么区别,他进宫,并不是为夜子榛。夜长希沿着熟悉的小路边走边看,宫里曾留下过他与夜岚启的足迹,他的记忆里有很多都是在这后宫之中的,现在这里渐渐荒废,渐渐抹去他和夜岚启在这里的痕迹,夜长希脸上露出阴暗,从这一点上,他确实讨厌夜景弦。夜长希停在聚和宫前,抬头望望门匾,风吹日晒又没有保养,门匾上的字已有些掉漆,门上有锁,一个黑衣人无声跪在他身侧,夜长希出声道:“打开。”那人一拱手,上前打开大门,他早已配好了钥匙,就等夜长希前来。夜长希一步步走进旧时的宫殿,每走一步都能看见夜岚启成长的影子,有时他追着蝴蝶在院子里奔跑,有时他轻舞剑花练习功夫,笑意渐渐盈满双眼,夜长希目光温柔,站在廊下不愿进去。“主子,醒了。”一人出现在他身边,躬身道。夜长希敛去目光,再没了刚刚的柔情,他回过神,冷冷道:“走吧。”两人进了寝殿,那人在前,夜长希在后,一直走到就寝的里间,那人转动按钮,里侧的地砖忽然移开,一条向下的通道出现在眼前。黑衣人侧开身,夜长希没有犹豫就走了下去。一间没有窗子的密室,钰儿悠悠转醒,他茫然的看看周身环境,与梦境中的那么相似,他身后渗出细汗,打了个颤抱紧身子。已经来这里不知多久了,这里没有光亮,只有墙上的几盏油灯微微照明,一面是坚固的铁栏杆,三面墙上有几个通气的小孔,栏杆外是一片漆黑,钰儿不知那会通向哪里,他也出不去。每日会有个什么话也不说的人给他送饭,他身子虚弱,每次看到饭就想吐,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他还是忍着每次都努力多吃一些,他不见了,夜景弦一定会很着急,用不了多久就会救他出去,他要保护好他们的孩子才行。夜长希拿着灯柱走近,钰儿发现周围亮了许多,他抬起头,惊觉一人站在栏外,他皱皱眉凝目看去,“......夜长希?”夜长希微笑,“你还认得我,我们没见过几次吧?”“见过很多次,宫宴,襄王府门口,还有破庙。”“你记忆力到是不错。”“你抓我来做什么?”钰儿问道,怪不得夜景弦总是言语模糊的怕他有危险,原来他真的身处危险边缘。夜长希还是轻笑着,“看来你还不知自己的价值,夜景弦空握着这一宝贝却不知利用,真是可惜,呵呵,你不必知道我想做什么,你只管把我想要的给我就好。等我达成目的,说不定还能放你一条生路。”钰儿抱着膝盖坐在石床上,“景哥哥不会放过你。”夜长希掏出钥匙打开牢门,手持灯烛走进密室,“他确实很为你担心,可他知道是我又能怎样,他奈何不了我。”夜长希一挥手,身侧出现三个黑衣人。“这个地方很是隐秘,他一时半会儿也找不来,这段时间,只要你乖乖配合我,我保证你无性命之忧。”夜长希说着,从衣袖中拿出一把匕首,他从鞘中抽出,匕首锋利,在烛光下都能看出映在匕首上的人影。钰儿向后缩了缩,他现在才万分后悔为什么不听夜景弦的话自行服了血情,他有了孩子,若他不能保护好他们的孩子,他自己都会恨死自己。夜长希一个眼神,三人渐渐欺近,钰儿心底害怕,声音微微发抖,“你们做什么,放开我!”三人已经把钰儿抓住,一人握住左腕,一人握住右腕,一人抓住他的双脚,三人合力,让他动弹不得,钰儿惊呼着,夜长希却淡然的在匕首上吹了口气,笑道:“幸好当初没杀了你,若不是顾着岚启,你早就去见阎王了。”“我伤害了岚哥哥,这是我的错,我可以补偿他,你不能......”“住口!”夜长希猛然高声,面容忽然狰狞,“你不配岚启!你不准说他!”钰儿惊的一呆,转眼间,夜长希脸上已挂上了瘆人的笑意,他一点点靠近钰儿,低声说:“岚启根本就不喜欢你,等我制成了长寿驻颜的药丸,我们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很多年后,等你,夜景弦,还有更多的人,都归于尘土,还是只有我们才能在一起。”夜长希从怀里拿出一个红梅瓷瓶,左边的黑衣人已经把钰儿的胳膊拉到了夜长希面前。钰儿心下一抖,感觉夜长希怎么忽然疯了呢,他还未来得及思考,就感觉左臂上一阵剧痛,血蜿蜒着流下来,夜长希急忙拿过手里的小瓷瓶一滴一滴的接住,边接边笑,整个密室里都回荡着他的笑声。自从怀了孩子钰儿就能清晰的感觉内力在一点点流失,他把仅有的一丝内力护在腹部,心中一遍遍的呼唤着夜景弦。景哥哥,夜长希疯了,你快来呀。第98章第二十九章关键之人上元节过去了,朝廷已经正常开朝,然而连续几日,百官都不见夜景弦身影,从过了除夕夜景弦就拒绝了所有人的新年贺礼,并且谁也未见,沈府西门从大年初一前来拜访的人就络绎不绝,但却没一个能敲开门。沈府西院已经由开始的阴云密布变成现在的黑云压顶,过了这么长时间搜索依然不见进展,夜景弦已经控制不住的毁了整个院子的草木,院中的人,花月上春,包括沈洛夜灵熙,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担忧,夜景弦经常整晚整晚的不睡觉,就坐在房顶上等消息,困的极了才会小眯一会儿,很快就惊醒过来,沁出一身冷汗。夜景弦脸色疲惫的听着七曜的汇报,沈洛站在一边,倚在窗框上,夜灵熙在里间哄着沈渊睡觉,这些日子大人的心情影响了孩子,沈渊动不动就会大哭,即使远儿来陪他玩也不见好转。“回主子,长庚昨日一直盯着襄王府,安王一整天都在府上,只有傍晚的时候去了趟宫里。”“宫里?”沈洛重复着,细想存在的可能。“是,他去看了夜子榛。”七曜继续说。“见着了?”“没有,侍卫拦着了。”夜景弦眼眶酸涩,“夜子榛?他怎么可能那么好心。”这段时间心力交瘁,夜景弦能感觉明显的眩晕,但他一定要挺住,钰儿尚且不知如何,他若是倒下,这一大堆事情就更没人撑着了。“属下已经查过,安王确实去了宣和宫,在门外说了几句就离开了,然后去原来的聚和宫看了看,不久便出宫回襄王府。”七曜把夜长希一晚的行程都告诉了夜景弦,夜景弦支着额头想了想,这几日夜长希安分的很,根本就没什么异常,让他无处下手。“如此坐以待毙不是办法,夜长希藏的严实,我们该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