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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他不堪一握的细腰快速冲刺几下,随着微凉的浊液喷洒在他高热的xue内,华瑾剧烈喘息着又去了。堂内一时间静谧非常,只听得他二人剧烈喘息。华瑾恢复了些神志,可怜巴巴地撑起身体,唤道:“真人……”他自己也说不清是求饶或是求欢,又或者只是在最脆弱时下意识依赖起了这段日子待他最好的人。然而云非名自在他耳边说了那句话后,就再也不发一言。他将华瑾抱起放到一堆绫罗之上,面无表情地摸了摸他的脸蛋,便垂手站在一边。华瑾开始还清醒了些许,然而不多时就感到yuhuo卷土重来。他难耐地舒展着四肢在微凉的布料上磨蹭,希望能借此灭掉些身子里的火,却不想越蹭越糟。他拿眼委屈地看着云非名,却见俊美无俦的真人不为所动。华瑾哭着抚弄自己胸前的红蕊,又撸动起了可怜巴巴的玉茎,却怎么也不得要领,急得他乱扭一气,好像一只勾人交欢的yin妖。终于,他想起了体内带来无尽快感的那一处。华瑾伸出鲜红的小舌,像猫儿清洁皮毛似的轻轻舔舐起了自己的手指,待手指沾上晶莹唾液后,他迫不及待地将手指伸入了后xue。将最后的一点羞耻心都抛却,华瑾随着自己手指的动作高声呻吟起来。可因着姿势的缘故,xue内的手指无论如何也够不到想要的那处。他又急又委屈,还是向着云非名伸出了手:“真人……碰碰我,摸摸我!”云非名咬牙,火热的阳具狠狠楔入xue内,华瑾与云非名一时都发出了满意的叹息。华瑾把手伸向身下,想摸一摸自己的yinjing,却被云非名抓着两只腕子把手按在头顶,动弹不得。快感越堆越多,却始终差一点不能释放。华瑾崩溃地哭了起来,嘴就被一双火热的唇封住。云非名温柔而坚定地吻他,吞下了华瑾所有的呻吟与哭喊,就是不肯碰一碰他的前头。终于,随着几下有力的挺动,云非名又泄在了华瑾xue内。华瑾张着嘴承受高潮的灭顶快感,怔怔发不出声音,小腹向上挺起,抽搐了几下又无力地落回地面,只靠着后头就去了。此后不知多久,他二人忘却时间,在这处大堂里抵死缠绵。紫烟不知何时已静静散了,云非名却仍抓着华瑾,一次又一次埋入他的身子。华瑾亦是将一切抛在脑后,无比热情地将自己塞入云非名的怀抱,叫到嗓子嘶哑,仍是奉上双唇。许是心里隐隐明白,待这无数次的相拥过去,便只能面对已经迟了的解释与诸多变数。华瑾含着泪轻阖双眼,放任自己又被拖入了茫茫欲海。九睫羽轻颤,华瑾浑身酸痛着醒来了。他还迷糊着,揉着眼睛打量四周,发现自己还在大堂中也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愣愣大睁着眼躺着。许久,华瑾动了动身子,才发现自己蜷缩在另一人怀里。虽看不到那人的面容,但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与修长美丽的手指怎能不认得。那分明是将灵兽交到自己怀里的手,是替自己包扎伤口的手,亦是欢好时将自己腰间掐得生疼的手。就连那英俊冷肃的容貌,便是看不见也在脑海中无比清晰。也不知想到什么,一颗颗大大的泪珠从华瑾眼中接连滚落。云非名还睡着,大堂中只有少年轻轻的抽泣声。哭了一会儿,华瑾拿起身旁的不知什么布料抹了抹眼睛,一抬眼忽然看见时鸢飘在半空,笑吟吟向他招手。他刚要惊叫出声,就意识到云非名仍在熟睡,于是只能无辜地向时鸢眨眨眼。老魔头叹了口气,手指动了动,将云非名挪到大堂的另一个角落,又施了咒令云非名不得醒转。他看着华瑾艰难起身,口中啧啧赞叹:“你那相好看着是个童男子,没想到如此生猛。可辛苦你了。”说完,将一套衣服扔给华瑾。华瑾动作艰难地穿衣,神色郁郁,眼圈仍红着:“他不是我相好。前辈你,你可害惨我了。”索性将一切都抛到脑后,华瑾吞吞吐吐,终是在时鸢逼问下将自己与云非名的纠葛交代清楚。说完后,兀自垂头丧气,又烦恼起了该如何面对接下来的日子。时鸢在心中暗暗夸赞自己,一时兴起的恶戏竟能听来如此有趣的故事。他看着华瑾一副意志消沉的模样,心想:小美人以为那正道的小子只是中了我的药才与他欢好,殊不知那小子看他的眼神全是情意。他两个若不是两情相悦,本座就将青山的佩剑吞下去。他柔着嗓子,搂着华瑾肩膀道:“小瑾,你与他确实误会甚深。他们这些正道修士,最爱把什么正邪不两立,替天行道挂在嘴边,不知变通。然而当日事出突然,他一时反应不过来也是有的,未必真的厌恶你,你又何必惊惧至此。”时鸢可不知道雾里灯讲的除魔故事多么绘声绘色,华瑾听多了云非名对着敌人下手果决的故事,也不晓得云非名对自己的情意。加之即便在欢好之时,云非名亦是一副恶狠狠要杀了他的模样,吓得华瑾对云非名厌弃自己确信无疑。时鸢见他一副惊弓之鸟的模样,心中颇为怜惜,叹了口气:“你我俱是魔修,我的心自然是向着你的。你若不想见他,趁现在走了就是。若是有缘,终能再续的。”他将华瑾由另一个出口送出秘境,就转回了洞府内。看着仍昏睡的云非名,时鸢缓缓笑了。“跑了一个,还有一个。本座要不要做件大好事呢?”秘境中接下来发生了何事便无人知晓了。世人只知道在秘境中不见了踪影的诤寰真人终于重新现身,身边却少了他带进去的一位杂役少年。诤寰真人回到经天门后,接连数年都没有任何消息。待他再出山时,便亲自下山四处寻找一位美貌少年,却不交代任何缘由。华瑾仍误会云非名恨他隐瞒欺骗之事,竟以为云非名是要追杀自己。于是写信向莫彦讨了些法宝,改头换面,到处游历,终是在近百年后磨磨蹭蹭回了巨业山。下山这百年间,华瑾可算是身体与精神上都极尽辛苦,回到家里倒头便睡,直睡了七天七夜方醒。在莫彦怀里,他终于放下心来,彻底放松。这百年间,虽然将一切事情都写信与莫彦说了,然而仍有些心里的想法,他谁也没告诉。华瑾嘴上说着不愿再提之前的事,却在投入师兄怀抱的瞬间鼻头一酸。在三尺山上的那些时日,再等个百年过去,也不过是又一桩可与侍女jiejie们谈笑的趣事罢了。华瑾把脸埋在莫彦怀里,静静地感受师兄温暖宽厚的拥抱。他还隐隐有些难过,却不愿让莫彦再担心,于是决定少提这结局不堪回首的一段日子。他二人安安静静坐了许久,莫彦有力的手指一下一下为华瑾按压着头皮,直舒服得他像只打着呼噜露出肚皮的猫,哼哼着要莫彦继续。光影摇曳,室内静谧安宁,虽是久违了的场面,却自然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