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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爱德格少爷做过交易。”乔不知道他想说什么,为什么把这么显而易见的现实再说一遍,不过他还是点了点头,表示格安说的没有错。“那么,交易人应该不止有你一个,”格安看着乔说,“似乎还有一个女人,一个坐着轮椅的老人?”格安的问法很浅显,乔知道他接下来要确认老人的身份了,乔不知道要不要说,但是他被格安看得很难受,感觉到了一丝惧意——格安的眼神很犀利,像是有一把刀,即使他真的只是随意地盯着乔。乔迟疑了一会,不敢否认,只好点头:“你说的对……是有一个叫‘灵’的女人,还有……还有先生……他、他就是救了我的人,带我来了十五街区,所以……”乔顿了顿,说:“所以,你要是有什么关于先生的事情,或者计划,可以告诉我一下吗?我……我也没有什么意思,你应该也明白的,先生是我的恩人,我不会做些不明不白的事情,让他受累。”格安看了他一眼,说:“好,我可以告诉你,现在我在找他。”“但是后面的事情告不告诉你就有条件了。”乔问:“什么条件?你要找先生做什么?”“我希望你可以先暂停地下交易所的事务,”一旦爱德格不在,格安的身上就有一种强势的不许退让的态度,甚至还会有傲慢、命令式的冷漠,“然后去第三街区帮我做一件事情。”“停止事务?”乔愣了下,“为什么?”“因为你要帮我做事,并且我认为没有先生,交易的事情就会受到阻碍。”他很随意地问乔:“你觉得呢?”乔无话可说。“既然先生现在不需要你,你也不能独自打理地下交易据点,所以我需要你停止现在的事务。”乔不是没有主见的人,但是他知道自己打不过格安,他见过格安浑身是血的样子,尽管乔对打斗本身并没有多少领会,但是他还是多少懂一些,光是看格安极快的身手就知道他有多么厉害了。“为什么?”乔斟酌着说,“就、就这么一点也不管了?”“是,”格安说,“除此之外,我想请你去找一位名叫‘爱森’的人,地址在这个地方,你找到他,就说是格安找他,他知道接下来做什么。”格安和爱森认识的时间很长,比爱德格知道的还要长,爱森是博士,他的身份给格安行了很多便利。“那、那之后呢?”乔想,要是只是带一句话,那么自己不就很快就回来了吗?还至于停掉据点的生意?“那之后,需要和我去一个地方。”格安站起身,行至窗边,看着窗外沉重的雾气,过了好一会才说:“你记得的,哈乐商人的金矿,你曾经的家乡。”第二十二章金矿我曾经的家乡?乔愣了一会,想,金矿,家乡?他皱眉问格安:“你在说什么?”“我记得寂都的每日早报上曾经报导过有关金矿塌方的事情,牵连了多个乡镇甚至是州县,是一场贪污大案。而且那段时间有不少因为塌方死亡的工人,他们的小孩多数进了当地的管教机构,但是由于人数众多,且地方偏僻没有足够的资源,有几个地方发生疫病,也有一些孩子不服管教成立小据点,反正长大之后都成了社会治安的隐患。”格安说起这种事情来毫不客气:“在十几年前,曾经就有这样的事情,只是当时的金矿开发不成熟,人也少,关注度不是很高。如果你和爱德格少爷说的都是真的的话,那么我猜应该是七八年前‘金矿贪腐案’的时期,你被先生救助,带来了十五街区。”乔没有想到自己会被格安了解的这么清楚,仅仅就是因为他和蓝说的那些话,他只好点头:“是的……你说的是对的,但是金矿的事情其实持续了很久,我在那个矿洞过了四五年,好不容易才能趁乱逃出来。”对乔这样的人来说,逃出金矿是他自由的开始,意味着不必再受贪得无厌的财主们的命令,也不必去做那些超出了人体负担需要送命的事情。可,这也是他离开家乡离开一切的时候。乔的长辈、朋友,那些一同生死的人就全部死在了金矿下,被石块掩埋,露出了黢黑的、向往生命的手臂,可是他们最终也没能出来。乔始终记得自己寻着记忆去挖那些同乡人的时候,他们的尸体被砸得破烂不堪,他们面目全非,凌乱的画面和恶臭的气息让乔干呕,他跪在地上哭泣,可是却因为吃不上一口饭、喝不上一口水,连眼泪也干涸,声音都无法发出——他,连为了这些人哀悼悲伤的资格都没有。乔沉浸在了过去,他过了很久才回过神来,格安正在一旁安静地等待他。“你说吧,我们去金矿那些地方做什么?”“查找一些线索,”格安说,“我可以先给你透露几个消息,我们新日莱特挖金矿的事情其实算是由来已久,很多商人都在暗地中进行这个事情,甚至可以追究到两百年前帝国成立之前。所以金矿在这个时期崩塌也算是合情合理,再挖下去,国家都要空了。”乔对他这种事不关己地口气很厌恶,但是他不敢说什么,格安的态度虽然不好,可是他干的事情还能算得上是可以,最重要的是乔没有打过他的能力。“那你说,”乔问,“这些金矿塌方之后不久没有存在的意义了吗?那可是七八年前就塌了的,这么久了,还能有什么东西留下?而且,你不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那一片那么广,怎么找?从哪里开始找?”“对,你说的没错,这正是我准备告诉你的。”格安坐在沙发上,很奇怪的一点是,只要格安在,乔觉得自己的安全就能够得到保障,在格安的身上他能看到一种强者的气息,这不仅仅是因为他的身手。格安说:“如果你去看下前几年的报纸,你就会发现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格安笑了一下,接着说,“南方海域的瘟疫。”乔想了想,似乎并不知道这个事情。“你不知道是对的,这是金矿案后一年的事情,那个时候你还只有**岁应该,还好你来到了十五街区,不然,在那里就会染上那种瘟疫。”因为整片区域都爆发了,整个金矿的所属地无一幸免。那正是从海域而来的,金矿的地下有许许多多的死尸,那一片又是常年很热的地方,瘟疫盛行是无可避免的,但是本来只在那一片而已。但是众多的商贾都是走海路贸易,那些处理不掉的尸体埋在石矿下,剩下用于躲避政府视听的都被放在车中带走填海了。是以疫病在又热又偏南的海域一发而不可收拾。格安记得那个事情,他当时和现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