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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个东西。我觉得依照他的为人,肯定会把我的脑袋从鳖壳里抻出来一刀剁掉,继而把我炖了拿去喂狗。可是,一天下班后他约了我出来,带我去买衣服。两个大男人一前一后进出一个个精品店,很诡异。每次我换好他指定的衣服走到他面前转着圈儿让他看效果,女店员们都互相挤眼睛努嘴巴,有人甚至把拳头塞到嘴里。就在他点头摇头之间,我提了两手的购物袋,跟在他后面去吃海鲜大餐。心里忐忑所以盼望已久的海鲜大餐也味同嚼蜡,但我还是玩命儿地吃,因为我知道他喜欢我多吃东西。他不怎么动筷子,看我又向一只龙虾发起了进攻,制止了我。“行了,你又不是我喂的猪,吃太多了一会儿当心都给顶出来。”我的后面开始森森地疼。吃完饭我又吐着舌头跟在习晓北身后走,相差不过两步远,他走路的样子很像年轻时的基努里维斯,微微晃动着肩膀,鲜活的性感。我收回舌头咽了口唾沫,跑上去拦住他说:“哥,这件事是我欠考虑,要杀要剐您来个痛快的,不用给我吃饱喝足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再下手,白白浪费了钱。”他歪着头想了想:“也对,上车。”“干嘛去?”“找地方脱衣服。”他悠闲地开车,跟着许巍哼唱“没有什么能够阻挡……”我稍稍安了心,如果车里放的音乐是林肯公园之类的重金属摇滚,我就是跳车也要逃命。估计他现在是想先把我哄高兴了然后往死里干一顿,再然后把我像事后用的纸巾一样揉成一团,让我皱巴巴脏兮兮地滚蛋了事,嗯,还算在我的承受范围之内。第24章玻璃之城“习哥,今天去哪一间?”“玻璃之城。”侍应们不露痕迹地看着我,全部偷偷地笑。这是我们一起滚过楼梯的那家温泉浴场,我以为习晓北会去上次的豪华大浴室,没想到却是个很普通的房间,只有一个小池子,三面都是墙壁,剩下的一面大概是窗子,拉着厚厚的落地窗帘。为什么叫玻璃之城呢?由于是夏天,泉水的温控扭得很低,屋里没有什麽水蒸气。我脱光了一身崭新的行头,刚要下水,就看见习先生皱着眉,严厉的目光注视我。“这水是新换的知不知道?”我摸不着头脑,“当然。”“在我们这得让你爷们儿先进去知不知道?”“我cao……”骂了一半儿,看看那人的脸,乖乖给我爷们儿宽衣。他舒服的在水中伸展着四肢,看我还光溜溜地立在岸上,翻身趴在池沿儿上指了指自己的肩膀。我站在齐腰的水里给习晓北按摩双肩和后背,大腿却忍不住去蹭他翘起的臀。他没有排斥,把脸埋在臂弯里任由我动作。心想莫不是今晚的月亮有异?我的胆子大了起来,在水中偷偷探进他臀缝一根手指,羞答答的来回溜达。嗨,没有反应,换成两根进去散步。三人行的时候,他回过头说:“小蛮子,我要是你,就把这手段先给自己用上。”他的说话声很温柔,一点不高兴的意思都没有,我觉得他是在诱惑我,于是把我早就跃跃欲试的小弟弟探进头去。“嘶……”习晓北轻轻吸了口冷气,略直了腰,指着窗帘前面的一个小柜子说:“那里有套子,去拿一个来。”我发誓我不是个笨蛋,可有些时候小弟弟里的海绵体的确不能代替脑组织。我湿漉漉赤条条地站在窗帘前面,刚要弯腰去开柜子,突然间眼前一亮,厚重的黑丝绒窗帘刷的向两边分开-----没错,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前厅,我刚才曾经路过的前厅,在一声渗人的嚎叫中向我迎面扑来。当然,狼嚎的人也是我。第25章只有我能伤害你惨叫过后,我的第一反应是弯下腰双手捂着私处四下里踅摸,等想明白最有效的法子是跳到水里去,习晓北已经窜了上来,搂着我的腰,把我按在玻璃上。我疯狂地挣扎,嘴里乱骂,他将整个身体压在我身上,扯着我的头发强迫我看外边:“没事,蛮子,没事,他们看不见你……”我稍稍平静下来,发现果真如此。人们有的在前台登记,有的坐在沙发上休息,剩下的行色匆匆,没人多看我一眼。“习晓北你个变态!”我发现自己竟带着哭音,“我cao你全家!”“哦?你确定?”习晓北扳过肩膀看我的下面,不怀好意地轻轻吹起口哨。他妈的我吓坏了,差点尿出来,挣脱他想去卫生间,他的两只手死死钳住我的肩膀,开始吻我。两个人就这样赤裸裸地站在玻璃前面,他抓着我的胳膊,我扶着他的腰,吻得渐渐入巷。他极尽温柔,任凭我咬他的舌头啃他的嘴唇,依然锲而不舍地潮水般劫掠我的口腔。我惊魂未定,站都站不稳,渐渐把持不住,听见自己像一个初经情事的少年一样喘息呻吟,后来他的身体不时地前倾,我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倒下了,拼着最后一点力气,给了他腹部狠狠一拳。他没有防备,被打的蜷缩在地上。想着自己刚才被戏弄的差一点就精神崩溃,我怒火中烧,把他按躺在地上,对着肚子又是一拳。习晓北的表情很痛苦,但咬着牙不出声,我想都没想,粗暴地分开他的双腿,一挺身插了进去。“啊!”习晓北叫了一声,随即紧闭了双唇。我强迫他侧过脸朝向玻璃的外面,一边毫不留情地顶弄一边趴在他身上骂:“你不是喜欢看吗?让你一次看个够!有种下次你弄个两面透明的,让全世界的人都来参观我干你!”习晓北疼出了一头细汗,脸色微微泛红,他两只手紧紧抓住了我的腰侧,说了句什么,我没有听清。我退出他的体内停留在入口处,“大点声!”他直视我的脸,咬了下嘴唇,又转向玻璃的一面,竟然有点自暴自弃的意思。我被他这难得软弱的样子弄得心里没着没落的,伏在他胸前低声地问:“哥,你刚才到底想说啥呀?”他皱着眉头有点窘迫地笑了,用手胡噜了一下我的头发,像一只蚊子在自言自语:“蛮子,我明天一早要坐七八个小时的车去矿上,路况很差,你能不能,轻点……”他不说,被惊恐愤怒冲昏头脑的我差点忘了自己其实可以让他很享受的。我含住他的一侧rutou,再次进入他的身体,缓慢但深入的探索,直到他开始轻轻地不自禁地呻吟。“是不是这里?”我一击即退。“蛮子……”习晓北渴望地抬了抬腰,暗哑地呼唤。“要不要我用力地插?”“蛮子……”“说呀,说你要我狠狠地cao你。”“管江涛!”习晓北又一次懒懒地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