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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先停靠一下附近的这颗小行星,买点婴儿用品。”程郴放下衣袖遮住了微微泛着蓝光的右手腕,拉大了地图,指了指附近的一颗小行星。“可是……”那名雌虫似乎有些为难地低下了头,劝说道:“这片区域处在战争余波之中,难免不会遇到反叛军的人……”“没事,我去去就回。”程郴敛下了眉。最终程郴还是成功地说服他们停靠了这颗小行星。程郴抱着两个婴儿,正要走下星舰,就被身后那位尽职的雌虫拦下了。“程先生,孩子就先放在星舰上吧,我们随您去采购东西……”“不用了,这两只小不点离了我就会哭闹不止,还是随身带着比较方便。”程郴避开了对方伸过来的手,拒绝道。当踏上这颗小行星时,看着人来人往的景象,程郴舒了一口气,连带着胸腔的积郁都一扫而空了。着陆后,事情就好办多了,没用几个小时,程郴就成功摆脱了身后跟着的两名雌虫,跟着控制阀的指引找到了程合明的人,还十分凑巧地正好是昨天在主星遇到的那支小分队,只不过这群人似乎受了严重的伤,此时正躲在一间潮湿的地下室里。程郴走进去的时候,他们警觉地看向了门口,在看到程郴的身影时,猛然惊呼:“是小主人!”为首一人的视线顺着下移,在看到程郴怀中的两名婴儿时,眼中迸发出惊喜的神色,试探地问道:“这两只幼雌是……”“是你们首领的孩子。”程郴点点头,在看到他们一身重伤时皱了皱眉。接下来,程郴和他们简单地交流了一下,大概了解了他们遇到了麻烦被追杀至此地的过程,关于自己出现在这的原因,程郴则胡编了一通,也不怕被拆穿,毕竟是他们失职在先,应该是不敢追问的。“太好了,这下我们可以连夜起程护送小主人和孩子回去!”为首的那人有些兴奋地说道。程郴皱了下眉,也没反对,本来他只是打算把程合明和关子郁的孩子交给他们,让他们带回去就走,但现在看他们的负伤状况,难免要怀疑他们是否能顺利把孩子带回去,毕竟当初就是他们把虫蛋弄丢的,要不是程郴碰巧发现了,或许就这么失散了。反叛军的大本营如预料中的设在边关十八星系,程郴赶到的时候,程合明并不在。关子郁背着程郴,站在城楼的最高点往下看,城下是一眼望不到尽头的精兵正在排练演习,喊杀震天。“你来了。”关子郁修长的手指抚过城墙上的灰尘,没有转头,由于年轻时所受的伤,声音是一如既往的暗哑。“我只是来把孩子送给你,马上就走。”程郴解释道,语气有些生疏。关子郁倏地扬起嘴角,无声冷笑,慢悠悠的转过身,掸了掸手心的灰尘,嗤笑着反问:“走?走去哪儿?去找你的情郎陆修远吗?”程郴微皱了下眉,抿紧着唇,一言不发。“他很快就会死了,程石温也是,大周帝国的所有人都会在痛苦与悔恨中一一死去……”关子郁慢慢地走到程郴身边,在他耳边缓声说道,那慢而轻的语调像是巫术一般蛊惑人心,又尖又长的指甲不知什么时候染上了深红到发黑的颜色,此时正轻轻搭在程郴的肩上,轻笑道:“我的孩子,回去休息吧,睡一觉起来,一切就都尘埃落定了……”章节目录陆修远番外陆修远自有记忆起,就是没有见过雌父的,生活中见得最多的就只有雄父嫌弃厌恶的眼神,雄父总说是他害死了雌父,年幼时的他总会因此被迫背负了沉重的愧疚,后来稍大些才觉得荒唐可笑,彼时尚处于襁褓中的婴儿又有什么能力害的了远在战场上的成年雌虫,现在想来不过是当初的雄父将生活的诸多不顺寻找一个宣泄口,而刚刚出生不久的他便成了这个替罪羊。他还有一个大哥,叫陆修平,大哥比其他来可要幸运得多了,比他年长十岁,在他还是个幼儿时,他的大哥已经上了战场,建功立业。也因此,乐衷于打骂他的雄父对大哥倒是宠爱有加,甚至这份宠爱里带着点自己都不易察觉的敬畏,有什么好东西都是留给大哥的,他是不能有丝毫非分之想的,大哥住在宽敞的主卧,而他住在阴暗潮湿的仓库,若是一不小心露出了半点不满的心思,必会招来雄父的责骂:“你大哥现在可是养着这个家,你一个克死你雌父的灾星有什么资格抱怨!”由于有雄父撑腰,他的大哥更是肆无忌惮地欺负他,这和雄父的打骂不同,因为雄子的力气终究是不太大的,而他大哥一拳头下来经常能将年幼的他打晕过去,陆修远已经不记得有多少次鼻青脸肿地从阴暗的仓库中醒来了。从那以后,他便天天盼着快点长大,他也想早点入伍建功立业,撑起养家的重任,快到十五岁的时候他几乎天天都往征兵处跑,征兵处的人看到他都快烦了,每回都要和他说满十五岁了再来。就这样,盼星星盼月亮,他终于等到了十五岁。若说通过军功获取上升渠道是虫族每一个雌虫都刻在骨子里的准则,那么陆修远比谁都清楚这个道理,也比谁都渴望功勋,因此在战场上,他永远都冲在最前面。现实也正如他所渴望的一样,他的军衔一升再升,年仅二十岁就在帝国第一大帅的麾下任少将军衔,短短五年已是和他的大哥平起平坐,可是这并没有换来雄父对他的偏爱,嫌弃与厌恶与日俱增,而他的大哥也日益忌惮他的实力,在作战时给他使绊子已是常有的事。不过,无论过了多少年,陆修远都不会后悔在程石温麾下任职的决定,甚至日后的每一次处于看不到尽头的黑暗中时,都要细细回味那段日子,因为那段记忆里填满了程郴。听说,程郴是程石温和后巷的一名军妓所生,自小便长在军营,也由于身世的原因经常被家属区的孩童们嬉笑辱骂,被唤作“小表子”是常有的事,程郴心情好的时候只会哼一声转头不理睬,若是心情不好,就会拿着几块板砖追着对方打,也因此身上经常挂彩,被他的父亲责骂。不过等他稍大些,就很少有雌虫会在明面上这么叫他了,因为十三四岁的程郴已是出落得相当明艳动人,雌虫们纷纷怀揣着小心思在他面前献殷勤,在得到回应的时候满口都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