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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控制地去保护他,就像弥补当年商言羽被抓走的遗憾。将心比心,想必谢大哥非常能理解商大哥的行为。商言戈觉得这个故事逻辑糟糕但是勉强能应付,“这事交给你办。”“包我身上。”申琛想了想,还是提醒商言戈道,“谢小公子他不是一个人,想保护他的人很多。”你又不是他亲哥,手伸太长了容易被棒打。良久,申琛才听见商总“嗯”了一声,似乎带着点迷惑和不情愿。申琛领着高薪,尽职尽责地给商家弟弟打电话,通知他“你以前的人生有了一段崭新经历”。商言羽语气很兴奋:“其实是真的吧!”申琛:“不,是假的。”商言羽:“你说我四岁的时候遇到绑架,四岁的事我都不记得了,有什么证据说是假的?不然你这个心理医生到底是干嘛用的?”在商言羽说出“不如我去看望一下哥哥”之前,申琛选择挂断电话。商言羽话多又聒噪,每次一来公司就搞得总裁办公层跟菜市场似的,被商言戈禁止进入。某天下午,申琛代表商总去医院看望受伤的保镖,偶遇谢总,道歉之后,暗示了一番原因。谢总表示体谅,难怪他和商总一见如故,两家公司合作顺利,原来是志同道合。并且慷慨地表示,以后他遇见了商言羽,也会多加关照。一直隐隐纠结,却不知道症结在哪儿的谢忱泊,总算呼出一口气。他拐过一条走廊,忽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正想打个招呼,那人陪着一个女子进了妇产科。谢忱泊以为自己认错人了,没有放在心上。周六。薛菁邀请王付杨来家里吃饭,作为谢玉帛的师傅,王付杨受到了极高的礼遇。他带来了钱开康给薛菁看病。钱开康望闻问切,一丝不苟,最后得出的结果跟谢玉帛一样,但是他开不出比谢玉帛更好的方子,便一字不差地把谢玉帛给的方子默写下来。谢忱泊对这个老头不太信任,是药三分毒,要是吃着没效,不如不吃。正此时,薛菁接到一个电话,来自她的好友郑玢。“阿菁,我遇到神医了,就是城东那家医仁堂,本来我也是广撒网找的,没想到老先生是真的厉害,他给我抓的药,我刚吃了两天,晚上已经不会痛的睡不着了。我还去大医院检查了,医生说有好转,继续下去就不用动手术了。”郑玢和薛菁两人在医院认识,姐妹情随着病情共同加深,一起当了这么多年药罐子,有好的医生,郑玢试验有效,第一时间就想介绍给薛菁。薛菁笑起来:“巧了,小帛也给我介绍了这个医生。”郑玢是干实事的女强人,这几年身体不好隔三差五求医,才从公司退下来。她的话,谢忱泊是相信的。一旁的钱开康极力管理自己的表情,他听出了郑玢的声音,这才知道,为什么谢玉帛那天突然要给郑女士治病。走一步,看三步,深谋远虑。吃饭时,钱开康和王付杨被奉为座上宾,受到了谢家人轮番道谢,二人看向大智若愚的谢玉帛,对方正在一小口一小口地扒饭,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受之有愧,受之有愧。王付杨本来十分心虚,等他目睹钱开康治病之后,突然就自信了起来。他直觉很准,这位钱开康和他一样是托儿,难兄难弟。有人陪还怕什么,天塌下来高中生顶着。……商言戈艰难地放弃了派保镖的行为,谢玉帛身后便只剩一伙人。好在这伙人只会停留在按摩馆大门外面等待。谢玉帛中午放学,照例去按摩馆报到,然后从后门偷偷溜出去。大国师终于来到了他心爱的天桥,正式营业。他用白板写了一块招牌,墨水上书“算命看相请符”六个大字,小字“只收现金”。冬日的太阳暖洋洋的,谢玉帛带着草帽和墨镜,懒懒地坐在折叠板凳上,靠着栏杆假寐。没有比天桥更适合晒太阳,不,算命的地方了。王坪梦回八十年代,搞了一个卖墨镜的摊子支在谢玉帛旁边,感受到了自主创业的艰难。不仅谢玉帛没开业,他也没卖出去一副墨镜。谢玉帛一不小心睡了一觉,直到被王坪叫醒上课。他摘下墨镜,揉了揉眼皮,感慨道:“时间过得真快,今天都没有没客人,王叔,你说怎么回事?”谢玉帛指了指天桥另一头的算命先生,人家至少还有人坐下来咨询手相。王叔沉默了一下,第二天给小少爷换了一张广告牌。他现在确定了,小少爷对自己字有多丑,心里是一点数都没有。当然,王叔叔每每想到这儿,都会伴随着一阵心疼。但只有他心疼没用,路人看不懂谢玉帛写什么啊。谢玉帛太年轻了,跟在天桥上谋生的群体格格不入。大国师也发现了这一点,他决定观察一阵主动出击。第二天他刚到,天桥左边蹿上来一个小学生,经过谢玉帛身前时突然踉跄了一下,趴在地上。王叔连忙把他扶起来,一看他的脸,惊呼道:“小朋友,谁打的你?”小孩子左脸明显一个巴掌,胳膊瘦弱得可怕,营养不良又受虐待,眼睛黑黝黝的,看得人心疼。大中午的,这小孩一看就没吃饭,才会饿得摔倒。谢玉帛目光在他身上停了会儿,他包里有早上没喝的牛奶,以及刘飞送给他的,据说是他妈亲手做的甜点,他拿出来,递给小孩:“吃吧。”小孩子犹豫了一会儿,才小声道:“谢谢哥哥。”谢玉帛想起曾经某个呆在柴房里的小不点,眼里透出一股冷意:“你爸爸呢?”小孩闻言瑟缩了下,“爸爸在上班。”王坪看他的反应,冲动道:“是不是你爸爸打的?”小孩不说话,只默默的啃面包,时不时看一眼好看的哥哥。王坪不由得看向谢玉帛,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遇到这种事,他总觉得小公子有办法。谢玉帛却只摸了摸小孩子头顶,“吃完去教室午休吧。你也会有哥哥来救你的。”后面一句话他说得很轻。小孩吃完之后,小心翼翼地把面包纸塞进口袋里,又对谢玉帛道谢。待他要下天桥时,一个中年人气喘吁吁地追上来,“小孩,等一等。”他穿着磨破的胶鞋,陈旧的棉衣,脸庞被太阳晒得黝黑,手里提着一大袋刚买的面包,眼眶发红:“诶,这些你藏在教室里吃吧。”谢玉帛抬起头,看见他胸前挂着一块纸板,一张照片下面写着文字,用透明胶贴成防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