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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热烈。纪修远把那张名片拿在手里攥了会儿,最终默默将其放进自己的礼服口袋。过了一会儿,棠璃演完魔术,在热烈的掌声中走下台,走到纪修远身旁的沙发坐下:“纪大哥,刚才我看到有人过来找你,是谁啊?”他刚才在台上看到了通玄子,但是一方面通玄子的装束和之前判若两人,另一方面他从来就没有把通玄子放在心上,所以只觉得眼熟,却想不起来是谁。纪修远想了想,回答:“是不认识的人,他过来跟我提一个项目,问我有没有合作意愿。”他并非想瞒着棠璃什么,而是只能这么说。不然,难道对小骗子说——那个人说我怀孕了,我也觉得吧……好像有这个可能。呵呵,那他不如原地去世算了。棠璃听纪修远这样回答,也再不疑有它,安心的继续在晚会上吃吃喝喝、看表演不提。……又过了几天,纪修安领着圆鉴回到凤城,第一时间带他来看看纪宅。圆鉴仍然穿着一身黧龙庙的黑色僧衣,手里拿着串碧玉佛珠,在偌大的宅子里四处走了一趟,边边角角都没有放过。然后他告诉纪修安,目前纪宅内并没有任何异常。这时候纪修远和棠璃散步归家,看见纪修安和圆鉴在客厅里,纪修远见状笑着走过去说:“修安你终于回来啦。”紧接着又望向圆鉴:“这位是……”“这位是黧龙王的高徒,圆鉴师父。”纪修安介绍道,“过来帮我们看看有什么邪祟。”紧接着又向圆鉴分别介绍纪修安和棠璃:“这是我哥,这是小棠。”圆鉴因为外祖母是华国人,又被她抚养到八岁才入的黧龙庙,所以语言上虽有些口音,交流起来却并没有太多障碍,和大家互相认识后,分主宾落座,开始了解情况。听过纪修远描述过之前连续发生的几场意外,圆鉴右手捻着碧玉佛珠,眉头微皱开口:“在这些意外发生之前,你们家有没有父系嫡出,三代之内的人身亡?”纪修安想了想,回答:“有啊,承业哥……死因比较难以启齿,他们家都不愿意多提。”圆鉴深深吸了口气:“怕是并非难以启齿,而是一场谋杀。”“啊?!”纪修安吓了一跳,“谁会这样做?为的是什么?”纪修远听了,也觉得难以置信。纪承业那个废物,有什么地方值得别人算计谋杀的?“以父系嫡血,三代以内的人挖心为引,就能施展‘嫡血咒’这种邪术。”圆鉴道,“纪施主之前所遇,应该是被人意图咒杀。咒杀不成,继而邪法反噬,也就造成了施主们几位叔伯的离奇身亡。”“阿弥陀佛,人心不足蛇吞象,始作恶者返自身。”圆鉴念了句佛号,感慨道,“天道轮回,善恶终有报,这也是他们自作自受,怨不得谁。”纪修远听完后,沉默了片刻开口:“既然这样,我们接下来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吧?”“并非如此。”圆鉴摇头,语调略显激昂,“想要害纪施主的恶人虽然已经受到反噬身亡,但在他们身后、凤城之内,必定有施此恶咒的邪士存在。”“只要此人不除,仍然会因为利益继续用邪法害人,小僧岂能坐视不理?”继而又望向纪修远:“纪施主,有些话不方便当众说,我们可以单独谈谈吗?”纪修远答应了,于是两人起身来到二楼的书房。棠璃虽有些好奇,但因为书房里面一览无遗,没有藏匿的地方,纪修远又能看到他的真身,却也不好隐形跟过去。就只留在大厅里和纪修安喝茶吃点心,聊聊海外见闻什么的。好在圆鉴是黧龙王弟子,所持佛珠之上笼罩熟悉的煌煌正气,棠璃对他和纪修远在一起还是放心的。“这里非常隔音,圆鉴师父有什么话都可以直接说。”纪修远关上房门,朝圆鉴开口。圆鉴念了声佛,然后望向纪修远:“纪施主,你知道自己怀有身孕吗?”章节目录第56章一件事,当听见第一次的时候,心中或许还有不信和疑惑,第二次的时候往往就会产生“啊,或许真是这样也说不定”的感觉。纪修远作为一个男人,内心无疑是抗拒自己怀孕的这种事情。他虽然想过要有很多小孩,可在他的知识体系里,以及对未来的想象中,绝对不包括“自己生孩子”这一条。所以他内心复杂的开口:“圆鉴师父是在开玩笑吧,男人怎么可能怀孕?”“为什么不能呢?”圆鉴微笑反问。“从生理结构上来说,男人就不具备怀孕的功能。”纪修远耐着性子回答。“纪施主,从现代的科学体系层面来说,‘咒术’这种事情也不应该存在。”圆鉴念了声佛,“但施主不是经历过了吗?”纪修远想起之前几场诡异的突发险情,以及那来去神秘无踪的狐狸面具男人,终于没有继续反驳。“施主这一胎,是妖胎。”圆鉴所说,跟之前通玄子说的一模一样。“双方只是在梦里见过,没有发生过事实上的关系,也可以怀孕的吗?”纪修远还是有些不信,“怕不是圆鉴师父看错了?”圆鉴脸上就有些胀红:“这个……小僧不知,但施主怀有妖胎是事实。”黧龙王一脉修的是清净禅宗,人人禁欲端持,圆鉴从小在庙里长大,从来没接触过风月之事,哪里知道该怎么样才能受孕怀胎?紧接着圆鉴想了想:“上古神祗,许多都是大妖。我看过一些古代神话,其中化胥氏丈量雷神脚印而有孕,一些圣人感天而生……想来纪施主所说,应该也并非没有可能。”“如果是这样,可以拿掉吗?”纪修远沉默良久,才再度出声。要他像女人一样生孩子,生的还是不知什么样的妖胎……纪修远觉得自己不能接受。“要拿掉并不难。”圆鉴叹息,“但是这样做的话,那妖恐怕不肯善罢甘休。”纪修远的肚子里莫名其妙多了胎儿,一时愤愤难平,心里又有些委屈,冷笑着说:“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