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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道。高泰河又点了点头,殷韶景也没说什么,反正高泰河是自己的下属,他有分寸的。静室内,梁昔合上了门,高泰河立刻道:“梁昔?”“认出来啦!我还以为我变化特别大,熟人根本认不出来呢?”梁昔摸了摸自己的脸。“变化……是很大。”高泰河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表述。“你是不是有很多问题要问我,问吧!”梁昔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你的脸是怎么回事?”“我是大夫,虽然你可能并不愿意相信,但是我的医术比你想象的要厉害很多。”梁昔道。高泰河沉默了片刻,“我没有不信,我把主子带回来之后,太医院群策群力,竟然还把主子治失忆了,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你的医术至少不逊于那些太医。”“我给你的药方为什么不给殷韶景继续服用?”梁昔脸色冷了下来。“我只是奴才,陛下不信任乡下大夫,要太医院会诊,我能说什么?”高泰河解释道:“而且,你的事情我也告诉主子了,我并没有欺瞒。”“我知道,他都跟我说了,他说他失忆的时候跟个乡下丑大夫成亲了,他恢复记忆后嫌弃人家,我就让他写了和离书,我帮他送过去。”梁昔道。高泰河时间竟不知道该从哪里理解这个事情,磕磕巴巴的道:“你让主子写和离书给你?!”“确切来说,他不知道是写给我的,他觉得他是写给你认识的那个丑梁昔的。”梁昔道。高泰河:……“你若是早些治好脸,也许事情不会这样。”梁昔似笑非笑,“我也知道啊!这不是我当初穷困潦倒,还要攒钱买房子,还要给某个负心汉买药治病,哪有余钱花在自己身上啊!”便是积分,他也是想先攒着治好殷韶景的,他梁昔喜欢个人,自会不惜己身的为他付出。高泰河说他睚眦必报,却也不看看,他付出了什么,他就是报复,又有什么不对吗?他待人以诚,便是殷韶景要回家他也允许了,然后呢?这些人回报他的是什么?!高泰河沉默下来,“我本想办完差事,再劝劝主子回去见你的。”“算了吧,你就是个下属,对于殷韶景的私事,你会发表意见?你只是会原样转达而已,至于殷韶景自己做什么打算,你根本就不会管。”梁昔道。高泰河说不出什么,他确实是不能管也不会管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位置,他只需要不掺杂任何情绪的办好差事,便是思考些关于主子的事情,也是站在主子的立场上去考虑,不会掺杂自己的主见。“你还有什么疑问吗?”梁昔道。“你……真的怀孕了?”“会诊脉吗?”梁昔挑眉。会点……高泰河沉默,看着梁昔把手腕放在他面前,高泰河想了想,抬手过去,片刻,“此事要告诉主子。”高泰河坚定的道。此事虽然复杂,掺杂了许多波折误会,但是梁昔肚子里的孩子是他主子的,这点毋庸置疑,这个月份只能是他主子的!此事主子必须知道!无论是什么误会,什么麻烦,都可以让两人慢慢商议解决,无论如何,皇家子嗣不能流落在外。“我叫你进来也是为了这个,你若是告诉他我的身份,我就堕胎。”梁昔道。高泰河惊怒,“主子不会允许的!”“让他试试看啊!便是你们把我关起来,困住我,你以为我就不能给自己堕胎了吗?我是个大夫。”梁昔认真的道:“我希望你记着这点。”高泰河整个人绷紧了,“这也是你的孩子!”“我可以还有孩子,跟其他男人的孩子。”梁昔道:“个不曾辜负过我,嫌弃过我,背弃过我的男人的孩子。”“主子他失忆了,这些都是误会。”“我看着他写和离书的时候,点也没感觉到误会。这位高大人,你不是跟殷韶景说过我吗?怎么描述我来着?”梁昔掏掏耳朵站了起来,步步靠近高泰河,“睚眦必报,性情乖张,胆大妄为?”“我没有这么说,我只是……”“你只是把事情告诉了殷韶景,他自己这么理解的。”梁昔道:“你描述的挺对,殷韶景理解的也对,我确实是这么个人,我还可以告诉你,你理解的还不够深入,因为我比你想象的更加睚眦必报,更加乖张妄为。”高泰河说不出话来了,愣愣的望着梁昔。“你现在就可以出去告诉殷韶景我是谁,告诉他,去吧!我绝不拦着你。”梁昔抬手请人出门,气定神闲。高泰河闭了闭眼,“我能隐瞒,为了主子,你好好把孩子生下来……”“高大人真是忠心耿耿。”梁昔鼓掌,“当初为了主子弃我于不顾,如今为了主子,也要欺瞒他了。”“你到底要如何?”高泰河皱眉。“我也想知道,我只是腔怨愤无处宣泄,根本没什么目的,高大人,你若是我,你当如何?”高泰河无言以对。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茶。。12瓶;rl-、、、啊!小婷10瓶;棠梨煎雪6瓶;星夜印记~﹃~、宁馨儿5瓶;梦做个有钱的闲人!、煜?尼2瓶;木风萧萧、寒羽1瓶;么么哒~感谢小天使们的营养液~第42章梁昔跟高泰河出来的时候,殷韶景正坐在凳子上弯着腰指挥旁边半跪着的将士把他腿上的夹板给拆了,这将士的打扮,看着像是殷韶景从街上随便拦下来的,不过他是楚王,想拦谁旁人都不能有意见。“没事儿,大胆的拆,我腿点问题没有。”殷韶景道。帮殷韶景拆夹板的将士并不敢真的用力,而是小心翼翼的轻拿轻放,点点的拆下夹板,这才看到殷韶景完好无缺的腿,将士:……原来楚王殿下说的他腿没事儿是真的没事儿,而不是谦虚,所以为什么会有夹板呢?“殿下!”梁昔声音里带着责怪,“你这是做什么?”“是啊!主子,这是做什么呢?梁大夫好心好意给你包扎好的,你怎么能拆下来呢?”高泰河比梁昔更紧张,上前就开始责怪。殷韶景奇怪的看了眼高泰河,他这个下属向来稳重靠谱,不该他过问的从不过问,倒是第次听他对他的事情发表意见,还是责怪他的。殷韶景没理会高泰河,而是转向梁昔,“我……绑的难受。”“你受伤了。”梁昔道。“我觉得……我的腿好像没什么大碍了,已经好了,昔昔果然妙手回春,用的药也是神奇,这才多久就好了!”殷韶景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