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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脖子抬起身,“侧着来,你抱抱我,好不好?”余炀低头与他交换了一个缠绵深入的吻,说:“好。”两个人侧躺着贴在一起,余炀搂住靳吾栖将他压向自己,边慢慢地在后xue里抽送边一下一下地亲吻着omega的肩膀和后颈。腺体上的疤痕依然清晰,可是余炀的心里却平静又满足。Omega的现在和未来都属于他,都被他好好地握在手里了,这就足够。他在腺体上舔舐着,omega腺体的敏感度似乎提升了一些,靳吾栖的身体颤了颤,他咬着余炀的手臂含糊地说:“别舔腺体……”余炀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开始用牙齿轻轻磕弄腺体,靳吾栖颤抖着缩起身子,觉得所有感官的灵敏度都被放大了,快感也是,越来越急,越来越多。动了情的玫瑰香近在咫尺,余炀使了点力,动腰往前撞了一下,靳吾栖呜咽了一声,哭着抱住alpha的手臂:“别……余炀……”余炀在床事上向来强硬,十八岁的时候就这样,如今只会愈演愈烈,不可能收敛,现在顾及着omega怀孕,已经是温柔到底了,靳吾栖大概是被之前的轻柔动作惯坏了,余炀稍微凶一点他就受不了了。“不是你让我用力的么。”余炀喘着气说。alpha的怀抱炽热地紧贴着后背,余炀握住靳吾栖的一条腿稍稍抬高,然后开始加大力气和深度往里顶弄,水声和撞击声清晰,靳吾栖断断续续地哭着,alpha就在身后,呼吸吹在腺体上,很烫,让人忍不住想要把自己缩成一团。快感并不是猛烈凶狠的,而是绵长着叠加,像是渐渐漫上来的潮水,吞没呼吸,一点点消磨着意志,是让人想抓紧却又想逃离的折磨。靳吾栖就是在这样的漫长快感中射了第二次,余炀的动作丝毫没有停,一次次擦过敏感的内壁,逼得omega率先求饶。“余炀……可以了,你射吧……”“求你了……老公……”余炀已经把自己最开始的那句“只做一次”完全抛在了脑后,他只知道自己面对着这个omega,定力着实不怎么样。这天晚上到底做了几次,靳吾栖不清楚,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缠绵又彻骨的快感煎熬,最后余炀射在他身体里的时候,靳吾栖听见这个死alpha不怀好意地说:“说不定又会怀上一个。”Alpha真是脱离现实生理学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啊。作者有话说:Ps:[柠檬][玫瑰]第二个番外,和第一个番外在同一条里接下来,等一个小柠檬的出生[羞嗒嗒]【来自微博】第39章番外三靳吾栖和周舟站在篮球场边,看余炀和程澈跟几个大学同学在打球。“程澈今天这球打得稀碎。”周舟评价道。“他看起来心情不太好。”靳吾栖说,“你们吵架了?”“倒也不是,就昨天晚上我加完班回去,路上买了夜宵,没给他买,我以为他已经睡了。”“结果我在客厅吃的时候他出了房间,杵在那儿一句话不说地看着我,我都快吃完了,也没什么能分给他的了。”“一晚上没跟我说话,今天我说来看他打球,他问我,你怎么不加班买夜宵了。”周舟叹了口气:“这研究生现在脾气很大,可能是学习压力太重了。”“他逗你呢,哄哄就行了。”靳吾栖笑起来,“上回我半夜睡不着,起来玩了会儿手机,被余炀抓包,从那之后一到晚上我的手机就不见踪影。”“这些alpha怎么回事,心眼越来越小了。”周舟说。没过多久,球打完了,夕阳还在,亮晃晃地照着一群人,蓬勃又鲜活。周舟前一秒还在嘬奶茶,后一秒他对上程澈的眼神,喊了句:“不好!”“我忘给程澈买奶茶了!”他说完转身就跑,程澈拿了外套和书包冷着脸路过靳吾栖身边,盯着周舟的背影,说:“哥,我先走了。”靳吾栖笑着:“嗯。”他转回头,看见余炀正穿着外套朝他走来,余晖映着alpha年轻英俊的脸和修长的身形,还是带着少年气的动人模样。靳吾栖朝他伸出手,余炀快走了几步牵上来,旁边的几个alpha吚吚呜呜的,半羡半酸地说:“余总一家三口出来欺负人了。”“那还不是你们没出息。”余炀说。“我靠!”一群人打打闹闹地告了别走远了,余炀牵着靳吾栖的手慢慢地走在cao场边,他指了远处的一家小卖部,说:“那儿,那个小店,地方特小,人一多就挤,有回货架被挤翻了,把周舟埋里边儿了,他当时在挑薯片。”靳吾栖一想到那个场景就忍不住要笑,他问:“周舟受伤了吗?”“没呢,刚好蹲在一个箱子旁边,挡住了,没砸到身上。”余炀说,“后来程澈听说了,专门从实验室来了小卖部,到的时候周舟还蹲在地上找他心仪的薯片,程澈拎着周舟的领子给他拽出去了,周舟临走前还偷偷嘱托我,把最后那包烤rou味薯片给他找出来买下来,他晚上有课,课上要吃。”靳吾栖只能笑:“周舟到底长没长大。”“显然没有。”余炀说,“他就爱吃垃圾食品,程澈不让他吃,他就偷着吃,程澈说家里各个意想不到的角落都被周舟塞了零食。”他接着说:“以后让周舟离宝宝远一点,我怕咱们孩子还没满月就被他喂薯片。”靳吾栖笑得靠在余炀身上,说:“可是周舟不是预定了干爹的位置吗,怎么远离?”余炀沉默了一会儿,拿出手机:“我现在通知他被取消干爹资格了。”-靳吾栖生宝宝那天,余炀站在医院走廊上,快要把杜叶乐的肩捏碎。“余总……你放轻松……”杜叶乐艰难地开口,“靳和宝宝一定会平安的……”因为比预产期早了一段时间,余炀的父母和靳吾栖的母亲都是临时赶到,几位长辈满脸慌张和期待,问情况怎么样了。“没有特殊情况。”余炀平静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