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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歌唱得在不在调上,起码精气神儿要足,试问谁想看几个懒懒散散、毫无灵魂的男人在台上群魔乱舞呢?现场导演松了一口气,本以为被临时加塞进来的SEVEN,会把他辛辛苦苦做出来的节目彻底毁掉,现在看来后期妙手回春一番,勉强能救一救。只是下了台,SEVEN就没那么和谐了,刚才在台上称兄道弟、皮笑rou不笑地互吹,出了那道门就互翻白眼。洛溪因为跳错了好几个动作,成为首要被针对的对象。后台的休息室里飘着一股难闻的火药味儿,王铁森不在,助理根本管不住他们,只能在门边傻站着,外面的工作人员如果敲门能第一时间应对。洛溪低着头,像个犯了错的小孩儿,一直在抠手指甲。夏廷树挪到他身边,还没开口,庄池便道:“队长,你不能这么偏心吧,洛溪业务能力不行,我们还不能说两句吗?”季凡暗搓搓地开口:“要不你走位错了挤到他,洛溪能慌得跳错吗?”庄池心里咯噔了一下,他本来想借题发挥,也好把自己的失误略过去。他走错位的时候站在靠后的位置,身后只有季凡一个人,其他人的站位在他前面,注意不到他的失误。庄池料定季凡那个木头脑袋,记自己的走位都够呛,铁定不知道他走错了。洛溪性子软,这会儿正为自己的失误自责,更不可能揭穿他。但显然,他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却算错了一步。庄池慌了一秒钟,立马恢复镇定:“你连自己的走位都记不住,怎么知道我错了?”季凡本来就看庄池不顺眼,又是直来直去的性格,想到什么说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那点儿弯弯绕绕,看不起谁呢,自己没捞着C位不爽好几天了吧,想挑事儿先逃过爸爸的火眼金睛再说。”庄池被戳到痛处,猛地站起来,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一副要扒了季凡的皮的架势。简丘眼疾手快地拉了一把,将庄池拽到了椅子上重新坐下,对面的季凡翻了个惊天大白眼。两个随行的助理站在一旁急得搓裤腿,赶紧给王铁森发微信。夏廷树清了清嗓子,道:“我知道你们对C位人选有意见,那有什么意见就冲我来,炮筒别怼错了方向。”其实夏廷树也挺冤的,他这个C位根本就是名存实亡,只开头和结尾的时候站在最中间,因为他和许则远是队内最高的,这样排队行相对好看,许则远不愿意站前排,他又是队长,就让给他了。庄池身为舞担是有一段舞蹈独秀的,虽然时间短,但也充分发挥了他的优势,夏廷树真没比他多捞着什么。庄池一副宽宏大度的样子,口是心非道:“我没意见。”洛溪诚恳地道了歉,许则远也拉住季凡示意他别再闹,他们还没红呢,娱乐小报上都没有姓名,可别因为在节目组休息室打架上社会新闻了。几个人休息了一会儿,收拾妥当,等节目录制快结束时,回酒店收拾好行李赶去机场直接与王铁森会合。他们本来订好明天一早的机票回去,王铁森又临时改了主意,所以这次没有粉丝送机。七个人连口罩都没戴,旁边的路人差点儿以为是哪里来的网红,盯着他们看了好一会儿,一个都没认出来。8.再回北京已经入夜了,季凡刚下飞机,打开数据流量开关,手机上就显示一条微博推送。——近日,刚出道的偶像男团SEVEN现身机场,男团成员许则远一直黑脸,还打掉了粉丝的手机。季凡点进去看了一眼,该条微博还配了一张许则远碰到粉丝手机的图,照片里许则远面无表情,甚至看上去还有点儿凶。微博评论更是惨不忍睹,许多吃瓜群众纷纷表示哪里来的十八线耍大牌,糊逼也敢这么嚣张,骂声一片。季凡将手机递到王铁森跟前,道:“这就是你说的公司会处理?”王铁森只瞄了一眼屏幕就明白了,故意道:“黑红也是红。”季凡立马就炸了:“我去你奶奶的黑红,我现在就打电话给……”王铁森赶紧捂住他的嘴:“祖宗,你小点儿声,机场这么多人呢,上车了再说。”季凡被他说得有点儿蔫了,心虚地四处看看,挪到等行李的许则远身边,告状:“你看,他们瞎编排你了。”许则远不在乎地看了一眼:“无所谓。”季凡更急了,不知道他是装淡定还是真不在乎,道:“你怎么能不急呢,你还没红,已经黑了。”许则远捏了捏他的后脖颈,小声回答:“嗯,黑了,你还要吗?”季凡甩着手臂蹭了蹭他的后背:“还能扔咋滴。”行李到了,许则远将季凡的大箱子搬下来,一行人拖着箱子往外走,公司派的车在外面等候多时。上了车,季凡支开助理,非挨着王铁森坐。王铁森见着他就头疼,扶着额头不想说话。季凡不依不饶道:“你们这公关速度和蜗牛爬似的,能不能行了?”王铁森也没心思逗他了,道:“现在网络上的新闻还没发酵,路人都吃着瓜呢,你先让他们吃一阵儿,待会儿再放视频澄清,还能赚点儿热度,顺便控诉营销号颠倒黑白、煽动路人网络暴力。”季凡撇撇嘴,他没话说了,就是有点儿愤愤不平,本来他想上小号和评论里那几个瞎跳的“路人”理论,也被许则远拦住了。王铁森的手段不说多高明,但季凡认为是可行的,所以他安心地挪到后排和许则远黏一块儿,许则远正戴着耳机听歌,季凡轻车熟路地摘下一边耳机塞自己耳朵里,是一首小调民谣。民谣的调子慢悠悠,没一会儿,季凡就闭着眼睛睡着了。季凡靠在许则远身边,脑袋歪歪斜斜地搁在许则远的肩膀上,许则远侧头看了一眼,无语地将他的脑袋扶正,肩膀上的重量更沉了,却让他安心。车里静悄悄的,大家明显都有些困,许则远靠在椅背上,轻轻地摘掉耳机,季凡腿也往他这边靠过来,砸吧砸吧嘴,许则远没有再动。车一直开到小别墅门口,几个人陆陆续续下来,各自搬各自的行李。洛溪和夏廷树坐在最后一排,夏廷树醒了瞌睡,洛溪还迷迷糊糊的,他脖子上套着U型枕,眼睛眯成一条缝,用手揉了揉,又捂嘴打了个哈欠。洛溪睡得腿都麻了,他看着身边的夏廷树,小声道:“队长……”夏廷树赶忙问:“怎么了?”洛溪指了指腿,表情扭曲,头发也翘起来一撮,眼睛还没完全挣开:“麻了。”夏廷树将他的腿放直,用手轻轻地揉了揉,直到王铁森喊他才站起来。洛溪有些艰难地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