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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坐在前面的老吴听见也好奇的转头问了容子隐一句,“是什么乐器啊!”容子隐:“唢呐。小时候和村头大师傅学了十几年,上大学才放下。我都门清儿。”说着,容子隐也来了兴致,“你们听吗?我正好带着呢!”不了爸爸,我们还想活着!老吴一个激灵,立刻拒绝了容子隐。然后狠狠瞪了医生一眼,那意思你问什么不好,怎么非问这个?那医生也很委屈。谁他妈知道容子隐一个高级研究员,为什么出门在外还随身携带唢呐!【憋屈值2999】这次,容子隐和系统一起发出了感叹:真好!这个医生也是个性情中人。一路吵吵闹闹,气氛总归还是热闹的。不过到底路程较远,三个小时后,容子隐和罗夏先后睡着。老吴悄声从前座递过去两张毯子,让医生帮着给他们俩盖上。“作研究的还是身体底子不行。”前面一直没说话的司机小声说了一句。老吴板起脸,“不该说的别说!出门在外也得有规矩。”司机顿时不说话了。过了一会,老吴命令道,“下个收费站你们俩换班开,安全第一。”一路安排的仔仔细细,到了傍晚,容子隐一行人才终于到达目的地。是川陕交界处的一个小村落,正在正在闹一波小型鸭瘟。鸭瘟又叫大头瘟,一旦发病,病情就会立刻迅速扩散,且传染力极强。是目前严重威胁水禽养殖业的主要疾病之一。以这个村子目前的情况来看,如果不能在三天之内控制住,恐怕就要采取就地焚烧这种强制措施了。可这个村子和别处不同,村里地少人多,全村就靠着村里的养鸭场过日子。而且鸭瘟这种疾病,一般爆发就是在成年种鸭之间爆发。即便在强制焚烧之后国家有补偿,也只是鸭苗的价格。远远无法弥补这些靠着养殖rou鸭过日子的村民们的损失。最起码,这大半年的饲料钱就全都功亏一篑了。所以,村里畜牧站第一反应就是向外求助。市里这头也很快派了专员过去,然而一直效果不佳,治好了这一批,下一批又病了。频繁的交叉传染,不管是什么消毒方式都没用。在这样下去,为了避免又鸭传人,恐怕就要采取强制措施了。容子隐这次过去,就是打着救援团的名义去的。说来也巧,容子隐去的时候,村长正在和市里派来支援的兽医吵架。这会看见容子隐过来,那兽医也是急了,也没细看,一把拉过容子隐就要让他说道说道。然而那村长看的仔细。一看容子隐长得年轻,脸色立刻就沉了下来。劈头盖脸带着乡音就骂了起来。“国家是疯了撒,找了个没啥子本事的过来就算了,现在还弄个瓜娃子叫兽医糊弄我们!”那市里的兽医也愣了,仔细一打量,好半天才问道,“你是燕京那头派来支援的?”容子隐:“是。我看情况挺严重,要不先带我过去看一眼。”毕竟身后还站着老吴呢,再加上两个司机一看就不好惹,市里派来的兽医也不好直接拒绝,干脆就带着容子隐去了。村长跟在后面顿时就不高兴,心说话感情我之前一车的话都白说了?这新来的小年轻看着本事没多少,态度倒是很狂。可下一秒,他就被打脸了。容子隐真不是没本事,而是本事大到天了。之前村里畜牧站的老兽医看了半天,又往市里面送检,来来回回好几天才确定了是什么毛病。市里兽医过来之后,就被交叉感染给为难住了。不仅没有找到原因,反而最后只能出个就地焚烧的法子。可容子隐只看了一眼,就说到,“消毒都是其次,先给鸭圈驱虫防蚊处理吧。”“什么意思?”市里兽医没明白。夏季潮湿,不只是这个村子,各个村子养牲畜的都是蚊虫居多。他们现在是鸭瘟反复传染,无法控制,不管怎么看,都和驱虫似乎没有什么关系。容子隐不急不躁,他直接扒开一只鸭子的羽毛翻了起来,不过几秒,就快速从里面抓出一只跳蚤来,递给罗夏。“拿去化验,不出意外应该有鸭瘟病毒。”然后他站起来对市里来的兽医说道,“鸭瘟不仅是接触传染,也有通过蚊虫传染的病例。虽然少见,可跳蚤和蚊子都是传染源。你们把病鸭集中治疗是没有错的,但也增加蚊虫传播的机会。这是为什么一直反复交叉感染的原因。”同时,容子隐也很快给出药方。可之前市里兽医给出的药方不同,容子隐竟然给了一张中药方子,并且用法也简单,让他们给不严重的和刚感染的病鸭拌到饲料里。“我看村里用来注射的针头也耗费的差不多了吧!两千多只鸭子,每天光是打针就要把人累死,分出重病和轻症,分开治疗方案。”“轻症中药就可以痊愈了。”市里兽医一开始不明白,等看了容子隐的药方之后顿时恍然大悟。“这个药方我知道,之前燕京陆家村的番鸭就是这个药方治好的。”容子隐笑着点头,“嗯,我当时正好下放到那头的畜牧站。”“啊!那核心刊的鸭传染病的论文是您写的?”“对。”容子隐干脆承认,“我在做相关课题研究。现在是采样阶段,如果附近有其他类似病例都可以联系我。”容子隐边说边给那市里来的兽医留下联系方式。倒是那村长在边上看着觉得心里七上八下。“这个行吗?”鸭瘟不是闹着玩的,他们这个是rou产鸭,种鸭得病,未来蛋孵化的幼鸭也未必就安全。容子隐给出肯定答案,“放心吧,没事儿。”只能说容子隐的药方的确有用,那些轻症的傍晚用了药,不过短短两个小时,就有了效果。一些体质好的,竟然已经能挣扎着起来吃食了。容子隐站起来,松了口气,“继续驱蚊驱虫,估计有个两三天就能控制下来了。”“多谢多谢!”村长之前态度不好也是因为村里人生计急疯了,这会见容子隐的法子有效,就很是不好意思。觉得自己之前的态度未免过分了些。可容子隐也就他孙子辈那么大,真让他道歉还有点说不出口。一时间就相住了。倒是容子隐率先打破了沉默,问了一句,“老爷子,你之前说的那个什么瓜,好吃吗?”容子隐值得是之前村长说他是瓜娃子那一句。容子隐一口标准燕京话,字腔正圆的,那村长自然听得懂。顿时就有点不好意思,仿佛自己刚才仗着容子隐听不懂方言就故意拿话欺负他,顿时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