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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佐原诚官方根本就没动静,在另一方面就算是承认这事儿了。佐原诚私底下乱玩儿,都是仰仗公司收拾烂摊子。岐林现在背后是辰星,加上佐原诚公司早就知道他是什么货色,现在撞上辰星,自然就想先和谈,商量余地。但是辰星先摊了牌,意思是不会谈。放在另一个层面讲,这是沈方舟的意思。海关方禹那边自然就只能想退路。岐林琢磨着下意识往兜里摸烟,最后摸了个空,才恍惚自己现在在医院,所以只能又去接水。这个房间里没有饮水机,只有电插的推盘热水器,之前山易亭临走帮着烧了热水,但是没瞧见上头的灯没亮。山易亭留下个助理经纪帮忙照顾,另外节目组也有安排的人在置办手续,巧的是现在几个人都有事,岐林病房里就空了这么一会儿。岐林闭着眼想睡觉,在床上一直不踏实。想着以前的事儿,心里翻腾。最后干脆坐起来,又去了浴室用凉水一边一边搓着身上的皮肤。直到皮肤上见了红,一道一道,见了就更心烦。最后岐林选择出来喝水。瞧见壶里的水还是冰冰凉凉,岐林自己试了几次发现是线路接触不好,就拎着水壶出门想找柜台换一个。岐林对周围环境不熟悉,加上走廊灯光实在是偏色暗橘,他伸脚都小心。走廊开着一排窗户,随便站到哪一扇都能看见外头挂着的月亮。只不过在岐林眼里就是一个圆到模糊的亮盘,两种光线混合下的视线,直接让岐林开始微微用肩膀蹭着墙边儿走。这里是个轻症间,晚上来回的护士都不多,岐林在手腕上缠着黑色胶线,握着手柄就这么晃荡在走廊,之前也是为了把这事儿单纯做大,山易亭给自己办了住院手续,现在岐林山上穿的是医院的浅蓝条儿的病服。袖口儿好领口儿都很肥,走路一个劲儿的往自己身上窜凉风。直到岐林打了个喷嚏。拐外儿的护士才看见上去问,“您有事儿么,我们这——”小姑娘声音脆,做事利索,等她抬头看见岐林,先是语塞,然后仔细看了半天才忽然轻叫,“岐林?”“你好,”岐林回了一句,“我房间的热水器坏了,能麻烦帮忙换一个吗?”“可以可以,”小护士答应,领着岐林先是去公用的器具室走了一圈儿,等岐林手里拿了新壶,她才斟酌开口,“那个,我看微博了,上头说的事儿这是真的啊?”她说话还是兜着一半儿,因为毕竟猥、亵这个东西放在谁身上其实都是种心里阴影。更何况之前的节目自己也追过,当时自己就拉了自己的姐妹爬了岐林的墙头,今天见到真人,尤其是瞧他手上着块青青紫紫的压痕,心里心疼又气愤,“那个,算了就当我没问,你今天没戴眼镜呢。”她从刚开始也注意到了,岐林视物能力不好,有几次差点儿磕在交接楼梯的台阶上,之前做节目岐林都是戴着的。“丢了,”岐林又转头跟小护士道谢。小护士临时被人叫去照顾病人,岐林这儿自然招待不到,干脆就指着走廊另一头说,“你朝这边走,人少,等到了前面有个楼梯拐间,再左转,距离你的病房还近点儿。”岐林又笑着说了句谢谢。小护士心里揣漏了一拍心跳,岐林个子高,少年感重,头发有点儿卷笑起来简直天使,但是工作没办法耽误,自己也只能留恋着走了。现在走廊里又剩下岐林一个人。他根据刚才小护士说给指的方向自己往前走,看见了她所说的储物间。没有门,只是在走廊的尽头很突兀的被凿空,从外面能看见里头裸、露的医疗器具,还有成摞已经残破掉渣的大件纸壳子。岐林到了那儿就开始转身。因为看不清,所以他脚步也轻,直到他察觉周围有人呼吸。是那种略显粗重的声音,就在储物间,岐林顿了下脚。突然胳膊上被扯上一条胳膊,岐林没来得及发出声音,整个人就被一阵力道扯着过去,“嘘”有个人在岐林耳边嘘嘘叨叨。“孙哥?”岐林尽力扭着脖子,就看见孙成洲用手比了个大大的嘘。岐林用眼神问他,“你怎么在这儿?”孙成洲放开岐林,小声说,“我在站岗,臧爷在里头办事。”岐林往里看了看,“臧爷在里头?”孙成洲回他,“还有佐原诚。”“一开始你没戴眼镜我差点儿没认出来。”孙成洲看着了眼岐林身上红的吓人的印子,也生气,“姓佐的这事儿完不了。”岐林自己想明白的很快,脚就想往里再挪挪,但是孙成洲伸了条胳膊拦住。意思是不行。“不行?”岐林问。孙周洲严肃摇头。不行。岐林看着里面的房间隐隐有光,想过去看看,就又往前走了一步。孙成洲脸上为难,自己搂着岐林往边儿上靠了靠,手心儿都出汗,蹭在自己哑面儿的西装上,浸着颜色都发黑,“别搞我,臧爷不让。”之后特地又加了一句,“特别是你。”“真的你听我的,去床上乖乖躺好,等会儿臧爷交办完,就去看你。”岐林看孙成洲头上汗都出来了,自己也就没再闹,自己点了头,又朝里头黑黢黢的地方看了一眼,最终还是按照原来的路线回去了。等送走岐林,孙成洲松了口气。他低头看着手腕上的时间,自己又站的直了。过了十分钟,孙成洲还是急,他自己走到门口儿,朝落满灰的玻璃里望了一眼。之后开始回想。算起来从自己跟臧爷的年岁不短了,从臧爷刚出校门基本上自己就跟着,以前臧爷年轻,做事免不了手段,但从他最后一次教训人亲自动手到现在,怎么也有五六年了。他微微仰着头,不仅轻叹,那会儿的臧爷,脾气还不好,加上毕业挺多乱七八糟的事,搞得基本上成天混在痞子堆里。狂得没边儿。孙成洲想了一会儿,自己借着跟手指头在玻璃上蹭了块儿干净地方。里头没多少东西,臧爷站着,佐原诚趴着。*“佐原诚,”臧南渡站着点烟,在地上那人身上搁了脚,“你什么心思。”“不是,臧爷,臧爷,你听我说,误会了——”佐原诚不敢动,任凭后月要上的脚使劲儿,“我那是喝醉了,喝醉了,就是看岐林好看,想玩玩儿。”佐原诚说着还想着拉关系,“圈里玩玩儿都很正常,再说我跟梁戍星私底下都经常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