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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厨艺呢?” 欢姨笑了:“低调低调。” 薄白看了易远暮一眼,这人怕是对好吃有什么误解吧? 易远暮自己家的车确实比他坐的地铁快,他不知道易远暮来这里等了他多长时间。 欢姨从厨房里盛出来一碗甜汤,说着:“小白,来……” 易远暮吃了一口,冲着薄白说着:“味道挺不错的。” 欢姨没有因为易远暮是她最讨厌的那个女人的儿子而讨厌他,她是个恩怨分明的女人,八婆虽然很讨厌,但八婆的儿子还是挺好的。 “你怎么来这里了?”薄白看着易远暮说。 “我比你先到你家,你不在,欢姨让我到她家等。”易远暮说。 钟浪一脸生无可恋打游戏,将摆在他面前的那一大碗甜汤推开,说着:“妈,你看清楚,我是你的亲生儿子。” 欢姨:“就因为你是亲生的,我才给你大碗的,本来想给小白大碗,不是怕你说我偏心吗?” 钟浪与小白那小碗交换,说:“不用,您赶紧偏心吧,你看小白脸色这么难看,应该多喝点儿……” 薄白盯着钟浪,说:“知道我脸色难看,还给我大碗的?” 钟浪理亏,默默的将要换碗的爪子收回来。 他那一大碗顶薄白那两小碗,他不知道这一碗下去,他该拉得怎么昏天暗地呢? 易远暮不解:“你两怎么了?感觉这碗里装的不是甜汤,像是砒|霜一样?” 钟浪撇嘴:“砒|霜至少是给个痛快。这甜汤后劲太足。” “有这么夸张吗?”易远暮咕噜咕噜喝了半碗,喝完还意犹未尽。 剩下半碗,他还要喝,被薄白阻止,说:“这点就别喝了,留点肚子,晚上吃我爸爸做的饭。” 易远暮笑了,说:“还有点儿,别浪费,我觉得汤挺好喝的。” 说着,他把薄白那碗递给薄白:“刚淋了雨,喝点热的。” 薄白想掐死易远暮的心都有了。 欢姨笑嘻嘻看着,问薄白:“小白,你看看甜吗?你喜欢吃糖,应该甜度比他们两的都高,不甜我帮你加点糖,我买了你最喜欢的那种麦芽糖,这是用麦芽糖熬的。” 薄白心比较软,尤其是对他好的人。 易远暮端起那碗汤,递给薄白,说:“尝一下。” 薄白只得端起汤,一小口一小口喝着。 易远暮看向钟浪:“你也喝啊,你这大碗都晾了很长时间了,肯定凉了,喝吧。” 薄白满怀同情的目光看向钟浪:“喝吧,喝完就解脱了。” 钟浪看着那宛若一口小锅的大碗,当场去世。 当晚,易远暮终于明白为什么薄白与钟浪会视死如归…… “欢姨不会把泻药当补品放汤里吧?”拉到虚脱的易小爷躺在薄白床上,生无可恋问。 薄白坐在椅子上,脸色比白天更加惨白,“不知道,欢姨有一双巧手,能把任何东西熬成泻药。” 他不想坐着,推了推易远暮的手,说:“往边上点儿,我躺躺。” 易远暮大张着手:“来,你男朋友抱抱你。” “死开。”薄白推了易远暮一把,把易远暮的手推开,捂着肚子躺床上。 此时,薄厉海推门而入,喊着:“小白,晚上想吃什么……” 然后他如同被雷劈,石化在当场,他看到薄白与易远暮神色憔悴的躺在床上,薄白脸色惨白,易远暮一副精疲力竭的样子。 我擦嘞,这两才十六岁啊! 章节目录老娘是你大爷 薄厉海黑沉着脸。 画面太惨了,他都不好意思看。 这真的是他教出来的儿子吗?怎么一点儿也不矜持? “叔叔,你先坐,我去躺厕所。”易远暮连忙朝着厕所冲去。 薄厉海看着脸色惨淡的薄白,说着:“你们……” 薄白肚子里水声咕噜噜的,他连忙穿上拖鞋,说:“我去欢姨家上一趟厕所。” 薄厉海:“……” 他在薄白房间坐下,腹中打好了一万遍草稿,谁知外面砰砰砰敲门声,薄厉海走出去开门,钟浪捂着肚子上蹿下跳,“厕所有人吗?” “那个小暮在里面。”薄厉海说。 钟浪捂着肚子蹲下,喊着:“暮哥,你快点儿,你跟小白一人占了一个坑,就不能给我留一个吗?” 薄厉海诧异:“你们三又吃你mama做的饭了吗?” 钟浪摇头:“没。” 薄厉海:“那……” 钟浪:“吃她煮的甜汤了,后爸啊,求你赶紧娶了她吧,救救孩子吧。” 易远暮出来了。 钟浪捂着肚子进去,这个时候,薄白也从隔壁回来了。 易远暮朝着沙发走去,躺沙发上,说着:“不行了,我躺一下。” 薄白走进去,有气无力跟他爸爸说:“爸,晚上煮点养胃的粥吧,我们这情况,估计也吃不下。” 薄厉海这才知道自己误会了。 还好误会了,不然他难以想象这两能干出啥事,他点头说着:“好,我去熬菜粥,给薄勤打个电话,问他晚上回家来吃饭吗?” 薄白说:“他们班社会实践去了旅游景点调查,今天赶不回来。” 老爸:“奥。” 暑假的生活过得飞快,高二上学期学生开学,薄白到学校挺早,因为他写的社会实践调查报告,张朗看不懂。 所以薄白不得不提前到校,与张朗解释他所做的那些笔记。 空荡荡的教室里,张朗一个人任劳任怨的整理着笔记,收纳数据,写社会实践心得。 “张朗,你们班的那个薄白,真是孤儿吗?”一人趴在张朗课桌旁的窗台上,笑嘻嘻问着。 张朗的课桌靠近走廊第一个窗户,他扭头看去,声音略微的烦躁:“我怎么知道?” 那人是四班的,他初中同学,大概是路过走廊,随便来找话题聊天的,毕竟放眼整个学校,能在早上六点钟到校,到校后还能安安静静坐在教室里的人不多了。 “学校贴吧里有个匿名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