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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那撕得不成样子的裤子,抚着那肿起的半边脸,叹息着念叨:“造孽啊!造孽啊!”又喝金梅:“哭有什么用!快去打电话!”金梅转身要跑又被叫回来:“别打给少爷了,打去大宅!叫总管亲自听!”想了想又嘱咐:“别全说!只说小少爷昏倒了!”这边两人将清晨七手八脚脱了个光,福婶简单给擦了擦,擦到后面时连福婶都忍不住掉眼泪,这孩子命苦啊。好歹给他换了衣裳,扶他躺好,等了一会儿,刘医生亲自来了,看了清晨的状况也吓了一跳,但不好说什么,只能给悉心上了药,检查一番又挂上水,嘱咐拿酒擦心口,额头换冰袋,好生看着,自己明天再来。会所的舞台在谭星河的授意下弄了个女歌手上去唱些低回婉转的歌,灯光迷幻幽暗,谭星河并不敢提上次的事,只搜肠刮肚地讲些趣事八卦逗韩子夜一笑,又给他调些不那么烈的酒,韩子夜把玩着酒杯,酒精并没有将他的烦躁浇灭,反而有愈烧愈烈的趋势,他一句话不说,听到有趣处也只哼笑一声。谭星河望着他的脸,恨不得让他立即醉倒,自己就可以光明正大把他抱在怀里。但是上次的事还没有结束,他不敢。子夜觉得自己喝得差不多了,掏出车钥匙扔在吧台上,“找人,送我回家。”谭星河岂会把这机会拱手让人,他让自己的司机开车在后面跟着,人当然是自己送。车开到北宫时韩子夜已经睡倒在后座,谭星河按了门铃,忠叔带着司机出来接,他将近190的身高,手长脚长,喝醉了又不听话,忠叔老骨头差点被他折腾碎。好容易安排他睡下,自己又去看清晨。金梅守着他,见忠叔进来,摇摇头表示还没退烧。忠叔看冰袋是新换的,叫金梅去睡,明早再看也来得及。第二天早上子夜下楼吃饭,发现只有福婶往桌上端白粥和小菜。金梅端着一盒冰块经过他,他问:“人呢?”金梅没听见一样,甩着大辫子蹭蹭跑上楼去。他皱眉看向楼上,正要发作,看见忠叔下来,走到他身边小声说:“小少爷发烧了,到现在还没退,人也糊涂着。”看他拿匙子去搅眼前的白粥,顿了顿又道:“少爷要不要上去看一眼?”他推开粥碗,霍地站起身,“不去!叫司机,去公司。”大堂里正碰上韩子容,韩子容见到宝一样来拉住他的手拍他的肩,“子夜!这么早来上班,好勤力呀!”韩子夜嘴角挂起笑容:“堂兄早!”韩华当年为巩固势力政治联姻,娶了一个主力型号总师的女儿,相貌平平的妻子生的儿子也容貌普通,但韩华看他脑子聪明,心思活泛,从小立意栽培他,他也争气,生意场上的尔虞我诈,当面火背面刀,手腕犹胜乃父。他大韩子夜不少,出道早,虽然都知道他不是将来的掌权者,人家也都尊称他容少,很有与他父亲齐名的意思。韩子容让他先进电梯,自己随后踏入:“咱们兄弟俩什么时候出来喝一杯啊?你回来之后还没跟你细聊过,怎么样?洋妞爽不爽?”他用手肘碰碰他,冲他挤挤眼睛。子夜笑回他:“堂兄说笑了,关了灯都一样。”韩子容拍着他的背,两人大笑起来。韩子夜十六岁时第一次开荤,就是他灌醉了安排的,为此还被韩铁毅罚了跪,后来韩子夜不负众望的“沉溺女色”,后宫众多,他很是乐见其成。他盯着缓缓上升的数字,状似不经意地说:“唉,说起来,奕叔给你弄得那小跟班怎么没来?前天开会见着他,小东西出落得不错嘛。”韩子夜最恨其父韩奕逼死他母亲,家里人人皆知,也都知道韩奕弄了个漂亮小孩给他当成人礼,虽然名义上入了籍,老爷也没说什么,只是家里人并没当真,不过是买了伺候人的玩意儿罢了。子夜心底厌恶得想掐着他脖子把他按在电梯地板上,面上仍然淡笑着:“怎么,堂兄想换口味了?”韩子容虽然在意前程,私生活十分检点,但位高权重,又年轻,有时仍不免放荡,子夜早派人盯到他男女通吃,荤素不忌,专玩变态和重口,弄死过一个小男孩,弄伤无数,亏他手眼通天都遮掩过去。他色胆包天,竟大着胆子回答:“呵呵,你舍得?”见韩子夜似笑非笑地斜睨着他,猛地醒过来,大笑着说:“我们这玩笑话可别传到你堂嫂耳朵里,吃不消,吃不消啊!哈哈哈……”廉志几个暗中进入之后,韩子夜顺手许多,也有余力去应酬。下午有大使的酒会,他按内线叫送衣服,好一会儿秘书方雅才推门进来,面有难色地说:“总经理,特助的电话打不通,我找不到您的礼服都放在哪……”子夜憋一上午的气找到由头爆发,他将手头文件夹掷在地上,厉声责问:“你们四个,怎么做事的?他瘦成人干一样,现在发烧躺在家里,事事全靠他,我要你们干什么?”方雅低头不做声,子夜掐住眉头,压下火气,问她:“他平时吃什么?”方雅愣了一下才明白,回答:“总经理的餐点是特助带来的,特助,跟我们一起去吃公司的餐厅。”她抿抿唇,“前一阵子,特助都吃不下什么东西,只是喝咖啡……”子夜心揪得发痛,摆手让她:“出去出去!”自己到办公室套间,找最大的衣柜打开,果然各式礼服整整齐齐罩着罩子挂在柜子里。他翻了翻,找了件换上,带着人去了酒会。夜半,北宫寂静无声,韩子夜推开清晨的房门,没拉上的窗帘漏了一屋子的月光,他站在床边看那昏睡的身影,整个人空若无物一样陷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只巴掌脸,额头绑着冰袋,小小的脸上指痕和掌印历历在目,像死了一样,连呼吸都几不可闻。子夜屏住呼吸,拿手去试他的鼻息,感到干燥炙热的气息才松了口气,他喉口发紧,嘴里发苦,蹲下身在被子里摸出那细白的手,攥在手里,用额头抵住那手背叹了一口长长的气,他心理翻腾着火烧火燎的恨,但简直不知道该去恨谁。清晨觉得自己浮沉在冰水与火海里,身上没有一个细胞不痛,有人给他擦脸,被毛巾碰触的地方痛得他□□起来,自己鼻息烫的人中灼热不已。这段时间透支的全部找上门来,他的烧转成肺炎,昏睡了三天,又躺了七天才能下床。醒来之前他听见屋子里窸窸窣窣的声音,有一只手温柔地触碰自己的脸颊,抚摸自己的眉眼,他强迫自己张开眼,模糊了好久才找到焦距。邵杰杰坐在他床前,把脸凑到他脸前看,“这回是醒了吗?晨晨,能听见我说话吗?”他缓缓的四下转头,另一边子溪正给他把擦脸的毛巾拧干,来敷他已经变成黄褐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