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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抽了。”“能不能给个机会。”季汶一下攥紧了手机,想起了自己丢在沙发上的外套,还有里头的东西。他看了眼手里的缴费单,又把话题扯开:“没有,我觉得你抽烟的时候挺性感的。”“喂,你说我小时候是不是很招人烦?”男孩笑了笑又说,“你又不喜欢小孩,还要陪着他玩儿。我以前总打扰你谈恋爱。”那头静了一会儿,低哑的声音响起来:“不烦,很安静。”“我都忘记了。”林业听着他在另一边笑,开口道,“恋爱,也没印象。”“打扰也没关系,人都赔给我了。”“林…”“能不能等等我?”季汶看了一眼手表,从他身边经过的人群带起一阵微风,轻飘飘地吹过他汗湿的掌心。“你要来接我吗。”……他赶到医院时,正赶上午休,楼上的手术室长廊前安安静静的。季汶坐在靠墙的位置低着头数数,听到脚步声便转眼望了过来。“嗨,舅舅。”温柔的雾漫过河流,带着潮湿又酸涩的气息充盈了他整个胸腔。热烫的,昏昏欲睡着仿佛醒不过来似的男孩在他心上敲碎了一小块。“宝宝。”林业走到那人跟前半跪下来,“要跟我回家吗?”“…那你可能要带两个麻烦回去。”“只是问你。”他揉了揉季汶掌心,“我希望你能有更多的时间去成长,明白吗?”“‘你还小’,又来了。我都知道你要说什么。”“…你觉得你有能力照顾他吗?任何一个孩子都需要成熟理智的父母。”“所以。”季汶把手抽回来,“我在这里,你为什么要来。”“明知故问。”“我大概会比较开心,”男孩摸摸他耳朵,“如果你要带我走的话。”“确定?”“你又要说我冲动。”林业很轻地叹口气,抬起眼看向他垂下的目光:“一个爸爸不行,两个总可以吧。”一抹午后的阳光溅落,男孩柔软的发丝染成了金黄色。医生后来听他改了主意,便开了药让季汶回去好好休息,过段时间记得回来再检查看看。他当时一把推开了林业不准对方进诊疗室,要尴不尬地听医生嘱咐自己必须禁止性生活。就是无语。学校那边暂时办理了休学手续,又过了三个月,之前的先兆流产症状也消失了,除了中间去医院基本就没出过门。比较困扰的是他一整天内裤都湿哒哒的。林业又不敢动他,顶多就在下面动几根手指,直到最近才稍微大胆了一点。季汶隆起的小腹抵在两人中间,潮红的脸随着脖颈仰起来,胸前鼓胀的rou粒被人含在嘴里戳刺舔弄,挺立的yinjing一下一下往那人掌心拱去。“哈…啊,不够,嗯!”他难耐地扭腰,受不了似的小声叫着,“…插进来啊。”“会顶到宝宝。”林业舌尖一扫他充血的乳尖,低喘着揉他泡在一片yin水里的阴蒂,滑腻的汁液濡湿指尖,几乎都按不准那sao乎乎的小花心。话音一落,季汶忽然把手撤了回来,接着捏上男人两颊,语气不善地开口道:“不准叫他宝宝。”“…这么小气?”林业随手掐他屁股,又问道,“那叫什么?”“随,嗯…便。你,唔…舔右边奶头,痒死了…啊!”他穿的衣服还是以前的t恤,下摆有些罩不住肚子,现在给推地皱皱巴巴,裤子也不知去向,林业还总说脱起来程序太复杂,这会儿边吸他乳rou边趁隙说道:“在家穿裙子好不好?”“你…”季汶扶着他的肩膀摆腰,声音破碎,“是不是,唔,还要我长…胸啊。”“不需要,好脱而已。”他抵着指尖的阴蒂把人送上高潮,紧接着问,“宝宝不喜欢?”“呼…不,不是。”季汶想说其实都一样。就像林业觉得男孩女孩都一样。他大多数颤栗而guntang的欲望都好似滴进巧克力中的奶液一般融进了季汶身体里。在许多个日与夜贪婪成性的冲动被温柔地吮吸,漫无目的,又妙不可言。这是季汶带给他的一切。又或许远远不及这些。仲夏的气息弥漫开来。季汶在家洗完澡,换上了那条柔软洁白的吊带裙。细长的带子穿过男孩圆润的肩头,扁平的胸膛罩在两片薄薄的布料下,繁复的蕾丝边透过花纹勾勒出一点肋骨的曲线。他随手挑了件林业的衬衫穿在外面,不紧不慢地拿毛巾擦头发,这时门铃突然响了起来。季汶脑袋上罩着毛巾,心不在焉地想林业为什么没带钥匙,几步过去拉开了门——“阿业,你u盘…”门口的岳江刚想把东西递过去,抬起眼来却在一阵清爽的沐浴香里没了意识。看不清脸,象牙白似的腿。肚子…靠!这小子动作也太快了吧?!季汶一时间愣在了原地,正想着是把u盘接过来再关门还是直接cao作更便捷一些,对面的电梯门突然一响,林业拎着购物袋走了出来。行,那就不用想了。男孩从岳江身边窜过去直直地扑进了林业怀里,脸整个埋进他坚实的胸膛,凸起的肚子有些突兀地抵在两人中间。“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