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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毕竟在斐垣的眼皮子底下呢!但为了科学!不算什么的!“仇老师……”季淙茗为难地看着他,并不是不愿意带上他,而是前方危险未知,他不确定自己是否有那个能力可以保护好仇博依。“还没确定要去会那个河神呢,就开始为谁去开始争吵了吗?”斐垣看向那个小女鬼,“你说救就救,谁答应了?”小女鬼慌里慌张地看向斐垣,黑色的瞳孔几乎在瞬间就爬满了血丝。斐垣一点也没有怜惜意思地掐住了她的脖子,一把将她甩在墙上。“轰——”一声,结实的墙壁立刻就多出了蜘蛛网似的大洞,“再控制不住情绪就给撕了你!”“咳咳咳……”陷进墙里的狗丫艰难地动了动手指,那个瞬间,她几乎因为自己要魂飞魄散了。但就在到达了临界点的刹那,斐垣收了手,只是给了她一个教训似的将她扔了出去,没有让她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对、对不起。”厉鬼是被仇恨驱动的生物,她能在阳光下忍受着灵魂被灼烧的痛楚维持人形已经是一件很困难厉害的事情了。但斐垣才不管这些。派不上用场、没有用、不听话、不受控制的东西,扔掉就可以了。“你说的,新娘、陪嫁和祭品,是每年都要送上吗?规模呢?地点呢?组织这些的人呢?这些你都不知道吗?”狗丫害怕得声音都在发抖:“是每年都要送的,新娘一人,陪嫁二十人,充作祭品的童男和童女各五十个。九月十五子时前送到自悟河里。河神会将他们一个不落的全部接走。”狗丫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地将自己知道的都吐了出来,和一开始那种问一句说一句的态度简直判若两鬼。“知道是谁在每年对河神进行祭祀吗?”斐垣有些不耐烦地问。狗丫连连摇头:“没人知道,从来都只是人牙子负责这些,既不知道是谁给钱,也不知道那些打扮新娘祭品的丫鬟婆子是谁的人。只知道人牙子会提前一天把人送到自悟河边的河神庙里,然后就会有丫鬟婆子来打扮新娘,检查陪嫁和祭品。”“河神呢?他长什么样?你这么清楚,一定是被他吃过的祭品中的某一位吧?”斐垣走进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满足了你的愿望将河神杀了之后,你又能拿出什么样的东西作为报酬呢?”狗丫听到这话,知道斐垣要对河神动手了,但她却没有多少的兴奋。“你、你想干什么?”“我很不喜欢被人愚弄。”斐垣面无表情地说,“如果你只是想救你的jiejie,那再简单不过了,五两?十两?不,都不需要。这里随便哪个人对衙役吩咐上一句,人就能平平安安毫发无损地被放出去。但你没有。”“你看准了某些人心软,看准了某些人好战,看准了某些对神秘侧好奇,看准了某些人好骗。所以故意编造了‘jiejie’的谎言,把问题从‘jiejie’转移到了‘河神’上面。明明只是一句话的事情,为什么就变成了非去杀河神不可能呢?”“我讨厌这种被人愚弄、被谎话嘲弄的感觉。”虽然他并没有上当。斐垣掐住了她的脖子:“你所谓的‘jiejie’,也都是骗人的,对吧?不然以你的实力,在山寨大闹一场不成问题。”“不、不是的……”狗丫惊恐地看着他,“我、我没准备骗你……这、这是有原因的!”“我想杀你,也是有原因的。”斐垣扯出一个充满了恶意和嘲弄的笑容,“想要杀你,这个就是我的理由。”“滋滋——”丝丝黑气在狗丫的脖子上涌了出来,劈啪作响的声音听得人心底发寒,狗丫挣扎着,脏兮兮的小手挥动着,尖利的指甲疯了似的长了出来,枯草似的头发变成了一条又一条嗜人的毒蛇,但斐垣的动作比她更快,在她动手时,一把三色大军涌进了她的魂体,狗丫一调动力量,瞬间便被吞噬了个干净。刮起的阴风散去,疯狂的杀意褪.去,狗丫像一个残破不堪的破布娃娃,软绵绵地被斐垣提着脖子,身体抽象,连人形也看得不分明了。黑色的烟气从她的身体里泄露出来,像墨水倒进了水里散开飘荡的浑浊模样。斐垣没有杀她,将力量掠夺干净后,团吧团吧将她扔给了杨茵茵。“让她认清自己的身份。”杨茵茵是懵的。她是第一次见到斐垣的作风,太过果断迅速,也太过震撼,以致于她好半晌都没办法回过神。杨茵茵将狗丫发飙时的力量代入了一下自己,如果是她,在那一个瞬间,能躲开狗丫的攻击吗?应该是可以的,但绝对不会这么轻松。更不可能在交锋的瞬间将狗丫制服,且赢得这样彻彻底底,毫无隐患。“狗丫,还活着吗?”只有一个比她拳头还小的球了,D级副本里的低等小鬼也能轻松把她吃掉吧?这真的是……陆汾糖立刻警惕了起来,发出了cp粉头的警告:“垣茗锁死!”“我知道的我知道的!”杨茵茵跳脚,“还不允许人慕强少女心萌动一下吗?!”“不行!”陆汾糖十分有粉头自觉,“我这可是为你好!”杨茵茵的冰美人人设崩坏一秒,撅着嘴嘟囔道:“我也没想怎么找啊!跟心眼这么多的人精在一起,我得累死不可!无福消受无福消受!”林邵恒听到了她们的讨论声,心想,斐垣那可不是什么心眼多,单纯就是没心罢了。冷心冷肺的,指望他能有同理心?不过也正是这样,才不会被牵着鼻子走。“狗丫,是装的……吗?”季淙茗也有些愣,他是真的没注意到自己被牵着鼻子走了。他见不得眼泪,女孩子的眼泪更不行,小孩子眼泪的杀伤力,对他来说又上了一层。狗丫可以说是完美看穿了季淙茗的弱点,一层层把自己往上面靠。第88章第88章亲情的羁绊、死亡的怨恨,还有不顾一切的求援,简直是往求助者的心尖上插刀。蒋消言就更不用说了,他是第一个被挑起要“过去看看”念头的。“对不起,斐垣,我差点就闯祸了。”季淙茗低落得整个人都蔫巴了起来。“和你无关。”斐垣伸手在他脸上掐了一把,“总归要去看看的,自己找上门来的导航,不用白不用。”听了一耳朵的陆汾糖为可怜的狗丫默哀一秒钟。“那我们接下来干什么?回我家吗?”只不过是一天,季淙茗喊“爹”说“家”已经十分习惯自然了。“爹娘”的称呼和“爸爸mama”的叫法虽然有些许的不同,但面对那样熟悉的面孔,不过是换个称呼罢了。